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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神奈川。”
“天哪~~~”少年抱住腦袋,再次發出巨吼,“怎麼會到了神奈川啊~~~我明明是一路順著路標跑來的啊……”
跑來?他到底是從哪裡跑來的?
海蜃的心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並沒有多問,而是平淡地對他說:“如果你要去東京的話,前面的車站有直達車過去。”
“可是,我沒錢。”少年又扁扁嘴說,然後猛然抬起頭對海蜃展露一個大大的笑容,“要麼,你把方向告訴我吧!我跑過去就行了!”
跑過去?從神奈川到東京?海蜃有些懷疑地看了看這個個頭不高的少年……難道他還會是馬拉松運動員不成?不對啊,他背上明明背的是網球拍。
搖搖頭,海蜃中肯地說:“太遠了。你用跑的話是到不了的。”
雖然他看起來活力精力都很十足,可是,從神奈川到東京?她不想第二天在社會版頭條看到關於某少年因不明理由累死在路上之類的報道。
少年卻一點都不在意,爽朗地笑著說:“沒關係沒關係喲!我都是這麼一路跑過來的,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啦!”
……真是可惜,難得長了張挺可愛的臉,卻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啊……海蜃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說:“你跟我來吧!”
“咦?去哪?你要給我指路嗎?那真是謝謝謝謝啊!哎呀!話說回來,剛才到底哪個彎拐錯了呢?啊對了,我叫遠山金太郎,你可以叫我‘小金’的。你呢?”叫“遠山金太郎”的少年跟在海蜃身邊走著,嘴巴完全不停歇地講著。
“柳生海蜃。”相對於金太郎的熱情,海蜃就顯得冷漠得多,如果不是被問到,她可能連話都懶得說就那麼任由他一直自說自話。
“海蜃嗎?很好聽的名字呢!今天還好遇到你啊,不然我真的找不到路了。啊,對了,海蜃要跟我一起去東京看比賽嗎?反正是週末嘛……不對,我是可以跑過去了,可是海蜃怎麼辦?”金太郎完全不顧身邊人的感想,自己一個勁地說得很高興。
海蜃終於忍不住在額上掛上了黑線,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真的脫線得很嚴重。她跟他才一面之緣,他怎麼能就表現得一副大家是相識數十年的老友一樣熟絡?還“海蜃海蜃”地叫得那麼親熱,更別提一起去東京看比賽這種荒謬的建議了……他的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有意地忽略他在旁邊完全沒有一刻消停的嘰嘰喳喳,海蜃快步走到了車站,正好有一班車已經停在那裡準備發出了,金太郎先是看了看車子擋風玻璃前貼的那張“神奈川——東京”的紙,然後右手握拳打在左手心上,恍然大悟一樣說:“啊!我知道了!海蜃是想讓我跟著車子跑對吧?嗯嗯,那就不會再迷路了!真是好辦法!”
海蜃嘴角輕微地抽搐一下,勸服自己不要再去理會這個少年的瘋言瘋語,趁著他在東張西望的檔口,迅速地走到車站的自動售票機前,掏出錢包投幣買了張從神奈川到東京的車票。回到金太郎身邊,看到他已經在做暖身運動大有要跟公車比賽的勢頭。海蜃忍住嘴角的抽搐,對他說:“跟我來。”
“哦!好!”金太郎也不多話,乖乖地就跟在她旁邊,來到了公車前門。
“咦咦?海蜃已經決定好要跟我一起去看比賽了嗎?那真是太好了!”金太郎看到海蜃踏上車子,將票出示給司機後還跟他說了幾句話,在車門外興高采烈地大叫。
海蜃額上的黑線再次無可抑制地滑落,這個少年,該說他是太單純還是根本就是腦袋少根筋?!
跟司機打過招呼,海蜃走回車外,不由分說地將金太郎推到車上,然後快速地將票塞到他手裡,說:“終點站才是東京,你就一直坐到所有人都下車的時候再下就可以了。再見。”交待完畢,她立刻跳下車,輕輕籲一口氣——總算把這脫線小子送上正軌了……
可是,海蜃還沒想完,忽然身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將她猛然一拉,重新拉回車上,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強行按下坐到一個位子上,眼前出現金太郎放大的笑臉,說:“這怎麼行呢?海蜃就坐在這裡吧!我在外面跟著跑就行了哦!相信我,這次絕對不會跟丟的!”說完,他將票塞回到海蜃手上,一蹦一跳地下了車。與此同時,車門緩緩關上,車子已經發動,車廂廣播裡傳出聲音說“歡迎乘坐XXX客運,車子現在開始出發,請各位乘客坐好並繫好安全帶……”
海蜃一下子愣了,才一眨眼的功夫,怎麼會突然變成是她坐在了車內?她……她沒有想去東京啊!
正想叫司機停車讓她下去,眼角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