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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難道你之前都不知道他會展出你的東西嗎?不大可能吧!”丸井好像已經忘記了此前自己面對海蜃時連一句話都不願多說,一個勁地問出了自己的全部疑問,一連串的“知道不知道”差點沒把人給整暈。
而真田再次發話了:“丸井,現在在車上,你先坐好!!”這次的聲音比上次更加威嚴,還多了一絲警告的意味。
相處已久,丸井自然能從真田的聲音裡聽出什麼時候該“點到為止見好就收”,雖然還是帶著滿腹疑問一臉不甘,但還是不敢造次,最後投給海蜃一個古怪的眼神之後便乖乖地坐了回去。
海蜃這才暗自鬆一口氣,不由得在心裡感謝真田的及時出言,不然讓丸井這麼追問下去,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到這裡,她不禁小小地歎服了一下真田對部員的監控能力,光是說句話就能讓丸井閉嘴坐好,簡直像是嚴厲的一家之長了……
但是,這次她卻沒有辦法順著思緒繼續發呆下去,因為,旁邊那道視線實在是過於詭異了些,連她這種對外界目光不大在意的人都忍不住感到毛管豎起來了。
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去,果然迎上了仁王充滿深思的眼光。
陣雨
對上海蜃的目光,仁王瞬間收回了別有深意的凝視,沒事般笑笑道:“蜃蜃,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畫畫的?能畫出被國寶級大師看上的水平,一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吧!”
的確,若說她是從發生車禍之後再開始畫畫的就太假了呢!海蜃垂下眼睛,淡淡地說:“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遠到……她都記不清母親是什麼時候第一次捉起她的小手,帶她握著筆一筆一筆地在白紙上描下線條,繪出圖案來了。
仁王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似有疑惑,卻更有一絲類似愧疚的東西,然而,他只是說:“我……認識你那麼久都不知道呢!以前,也從沒看過你畫畫的……”
他的聲音較之前低沉了些,好象還隱約埋藏了一種苦澀。讓海蜃也不由得生出一種莫名的負罪感——雖然明知不關自己的事,但聽到他用這樣的語調說話,還是覺得因為自己的關係讓他心情低落了一般。
還好這樣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太久車子就到站了。下了車以後,丸井還瞪大了眼睛看著海蜃像是想問什麼,但是一個很及時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接過以後就什麼都顧不上問就匆匆告辭走人了。而真田也沒再說什麼,乾脆利落地道了別。
“我送你回家吧!”仁王說完,還不等海蜃有機會拒絕,就立刻又補上一句,“反正我也想找比呂士,看看赤也那小子的補課成效如何。”
既然他都這麼說,海蜃就再沒有回絕的餘地,只能跟他一起走在前往柳生家的路上了。
兩個人並肩走著,仁王偶然會說一兩句不痛不癢的話,雖然話不多,但海蜃還是會回應他。這種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竟顯得意外的和諧。
忽地,一滴水珠落在海蜃頭上,再一滴,兩滴,落下的水珠越來越多,抬頭一看,原本還掛在空中的太陽不知何時被雲層所遮擋,毫不客氣地下起午後的陣雨來。
這下可真麻煩了,出門時是大好的晴天,壓根沒想過這樣的天氣也會下雨,所以也沒有帶雨傘出來呢!
海蜃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仁王已經先一步有了動作,他迅速果斷地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揚手一揮將外套撐在了兩人的頭上。
“仁……”海蜃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呆呆地才張嘴吐出一個字,仁王就朝她一笑,說,“蜃蜃,我們跑吧!”
“啊?”
“這種雨雖然不大,淋久了很是會溼的哦!這裡過去不遠的地方不是有家刨冰店嗎?我們先跑過去再說!”仁王輕快地說著,完全不顧海蜃答不答應,便叫道,“一、二、三,去囉!”
喊完,他拔腿就開跑,海蜃下意識之下,也跟著他邁開了腳下的步子。
很久沒試過奔跑的滋味,撲面的涼風,帶著神奈川特有的海水鹹味,掃得輕柔的髮絲盡情地揚散在風中。細小的雨滴襲來,落到了臉上輕輕的,癢癢的,冰冰的,再慢慢滑下。腳大步地邁開,只知道向前奔去,而顧不上路面狀況,即便偶然踩到淺窪上,也如同在雲間跳舞一般,順勢濺起水花。
仁王跑在身邊,也許是顧及到海蜃的體質,本是運動員的他控制住速度,不快不慢地保持緊跟在她身側,腳步聲卻規律有致,高舉在頭頂的衣服始終遮擋在海蜃頭上,為她擋去大部分的雨水。儘管是在奔跑中,長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