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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由地趕緊放慢了速度,柔聲說了一句:“是我疏忽了!”隨手拉著流蘇的手,托起她的腰,直接把她送到了後面。
流蘇坐到了後面方覺得更為不妥。雷驚乾馬的速度加快了,顛簸的感覺更大了。流蘇恨恨的盯著前面雷驚乾的後背,猜想著這傢伙是不是跟自己看過的那出韓劇一樣,開著摩托車載著妞,專挑這路面上那個疙瘩最大最深的地方跑,其惡毒的目的就是讓女主能夠深深地,緊緊地攬住他的腰。
流蘇這想法確實是冤枉了咱們的經乾,一來雷驚乾目前還未有與一女同騎一馬的經歷,二來雷驚乾想著流蘇既然已在後面,有他擋著風雪,自然也可以加快速度返回,趕緊把事情一了,就把流蘇帶離這個地方。
流蘇是在沒有法子,雙手輕輕地拽住雷驚乾腰部的衣裳,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平衡。雷驚乾低頭看著拽著自己衣角的小手,嘴角一裂,抓著的韁繩一拉,馬的前腿稍稍一抬,流蘇一聲驚呼,整一雙手已經緊緊拽捏住雷驚乾的腰部,身體因為慣性,直接撲上了雷驚乾的後背。
雷驚乾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自己穿的單薄,後背那軟軟綿綿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那腰際的小手,雖然拽得緊,幾乎拽到了腰部的肉,讓雷驚乾感受到的,就如同那日她扛著他的手臂走出雪谷那樣的窩心。
既然已經抓了,流蘇也就不再忸怩了,直接把手搭在了雷驚乾的腰部,一馬兩人,風吹起的衣袂飄飛,天落下的雪花漫舞,讓人迷了眼,失了心。
雷驚乾沒有在黑獄山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帶著流蘇,下了山,入了城。
雷驚乾在羅雄的府邸找了一處乾淨的院子,吩咐下人給流蘇燒了熱水,添了新衣,笑道:“蘇兒,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晚上把瑣事處理好了,估計明日我們就能出發離開這個到處是風是雪得鬼地方。”和流蘇待的時間久了,雷驚乾也知道流蘇不喜寒冷的天氣,晉國的氣候估計比蕭國更適合流蘇。雷驚乾如是想。
流蘇從馬上下來,還有些許的不自在,低著頭,輕輕哼了一聲。雷驚乾見狀,不由輕笑出聲,道:“如今睡也睡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不對我負責也不行了!我說蘇兒啊,如若今夜孤枕難眠,只要你喊一聲,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我也會義無反顧爬上你的床的!“
流蘇一聽,原來什麼的羞澀都消失了,直接抓起下人送來的一把不知作甚用的刷子朝雷驚乾扔了過去,怒斥道:“去死,趕緊走,見過不知羞恥的,沒見過像你這樣不知羞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
雷驚乾哈哈大笑,大步跨出了房門。
來到正廳,胡祿已經和程裡侯在那裡了。胡祿躬身道:“殿下,黑獄山兩百四十五名死一百五十餘人,其他的已經收監,只是,黑獄的四大頭頭,卻已經在我們進攻之前趁亂逃跑。我命一隊人馬朝後山追蹤而去,只是奇怪的是,這一路上並無半點痕跡。
雷驚乾擺擺手,道了句:“不足為患了,把他們的畫像畫下,發榜追緝便是了。你讓人現在去準備一輛上好的馬車,我準備趕回且洳城。”
胡祿拱手稱是,道:“殿下放心,這羅雄生活奢靡,馬車這府下就有,我這就安排去!”
雷驚乾點點頭,道了句去吧,自己也朝外走去。
程裡一直跟著他來到流蘇所在的院裡。低聲問道:“我們明日趕路,殿下還是早點歇息才是,今天也累了一天,你的斷腿?”
雷驚乾右手微抬,程裡也隨著噤聲。雷驚乾道:“一會就出發,不等到明日了!改道而行,不要在留武城歇腳,不走官道!”留武城是流蘇和墨言相遇相愛的地方,雷驚乾絕不希望經過留武城而帶起流蘇關於墨言的回憶。
程裡心下微喜,殿下還是惦記著晉國的事情才這麼著急地打算連夜趕路回去。這次回去,殿下定會順利登基了。當下滿心歡喜道:“老奴這就去準備,說來;王妃也與殿下分開好久了,定也想念殿下得緊!”
雷驚乾聞言,臉色一緊,低聲道:“這件事情,在流蘇跟前莫要再提。”輕輕踱步向流蘇房裡走去,嘆道:“程裡,有個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是一件壞事。”聲音中那絲絲縷縷的寂寥讓程裡驟然有點酸澀的感覺。
雷驚乾沉吟了一會,道:“你下去吧,收拾收拾,我可不想明日和慕容嶺一起三人行!馬車鋪好熱褥,我一會抱蘇兒出去。你們候著便是,交代他們都輕手輕腳一點!”
程裡輕輕道了句,是,心下卻複雜得很。原以為殿下是為了朝中事情趕著出城,原來竟是為了躲避所謂的情敵。可殿下剛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