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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戰鬥透支了太多的魔力,能堅持到戰鬥結束已經實屬不易了。”
對身旁的夜夜稍微解釋了一下,蘇澤的眼神也有些悵然,說起來這個人也算是因為他死掉的第二個人了。
蘇澤並不是什麼太過多愁善感的人,七萬年的時光足夠讓人看淡這世界上的大多數事情,什麼是正義?什麼是公理?
蘇澤敬佩那樣可以為了別人去犧牲自己的傢伙,更敬佩那些可以為天下蒼生赴湯蹈火的聖賢。
可是敬佩歸敬佩,蘇澤卻從來都沒想過要做這樣一個為別人犧牲自己的人。
為了生存、為了自己的利益,蘇澤可以去無情的斷送別人的生命,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會為同類的逝去而感到傷感、
視人命如草芥,說得容易,但其實這世界上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人?或許前幾任魔王做到了,可是就算他們做到了又怎樣?那樣的人有真正的幸福麼?
蘇澤活了七萬年,讀書破了千萬,善良過也邪惡過,最後還是回到了普通人的立場上——其實想想也是,沒打算做魔王也不想做聖人,何必追求極端的善惡?
蘇澤追求的自由,只是選擇自由而已,並非是那種不受一切約束的絕對自由——要真是不受了絲毫約束,肆意放飛自己的預望,其實和魔王也沒什麼不同了。
他可以坦然面對自己選擇產生的結果,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假設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雷真還是會死,而這名人偶師也依然會下地獄,但他依然會有些不舒服。
並非是愧疚,無論是和雷真還是和這位人偶師,在戰鬥的最開始,交戰的雙方就已經壓上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一切作為了戰鬥的籌碼。
不僅是對方,蘇澤也是堵上了生命的,並不能因為他勝利了就認為他剝奪別人生命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所以自然也沒什麼好愧疚的。
只不過看到對方死去,總覺得有些惆悵,自己或許也有這樣的一天吧?
搖了搖頭,蘇澤帶著夜夜走進了對方那座尖塔狀的房間。儘管此時騎士人偶還沒有死去,不過也不需要什麼關注了,不是神行人偶,離開了人偶師是翻不出什麼風浪的。
一進門,蘇澤就輕輕皺了皺眉。
無他,這間屋子裡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重了一些,已經看不到原本的模樣的地板上,未乾的、乾涸的血液一層又一層的噴塗在上面,
地面上零散的散落著一些粘連著血肉的骨骼,曾經攻讀過醫學的蘇澤一眼便看出這些骨骼都是來源於人的,八成就是那小村莊裡失蹤的村民。
掃視了一圈之後,發現這一層僅僅只是類似屠宰場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蘇澤便不再停留,直接沿著螺旋形的樓梯走上二樓。
因為這棟建築是一棟尖塔形的建築,所以二樓的面積比一樓要小了一圈,雖然笑了一圈,但是因為這一層被牆壁給分割成了好幾間,反倒沒有第一層那樣一目瞭然。
“分頭行動吧,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不要亂動,直接彙報給我!”
想了想,蘇澤對身邊的夜夜吩咐道。
“好的,蘇澤~”
夜夜聽到蘇澤的命令,便直接推開一間房間,走進去了。
而蘇澤看了看夜夜歡快的樣子,搖了搖頭,也隨意選了一間房間推門而入。
“應該說果然不愧是人偶麼,除了自己的主人以外,根本不在乎別人死活……”
蘇澤看到樓下的那一幕沒什麼大反應還可以理解為他淡漠了這些情感,但是夜夜看到了樓下那人體屠宰場的樣子還能這麼快恢復過來,大概完全就是因為她現在除了蘇澤和硝子等人以外根本不在乎什麼吧?
“廚房麼?”
蘇澤仔細看了看這間屋子裡的陳設,然後有用自己的魔力去感知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出了這間廚房——又不是什麼解密遊戲,現實之中哪有人閒得慌往廚房裡藏東西?
走出門去,蘇澤便遇上了同樣走出來的夜夜:
“我找到了這個,看起來應該有用吧,蘇澤?”
說著,夜夜將手中的一本紅色封皮的本子遞給了蘇澤。
“這是?實驗筆記還是日記,或者是兩者兼有之?”
蘇澤接過來翻開本子,發現上面的文字是用拉丁文書寫的,大概翻閱了一番之後,他就明白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簡單來說,這位人偶師和自己的人偶是一種很奇怪的母子關係。同時,那名騎士人偶的真實身份還是一名禁忌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