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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了嗎?
他跟她,到底已經發展到什麼關係了?為什麼,他會不遺餘力地替她說話?為什麼,他向她告別時會用那種叮嚀囑咐甚至是關懷的語氣?為什麼,醒來後變得不愛出門的蜃蜃會千里迢迢地來到東京看四天寶寺的比賽?
太多無解的為什麼堆積在仁王的心頭,讓他的心悶得隱隱作痛。說好了,做兄妹的。可是,海蜃只是這麼微微一笑,卻讓他的心無由來地縮緊。
白石藏之介……這個名字掠過腦海之時,就連仁王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
比賽過後的日子還是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只是海蜃發覺自己的課間餐時間莫名其妙地多了只小跟班。
如果她想要甩掉躲掉推掉的話當然也不是說不行,畢竟此前中川美幸多次意圖靠近時都被她或甩或躲或推地撇掉了。
可是,面對那樣笑意盈盈的臉蛋小鹿斑比的眼睛時,海蜃卻發現自己沒有要逃開的想法了。
於是,式部淺草同學正式成為了她每天的飯友。
這樣的組合讓全世界驚訝側目。但是顯然沒有影響到當事兩人。
海蜃本來就不大在意周遭那些同學的目光和談論。而式部似乎是神經太過大條壓根沒有察覺得到。
總之,所有人的議論紛紛,並不影響這兩人現在的食慾。
式部不知道是不是從丸井那裡得知了海蜃週末去了看網球比賽的事,一直在問關於那場比賽的事,結果換來海蜃淡淡的一句說:“除了知道他們完勝以外,我什麼都沒看懂。”
式部愣了半晌,手中的麵包都忘記放到嘴巴里,最後,才笑笑說:“我還以為柳生學長是網球部正選,海蜃應該也很懂網球的呢!而且,以前海蜃不也應該去看網球部的比賽嗎?”
“那個時候……應該也是去看仁王學長的吧!”海蜃依舊波瀾不驚地回答道。
“啊……”但是,她視作十分平常的回答卻讓式部一驚,“啊!對不起,海蜃。”
從正在看的書本上抬起頭,海蜃不解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又向她道歉了?
“我……我不該提起這個話題的……”式部滿臉抱歉,以為自己一不小心竟踩了海蜃的痛處。仁王跟海蜃分手這件事,不知道透過什麼途徑早已在全校傳得沸沸揚揚。而她也聽到不少對這樁分手事件幸災樂禍的議論,甚至有一部分女生已經盤算著說仁王恢復單身對她們是一大福音!
原來是這回事,海蜃又低下頭繼續看書,說:“那種事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反正又不關她的事,仁王與海蜃的過去,存在於她的記憶中,卻有如在看一齣戲,戲裡的感情糾葛,不能影響她分毫。看得出來,式部在她面前時極小心地避擴音起仁王的名字,她也知道,背後那群女生在說什麼,但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可是……”式部本想再說什麼,不過看海蜃果真一臉平靜的樣子,忍不住心頭勃發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問,“Ne,海蜃,你對仁王學長……真的沒什麼了嗎……”
掃了式部一眼,海蜃只覺得她那明明不敢問但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可問出口後又顯得後悔的表情看起來就跟小兔子一樣,她語氣放緩了些,說:“仁王學長,現在只是我的學長。”
“哦!”式部還是一臉不解,卻還是接受了這個答案。
“倒是你……”本來不想問的,但是看著式部,海蜃還是忍不住說了,“你以前不是很怕我的嗎?”
“那是因為海蜃以前會欺負我呀……啊!對不起。”式部心直口快地講完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連忙用手掩住嘴巴。
她坦白的回答反而讓海蜃的嘴角彎起細微的弧度,說:“那你現在不怕了?”
式部確定她沒有動怒,才放下手,笑得很燦爛地說:“不會,如果會的話,上次海蜃就不會在中川她們面前幫我了。”
看著她一派信任的模樣,海蜃還真想問問她這是打哪來的自信!只不過是路過順道拉了她一把,便值得她這般坦誠以對了?
輕輕地搖了搖頭,海蜃對這個星球的生物實在已經存了太多的疑問,多得她連探究答案的想法都沒有了。
看著面前又繼續埋首書本中的海蜃,式部好奇地問:“海蜃,你在看什麼書啊?讀得那麼認真?”
“《當代藝術鑑賞》。”海蜃頭也不抬地說。嚴格說起來,她看的不是書,因為裡面文字不多,主要是當代名家的畫作。
式部對這本書名報以崇拜的一嘆,說:“海蜃很喜歡畫畫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