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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堂出來,看見雲鬼,他開口說道:“終於等到您來了!”
雲鬼還禮道:“這一路發生事情太多,耽擱了行成望員外見諒。”
“唉,何妨,請先生隨我到後堂來。”一行人出了客室,雲鬼看見他來時搭的那輛馬車。員外命人開啟了後堂的一扇門,“貴先師所留的東四都在裡面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儘管吩咐,”雲鬼點點頭,進了屋將門緊閉。
屋內陰冷,有四石人立在屋正中,石人成四角狀相對而立,石人額正中有紅線牽出,交織成網狀覆蓋在一龕上,龕四周立有四面銅牌,銅牌上有密密麻麻的銘文。雲鬼拿過牆邊的一根長杆,將屋頂瓦片擊落,陽光照在就照在這龕上,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石人額上的紅線突然崩斷,網隨即將龕裹住,四石人碎裂一地。雲鬼將龕捧起走出了屋門。蔣員外一臉驚恐的樣子看著雲鬼手中捧著的那個龕說道:“已將其他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晚上時我會派人領先生到塔羅寺做法,”
雲鬼放好了龕,蔣員外在大堂設宴。“我府上多虧了死醫相救方才保得了這些人的命,這都怪老朽當年愚昧,要不也不會冤枉了劉子文,這些年一直在懊悔自恨中度過,死醫念我曾經也是一個清官所以才搭救老朽,否則早就像其他人那樣慘死連個後代都沒留下。”
“過去之事就不要再提了,師傅說過,員外也是善人只不過是聽信小人之言,才犯下這錯事,人誰無過,那劉子文也是剛烈之人,自然怨氣深重,師傅說,那塔羅寺若是毀了,夜叉就會作亂,要取它的血來降服劉子文的怨氣就難些,畢竟劉子文當年誓願是吸盡仇人之血,還要員外再相助一下。”
“先生請說”
“晚上要取員外子孫的鮮血一碗,”
“我膝下只有一女,剛剛回家,不知先生要怎麼取?”
“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請員外放心。”
晚上,蔣府院裡燈火通明,雲鬼坐在內堂。蔣員外叫人喚出女兒蔣青,這蔣青就是白天讓雲鬼搭車的那位車內的少爺,只是為了方便趕路,才讓把式叫他少爺的。蔣青年歲和雲鬼相仿,兩人四目相對,蔣青到有些羞澀,“請小姐坐好,將左臂伸出來。”蔣青照做,雲鬼將寫好的一副藥方交與員外手中說道:“請員外按方抓藥,等一下給小姐服下。”
又取出一把小刀和一副皮囊。“小姐忍一下痛!”雲鬼說著用刀在其手臂上輕輕一刺,鮮血汩汩流出,又將皮囊置於傷口處,過了一會皮囊漸鼓,他便用藥粉塗在蔣青傷口處,叫丫環過來包紮。
雲鬼抱著那龕,出門時對員外說道:“一個時辰之後,家中若是有響動,讓家中選好的黑狗齊齊鳴叫就是了。”吩咐完畢,一行人領著雲鬼就朝著塔羅寺的方向去了。
塔羅寺在縣東南方向,這裡人煙稀少。寺廟的院牆早已頹倒,只剩下大殿立在夜幕之中,
雲鬼進了院子,跟來的僕人嚇的腿腳發抖,雲鬼命人將殿前的一塊長石板起開,石板起開後,赫然的看見裡面躺著具無頭屍身已成白骨,雲鬼將龕上紅網除去,開啟龕,將龕內之物取出,原來是一顆頭顱。他跳到墓中將頭與身體接好,後將所取的蔣青那袋血盡數澆到這屍骨之上。
上來後命人拿來火把自己進到大堂裡面。
堂內陰森,正中是死醫畫在牆上的一副夜叉像,被煙火燻的模糊不清,畫像下面有兩石人對立,不過石人頭都被人砍去。雲鬼將石人推到,在座下藏著的兩個木盒之內取出一支九鈴環杖一隻四鬼頭小鼎,出了大堂,雲鬼坐在墓前將東西擺好命人把火熄滅。
過了半個時辰,一陣陰風咋起,眾人都感覺心口憋悶難耐,彷彿有巨物從空中落下,僕人們嚇的都縮在一個角落大氣都不敢出,雲鬼抓起黃土一把放於鼎中,將九鈴環杖插在裡面,咬破手指血滴在杖上,九鈴便嘩嘩作響。
第七節 夜叉附骨生 雲鬼目失明
空氣中壓抑感愈加的強烈,雲鬼口中唸唸有詞,鼎中泛起一股黑煙沿著鐵杖聚於九鈴之中,雲鬼見勢拔起環杖搖響鈴鐺,黑煙從鈴中噴出化作萬千鬼影各執兵器圍在劉子文墓室周圍。
墓室之中升起紅光數道,試圖將鬼影衝破卻都被擋了回去。怨氣是一種極強的意念,生靈在活著時受到的苦悶得不到發洩就會隨著其怨恨之心,將所含之怨全部化到骨血之中產生靈異之事。破怨實為解心之法,就像對症下藥一樣,若不瞭解生靈存世之時因何而死,為何而怨,便下不得藥,自然便解不了怨,觸怨之人反會受到牽連,或死或傷。死醫臨終之時將劉子文之事盡數都告知了雲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