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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狀態,支撐著,但神情卻掩飾不了那種痛,從額頭間有大顆的汗水冒出,繼而整個臉龐都開始冒汗,下流,滴落……
終於在吐出一口鮮血之後昏迷過去。
馬龍正準備去屋裡找空心和尚,空心和尚不知何時已到了眼前,喧了聲佛號讓馬龍把宗北望扶進去。
馬龍便把宗北望抱進空心和尚的屋子,李不歸正直挺挺的躺在石板床上,彷彿睡得正香,馬龍也把宗北望放在了床上,空心和尚便開始捏著宗北望的腕脈檢查起傷勢來,只不過眨眼間功夫,心中已然有數,卻長嘆一口氣。
馬龍見狀急問:“大師,怎麼樣?”
空心和尚說:“他和第一位施主是被同一種功夫所傷,還略輕一點,內臟雖已破裂,但所幸移位,當無性命之憂,只是一時半會無法復原。”
馬龍聽了又問:“那第一位呢,會有生命危險嗎?”
空心和尚說:“老衲已經替他五臟歸位,疏通了經脈,明天早上便可醒來,不過短時間內形同廢人,不能用力,不能練功,更不能打鬥。”
馬龍聽得無生命危險便也放了心。
半盞茶的功夫,空心和尚便將宗北望救醒過來,宗北望感激的謝了。
空心和尚卻看著宗北望問:“據老衲檢視兩位施主是傷在一種叫“黑心鬼手”的武功之下,但不知傷兩個施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宗北望說:“本來我也不認識,聽說他叫“雲中霄””
空心和尚聽了嘆了口氣:“果然是他,想不到他竟然還在人世,不知施主何故竟與他發生了衝突?”
宗北望說:“我們都是邊關守將,而云中霄是蒙古潛藏中原的殺手,他想殺了我們為蒙古人的侵略掃清障礙,怎麼,大師也認得他?”
空心和尚長嘆一口氣:“往事如煙呀,兩位施主能從雲中霄的“黑心鬼手”之下撿回一條命不容易呀,若非有著過人的體質,過人的意志,縱然老衲是大羅金仙,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宗北望依然十分感激的說:“還是全仗大師費力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只是,據我所知這昭慶寺自從一個叫道悅的高僧失蹤以後就一直荒廢,不知怎麼大師一個人住在這裡,而且看來住的時間並不短?”
空心和尚說:“細細看來,老衲來這裡也有六七十年了吧,一個人到一個地方,或者做一件什麼事情,那都是緣,因其實就是緣,世間一切物事的發展與存在都是因為緣,沒有其實的理由,就像施主來找老衲,無論是怎麼來的,因為什麼,都是緣。”
宗北望的心中有太多疑團,卻不便多問。
空心和尚又說:“時間不早了,我帶幾位施主去找個房間安歇吧!”
宗北望說:“有勞大師了。”
空心和尚把三人帶到院門正中的一個房間裡,亮了松油燈,房裡其實甚是簡單,唯有一張石板床,被褥也沒有,另外有兩個石凳,只是牆的正中有一幅畫像,是一個和尚,一派仙風道骨,單手唸佛,端坐於蒲團之上,空心和尚說他就是昭慶寺以前的住持道悅禪師,別人都說他得道成佛了,卻也沒誰見過。
然後對關柔水說:“女施主可以到隔壁的房間安歇,只是老衲四季均不知冷熱變化亦沒有被褥,所幸六月天氣並無寒意,將就著過吧!”
宗北望說:“無故煩擾大師,心中已是十分不安了,大師您自去安歇吧,我們會照顧自己。”
空心和尚點了點頭,欲走,卻又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想問,但又忍了忍,終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而去。
看著空心和尚去的背影,宗北望突然覺得他太神秘,他能知道“黑心鬼手”,知道雲中霄,年紀至少也在百歲左右,內力更是不用說,絕對是在雲中霄等之上,已達出神入化般,這空心和尚到底是什麼人?這是一個解不開的謎,成了一個結,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空心和尚絕非一般的唸佛之人,即使沒有塵世的目的,但定有極複雜的過去。
馬龍看著他發呆,喊了他一聲,問他想什麼。
宗北望回過神,搖了搖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皺了皺眉,似自言自語的:“貧富雙殺手”又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呢?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劃破夜的沉寂,漸近於寺院便停了下來,宗北望與馬龍俱各警惕起來,卻很快發現是“貧富雙殺手”到了,便迎上了前去,看見了仍被點著穴道的“貧富雙殺手”問怎麼還沒放。
張有情哼了聲:“好不容易才擒住的,我怎麼捨得放呢?”
宗北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