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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爭,與平民百姓並無相干,統治者當權者始終是剝削的,平民百姓始終是被宰割魚肉的。因此又何必在意在誰的天下呢?當然,這只是某一部分人的認為,不會是全部。
至北方的快道上,一匹烈馬狂奔,馬上一個頭戴雨笠的人,雨笠簷壓得很低,看不清面孔,但從奔騎的姿態速度可見其異常強健,腰間懸掛著劍鞘,呈古銅色,裡面有劍,腥紅的劍穗迎風飄起,連同騎者的衣衫。
馬蹄勁疾,揚起身後一片塵土,捲揚沖天而起。
當馬與人剛奔至山腳下的一片樹林時,戴笠人“籲”了一聲,勒住馬韁,馬前蹄離地揚起,叫了幾聲停下。
看不見戴笠人的表情,但見其耳根動脈連跳,他已感覺出這樹林之中有著一種異常的氣氛,是一種肅殺,他右手已搭上了劍柄。
但樹林卻靜得出奇,只偶有一聲飛鳥蹄鳴,也許這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戴笠人又動了動馬韁,放開緩緩而行,但人卻始終如臨大敵的保持著警覺。
猛然,一群飛鳥驚竄,拍動了茂密的枝葉挾著一股異常尖厲勁風,閃過一道青光,直奔戴笠人的咽喉而來,快!狠!準!
戴笠人雙腳蹬鞍,人沖天而起,劍同時出鞘,一道弧形白虹劃過,半途攔截住青光,金鐵交鳴聲,戴笠人的第二劍以更迅疾的速度,反削雙方肩部。
來人卻使出一招防式的上撩,撩開了戴笠人的劍,並借勢倒飛落地。
戴笠人也落地,笠簷依舊壓得很低,看不見面孔。
對面站的卻是一個身材瘦高,臉孔白暫而瘦削的黑衣青年,面孔如凝寒霜,殺氣同時凝固其中。
戴笠人沉聲問:“我與閣下素不相識,無怨無仇,閣下為何偷襲於我,欲置某人於死地?”
黑衣青年冰冷的說:“因為你是宗北望!”
戴笠人的表情顫動了一下,但很快的說:“宗北望鎮守邊關,正與蒙古人作戰,我看閣下是認錯人了。”
黑衣青年:“我根本沒看你的臉,我也看不到你的臉!”
戴笠人:“那閣下為何說我是宗北望,甚至截殺於我?”
黑衣青年:“宗北望凌晨四點從潞安出發馬不停蹄,每小時八十里,六個時辰正好路經烏鎮黑山林,烈日之下,除了戰龍宗北望的戰龍駒奔騰如飛,還能是誰?”
戴笠人聽得倒吸一口冷氣問:“閣下是誰,難道與宗北望有仇?”
黑衣青年語氣冰冷:“沒有!”
戴笠人很不解問:“那閣下為何截殺宗某人?”
果然,戴笠人正是潞安總兵“鐵血四將”之一的“戰龍”宗北望。
黑衣青年說:“因為你很值錢,有人給錢!”
宗北望的心抖了一下問:“誰?”
黑衣青年的劍尖再次的凝聚著殺氣顫動,語氣冰冷: “到地獄問閻王去吧!”語聲一落,人同時移形換位,手中之劍在電光石火之間已攻出數招,一時之間樹林內風聲四起,捲起數道青色光氣刺向宗北望咽喉胸腹等要害部位。
宗北望卻不硬接,同樣移形換位,避過黑衣青年極毒辣的幾劍之後,手中劍也挽起白色劍花,使出祖傳“宗家劍”,但見人如猛虎,劍若流星,變幻交錯,分襲黑衣青年頭部雙足,劍風四起,捲起乾燥的塵土,樹枝連葉沉浮揚飛,黑衣青年被攻得連退,似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但卻又退避有序,毫不慌亂。
突然,退避的黑衣青年頓足停下,宗北望的一劍直直的刺向其心窩,眼看那一劍便要穿進心窩,但黑衣青年卻不慌不忙 十分鎮定,待劍近僅三指距離時,突地彈劍而起,橫於胸前,宗北望的劍正好刺於其劍平面之上,黑衣青年封住宗北望劍的同時,以極快的身法移步旋身擋宗北望的劍借勢從劍側滑過,劍鋒便已極快的削至宗北望推劍的手腕,動作極快,且一氣呵成。
“哐啷”一聲,宗北望的劍墜地,人卻疾速滑退,黑衣青年卻得勢不饒人,更辛辣的數劍進逼。
當宗北望退至一棵大樹時,已無法再退,黑衣青年的一劍對直的刺往宗北望腹部“丹田”穴,然宗北望已無法閃讓,高手過招,爭的是分秒的時間。
突然間宗北望左手成爪,上舉下壓,右手成爪下壓上舉,至腹部丹田時,雙爪成抱式,但見黑衣青年的劍刺入雙爪的空隙之後,再也無法刺進,彷彿陷入泥潭的牛一般,劍上之力全化為烏有,進退不能。
宗北望被劍傷的手不斷的滴著鮮血,但雙手依然鐵鉗一般有力,黑衣青年的臉崩得愈緊,兩人在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