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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娘……”看到母親到來,四老爺訕訕的叫了一聲。
周氏見到婆婆,立刻淚眼婆娑的哭道:“婆婆,她們都冤枉媳婦兒……”
“住嘴。”崔老太太瞪眼喝道,她來了可有一會兒了,剛才周氏和老四廝打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她都聽見了,之所以沒有立刻進來,就是要想清楚了再進來,周氏的罪行已經是鐵板上釘釘子,不容更改了,她決不能再讓老四搭進去,媳婦沒了可以再找,老四不能出事。於是崔老太太教訓道:“平日裡我沒少叮囑你,要與人為善,你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不是?如今鑄下大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倒像一條瘋狗似地胡亂咬人,你真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周氏一個踉蹌,幾乎站不住,本以為婆婆來了還能為她說幾句,沒想到婆婆卻是一味的指責她,看來,他們母子今兒個是準備舍了她以求自保了。
俞氏原本十分痛恨周氏,可是看到周氏現在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又覺得她可憐。
阿語拉了拉孃的衣角,衝她搖搖頭,讓她不要管。
崔老太太對馮氏微微躬身,歉疚道:“老姐姐,都是我教導無方,給老姐姐添堵了。”
馮老太太見老妯娌難得明白一回事理,便道:“你也不必自責,是周氏自己太不爭氣,怨不來別人。”
崔老太太拭了拭溼潤的眼角,道:“我也知道周氏是罪無可恕,要將她逐出阮家,我並無異議,只是,若是將人交給官府,恐怕也不體面,我看,可否網開一面,讓周氏加倍賠償老六媳婦的損失,再將她逐出阮家便算了?”
這話算是說到了馮老太太心裡,雖然周氏所為與族規難容,與國法難容,老三的處置合情合理,但是一旦鬧到官府,勢必上達天聽,阮家名門望族,出了這等醜事,還不知多少人會背地裡笑話。
“老三,你伯祖母說的有理。”馮老太太嘆道。
三老爺面有難色,若只是把周氏趕出阮家,這樣的處罰也太輕了,恐怕外面那些佃農們怒氣難平啊!三老爺心思一轉,看向了俞氏,那些佃農都是她家的,只要俞氏不計較了,佃農們應該沒什麼話好說。
於是三老爺道:“六弟妹,你的意思如何?”
俞氏本就心軟了,有心放周氏一馬,而且既然婆婆和伯祖母都是這個意思,她硬要嚴懲的話,就得罪二老了,便道:“婆婆所言極是,我沒有異議。”
阿語有點失望,本想好好治一治周氏的,現在只好便宜她了,不過能把周氏趕出去,也算沒白費功夫,雖說阮家不久會有劫難,但聽五殿下的口氣,還不至於太糟糕,阮氏一族百年根基,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之日,這種惡人少一個是一個。
四老爺毫不猶豫的寫下了休書,周氏看著那飄落在眼前的一紙休書,面如死灰,哀嚎一聲,昏了過去。
王三就沒這麼好命了,連夜被扭送至縣衙,阮家還傳了話,要嚴懲不貸。
從宗祠裡出來,天已經快亮了,這一番折騰,人仰馬翻的,大家都睏倦了,各自回去休息。
阿語把族議的結果向佃農們傳達,又道,種糧遲幾日一定如數發放,大家想著以後再也不必擔心有小人作祟,可以安安心心的耕種,無不歡欣鼓舞,這一夜的鬧騰也不覺的疲憊了。
阿語讓東哥兒帶著佃農們回去,自己陪著娘回靜宜院。
俞氏一路嘆息:“沒想到你四伯母落了這麼個下場。”
“夫人,您還為她嘆什麼氣?她這是咎由自取。”元香不忿道。
“就是,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為她這種人嘆息,不值得。”阿語道。
俞氏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著瑞哥兒從此沒了娘,可憐的。”
“娘,這您就放心好了,六哥是祖母的心頭肉,斷不會叫他吃苦受罪的。”阿語酸溜溜的說。
回到靜宜院,阿語梳洗了一下,倒頭就睡。俞氏吩咐李叔去閨學給阿語請個假。
等阿語醒來,已經午時,李嬸端了香噴噴的飯菜來,笑容可掬。
阿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我娘吃過了嗎?”
“早用過了,這會兒去了老太太房裡,小姐,您是睡的香,沒聽見四夫人哭的那叫一個悽慘,四老爺把六少爺關在屋子裡,不許四夫人瞧一面,四夫人扒著房門,幾個婆子都拖不動她,後來四老爺發火了,叫了幾個男僕來,才把四夫人拖了出去,就這樣扔在阮家大門外,我聽說四老爺還不讓四夫人帶走嫁妝……哎!現在看四夫人挺可憐的,不過誰叫她惡事做盡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