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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功力不是被你廢了麼?”
“只是封住而已!”
“你瘋了?”
“什麼?在下十分清醒。”
“他的功禁一解,首先要殺的便是你。”
“不見得!”
“你拿生命開玩笑?”
“在下不做沒把握的事,敢放他,就有能耐制他。”
一線生機,自武同春心頭升起,他希望白石玉真的這樣做,至少,可以先了灰衣人這筆債。
灰衣人厲哼了一聲道:“胡來,老夫反對!”說著,舉步前欺。
白石玉立即意識到友衣人的企圖,身形側閃,飛指點出。
灰衣人拔劍,彈身,出手,三個動作快如一瞬,他是存心要殺武同春,白石玉忙揮劍攔阻。
金刀交擊,灰衣人一窒,白石玉卻退了三四步。
灰衣人略不雷停,回劍刺向武同春。
華錦芳脫口驚撥出聲。
武同春禁制已解,就在灰衣人長劍刺落之際,翻出八尺,挺身站起,隨手劈出一掌,這一著,大大出乎灰衣人意料之外,粹不及提防,被震得連退三步,“接著!”喝話聲中,白石玉把劍擲還武同春。
武同春接劍在手,為之一愕,他實在摸不清白石玉到底安的什麼心,反反覆覆,令人莫衷一是。
華錦芳驚聲道:“白少俠,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石玉淡淡地道:“沒什麼,解決問題而已!”
灰衣人怒視著白石玉道:“姓白的,你會後悔!”
白石玉若無其事地道:“後悔是以後的事,眼前的問題必須解決。”
武同春霜刃橫胸,目爆煞芒,挪步向灰衣人迫去。
人影一閃,疾逾飈風。灰衣人竟然走了。
武同春在待追去,心念一轉,回過身來,面對白石玉道:“我要殺你!”
白石玉大聲道:“‘冷西客’,你講不講理,我剛剛救了你,你卻以怨報德?”
怒哼了一聲,武同春咬牙切齒地道:“何謂以怨報德?你鳩佔鵲巢,奪人之妻,這種行為,狗都不如.這叫德麼?”
口角一撇,白石玉道:“妙哉!這種話似乎不應該你說,你又不是武同春,在下也沒佔你的妻子,你是找藉口,還是信口亂吠?”
武同春挫牙道:“隨你怎麼說,我就是要殺你。”
華錦芳慄聲道:“白少俠,你不是說還能制住他?”
武同春目芒側掃道:“他死,你得作陪,好做地下野鴛鴦。”
華錦芳厲叱道:“你放屁!”
白石玉接上道:“‘冷麵客’,就算是綠頭巾,可沒碰在你頭上,你發的那門子瘋?”
這—說破,武同春心如刀扎,雙目盡赤,激動地道:“我與武同春生死至交,感同身受。”
“你還是堅持這句話?”
“當然!”
“可是面對武大嫂,你說過實話沒有?”
“現在已經不必了!”
“為什麼?”
“她該死!”
華錦芳氣得花枝亂顫,粉腮煞白。
白石玉挑眉道:“‘冷麵客’,你不夠武士風殿……”
“跟你這種人講風度?哼!”
“怎麼?”
“你根本不能算是人。”
“‘冷麵客’,別太囂張,我如果要你的命,你現在還能站著說話?”
“任你舌粲蓮花.我還是要殺你。”
“你辦不到,倒是我要你躺下,只是舉手之勞。”
武同春心中一凜,對方那銀線似的鬼東西,可以遠距離出手制人,無聲無息,防不勝防,但不殺這對狗男女,如何消心頭之根。
白石玉目芒一閃,又道:“我們換個地方去拼,如何?”
“為什麼要換地方?”
“這裡不妥!”
“你打什麼鬼主意,想找脫身的機會?”
“嗨!那你就錯了,我要溜,隨時可以,不必找機會!”
“為了保全這賤人?”
華錦芳厲哼一聲,就要採取行動,卻為白石玉用手勢止住,道:“‘冷麵客’,大丈夫男子漢,流血拼命,斷頭喪生,也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何必口出惡言,爭口舌之勝,我們到沒人的地方,憑真實功力決鬥,誰死埋誰,在此地……別忘了灰衣人隨時會橫岔一技,吃虧的是你不是我。”
武同春倏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