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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可是每當王熙鳳的話題繞到林家或者相關的話題上時,林黛玉都有技巧的帶過,要不就和王熙鳳打太極,偏偏王熙鳳又拉不下臉來直接把話撩開,只能一次次失敗而歸。
這次王熙鳳又在林黛玉那裡吃了個“閉門羹”回來,怒氣衝衝的走進自己的屋子。小丫頭看見王熙鳳進屋,趕緊端上茶,王熙鳳接過茶,吃了一口,感覺有點燙,伸手就把一碗熱茶對著小丫頭的臉潑去,怒罵:“作死的小娼婦,你安的什麼心,想燙死我呀!我呸……”
“不是的,二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看見今天風大天氣轉寒,而二奶奶又是從外面回來所以我才倒的熱茶……”小丫頭看見王熙鳳發火了,顧不得滾燙的熱茶將自己燙成什麼樣子,也不敢伸手擦去臉上和身上的茶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趕緊為自己辯解著。這個小丫頭純粹是想拍馬屁卻正好遇見王熙鳳心情不好,拍在了馬蹄子上。
隨後進屋的平兒看見小丫頭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求饒,粉白的臉被熱茶燙的通紅,臉上掛著不少茶葉,還不住地往下淌著茶水。看著小丫頭狼狽的樣子,平兒不被人察的輕微的皺了皺眉頭,轉頭看見王熙鳳煩燥的樣子,說:“奶奶這是怎麼了?”其實平兒知道王熙鳳是為什麼煩心,不過是明知故問罷了。
“還不是——”王熙鳳脫口欲說原因,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小丫頭身上,知道這話不能當著外人說,厭煩的看了她一眼說:“還不給我滾出去,留在這裡墊踹呀!”
小丫頭聽了王熙鳳的話,如蒙大赦一般趕緊退了出去。
王熙鳳嘆了一口氣,說:“林家的那個丫頭真是厲害,油鹽不進,偏偏還有諸多顧忌,束手束腳的。這麼拖下去,還不如直接從外面拆兌十萬兩,也比在這裡和她磨洋工夫的好。”
平兒笑笑,從一旁的茶壺裡給王熙鳳倒了一杯溫茶,遞了過去說:“可是老爺他們不是都認為林姑娘手裡絕對不止這明面上的十萬兩,暗地裡一定還有錢財,不過這些錢財只林姑娘一人知道而已。不然這省親的事情就算有林姑娘的這十萬兩哪夠?只是林姑娘還有其他的錢財嗎?不是二爺說所有的東西都帶過來了,也就是說現在林姑娘的整個家當都在府上,這要是還有其它的錢財林姑娘能放在哪?不管放在哪我們都能看見,所以要我說奶奶就別費這個心了,我看林姑娘也就姑老爺留給她的這十萬兩銀子了。”
“要真是就這十萬兩就好了,我也就不用費這麼大勁了,可是平兒你想想,林家也是祖上為侯,四代襲爵,到了林姑父這一輩才從科舉上出身,林姑父是死在揚州巡鹽御史任上的,那可是個肥差,而林家從祖輩就人丁單薄,基本上都是單傳,這就意味著祖上的家產差不多都累計在林姑父的手中,你覺得這林家的家財區區五十萬兩就能打住?老爺們都是積年做官的人,這個帳要是在算不過來,那可就真是老糊塗了。”王熙鳳嘆著氣解釋著。
“至於你所說的這個藏錢財的地方倒是值得考慮,不太可能是換成銀票帶在身上。林丫頭還小,就算要出閣也得等兩年,誰敢保證到了林丫頭長大成人的那一天存錢的銀莊還在或者不出什麼意外?要是這麼多銀子在府上也不可能不被我們發現,那麼沒準是林姑父寄存在哪裡或者他把這筆錢藏在哪裡了,這樣林丫頭只要記住地址和帶著將來取錢的信物就行了。”王熙鳳逐一的分析著,做著推測。
“那奶奶這些天探問下來有什麼結果沒有?”平兒覺得王熙鳳分析的非常在理,問道。
“沒有。”王熙鳳搖搖頭說:“林丫頭口風緊的很,不管我怎麼旁敲側擊都不透露半句,要不就跟我顧左言右,這些日子下來我笑臉陪盡,好話說盡,卻一無所獲,比對著老祖宗還累。”
“奶奶,你說——”平兒想了想遲疑著做出推測:“你說林姑娘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意圖?”
“咳咳——”聞言正在吃茶的王熙鳳一下子被嗆著了,平兒趕緊上前撫胸拍背遞帕子,王熙鳳收拾利落,喘息著抬頭問:“你怎麼有這種想法?”
平兒沉吟著說:“我也說不清楚,只是一種感覺,我有的時候遇見林姑娘,總感覺她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只是她不肯說罷了。再說奶奶你想,要是林姑娘不知道你的意圖,那麼和你交談這麼久,必然會或多或少露些口風,可是奶奶卻說林姑娘守口如瓶,而且總是將奶奶探詢的話題給繞開,要不是已經知道奶奶的真正意圖,我想林姑娘是不會這樣做的。況且,況且就算林姑娘以前不知道,可是奶奶這些天老往林姑娘哪裡跑,而林姑娘又沒有生病,這種情況已經引起了府裡其他人的注意,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