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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黔墨打在身上的傷開始隱隱作痛。
累,真的很累,身心俱疲。
林木一直在思索著梁秦森的問題,她也在想為什麼梁秦森會這麼問。
當她拉開房門,看到徐黔墨的時候,一切就都明瞭了。
徐黔墨看到愣在門口的林木,招了招手讓她進來。
林木轉身關上門,走到了他的身邊。
“林木,”徐黔墨帶傷的臉上微微的笑著,“梁秦森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呢。”
林木沒理他,用手按了按徐黔墨嘴角的傷口,徐黔墨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是故意的吧。”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木。
收回手,林木在徐黔墨的身邊坐下。
“他知道了?”她問道。
徐黔墨看了一眼鎮靜的林木,答非所問的說,“你說,這種天氣,如果在車裡坐上一夜,究竟是什麼滋味呢?”
林木將放在身側的手緩緩的握緊。那裡好像還殘留著剛剛梁秦森造成的疼痛。
“林木,你愛他嗎?”徐黔墨斂起笑容,認真的問著。
林木沉默。
“林木,這裡,有著他的位置麼?”徐黔墨重複著梁秦森的動作,重複著他的話。
林木耳中轟轟作響,她分不清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存在在心裡的那種感覺是什麼,只是,很難受,非常的難受。
她憶起梁秦森灼人的眼神。長久以來一直撐著的那堵牆,好像就要坍塌了。
徐黔墨看著傻傻愣住的林木,有些心疼。
他將林木撈進自己的懷裡,感覺到她的微微發顫。他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漸漸的胸口傳來一陣溼意。
徐黔墨將林木扶正,抹去她的淚水。
“林木,這樣的你,真的能和我結婚嗎?”
“你到底想清楚了嗎?”
本來以為不會得到回答的徐黔墨,意外的聽到了林木的聲音,很小,很輕。
“徐黔墨,你知道嗎,以前的我很能吃辣的,沒有辣的東西我甚至連飯都吃不下。可是,現在,只要看見哪怕一顆辣椒,我的胃就會抽搐。”
她將頭慢慢的仰起。
“辣椒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好比是毒藥,連不吃都能痛,一旦吃了下去,那我是連活都不能的。”
有淚水順著臉頰滑下。
“梁秦森,現在與我來說,就是辣椒。”
徐黔墨沉默著。
他將林木的淚水一點一點的吻幹,就好像沒有存在過。
梁秦森與林木的婚禮仍然在加緊的佈置中,兩人都沒再提起,彷彿那天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是,每當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