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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武同春無話可講了,他不能硬插手別人的事。
方桐滿面激憤怨毒之色,緊閉著嘴。
在好奇心驅使武同春忍不住道:“大娘一家怎會在此地安易?”
方大娘歉意地笑笑道:“這是家事,恕不便相告!”話鋒一頓,又道:“少快離此之後,希望能守口,代為保守此地秘密。”
武同春不假思索地道:“當然,這一點在下省得。”左右一望,又道:“在下想告辭了,方老前輩方面……理應當面辭謝。”
方桐道:“不必了!家祖父不喜這些俗禮。”
方大娘抬手道:“慢著,至少該喝杯水酒再走,讓我聊表心意。”
說完,個待武同春有任何反應,轉向方桐道:“你陪少俠聊聊,我到廚下去,一會就好了!”
武同春還想推辭,話沒出比方大娘已出房去了。
方桐挪倚道:“請坐!”。
其實,武同春心裡也想跟方桐多說幾句話,也就不客氣地落座。
方桐在對面坐下,吐口氣,道:“兄臺能見示大名上姓麼?”
武同春為了難,一時期期說不上來,他不願騙對方,但又不能說實話。
方桐相當知機,笑笑道:“兄臺既有礙難,不說也罷!”
武同春訕訕地道:“抱愧之至,改日如能再見,在下當詳告一切。”
方桐話題一轉,道:兄見臺臉上的疤痕,看來是破撞裂腎的?”
武同春道:“是的,方兄……想來也精於此道?”
方桐道:“耳儒目染,略識皮毛而已。兄臺……”
“方兄想說什麼?”
“以家祖父之術,兄臺的臉孔可以復原。”
“可以復原?”武同春雙目放光。
“是的,小弟想……去求家祖父為兄臺施術。”
武同春激動萬狀,這可是做夢也估不到的事,看來“鐵心太醫”的能耐,已到了奪天地造化的境地。
當然,這是求之不得的事,如能復原,此生無憾了,但一想到“鐵心太醫”的性格,熱度登時減退了,誰知道他肯不肯施術?心念之中,期期地道:“這不所求過奢嗎?”
方桐道:“不,兄臺對家母有援手之德,又是武少堡主知友,這不算奢求。”
武同春口唇發顫地道:“令祖父會答應麼?”
方桐道:“小弟與家母當力求,家祖父只是個性怪僻,心地是仁慈的,醫術是仁術,必須佐以仁心,這一點他老人家是具備的。由於家祖父生性與一般人略異,才被人冠以‘鐵心’之號……”
武同春突然想到一件事,沉聲道:“不必了,在下不想恢復容貌。”
方桐為之愕然,這是別人做夢求不到的事,而武同春竟然拒絕?自我虐待,是減輕負疚的方法,未必正確,但有人如此。
武同春便是突然興起這一種想法,所以才拒絕復容。
他自覺對髮妻凝碧負疚太深,而且是無法補償的,所以他:要痛苦,需要自我折磨,彷彿唯有如此,才覺得好過些。
這全與事實無補,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觀點與生活的方式,除了當事人,旁人是無法理解的。
方桐茫然不解地道:“兄臺,這是為什麼?”
武同春痛在心裡,苦苦一笑道:“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