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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明轍彥的劍鋒輕輕移開,道:“幹什麼?你管不著,反正不是來瞧你的。”繞過明轍彥,跨上青石小道,頭也不回地向對岸走去。
明轍彥瞧了沈玉芙一眼,回頭對薛凝道:“什麼呀,這丫太沒規矩,像什麼樣子,薛凝你最好少跟她來往。”冷哼一聲,收劍入鞘,轉入一大片花叢。
恭凝瞧著明轍彥身影消失的花叢,愣愣發了陣呆,自回精舍。
離開明府,已近午時,沈玉芙進了一家酒樓,隨便點了幾道小菜,一罈好酒,自斟自飲,慢慢吃喝。
宋朝時期,邊域雖然常有異族入侵,但國內時局移定,倒也國泰民安。臨安地處南方,遠離戰亂,商旅雲集,更有一翻繁華影像。沈玉芙坐在窗前,往外瞧去,但見城內街道之上車馬往來,遊人如織,時有商販的叫賣聲遠遠轉來,吃過酒菜,匆匆下樓,在城裡大街小巷轉了半天,見時候不早,路上經過一家鐵匠鋪,隨便買了兩條鐵鏈,這才往聽香樓趕去。
到了聽香樓,已是黃昏時候,街道兩邊的酒樓茶坊都掛上各色燈籠。聽香樓上彩燈煇煌,不時有絲竹之聲遠遠飄出。樓前的街道上停滿了華麗的馬車,王孫公子爭相進出。
沈玉芙抬頭看天,只見淡淡的薄雲中透出朦朧的月光來,有涼風帶起女子身上脂粉香味陣陣掠過。忽聽對面的酒肆上有人招呼,轉頭瞧去,只見一人坐在窗前向自己看來,正是薛凝,喜道:“薛凝姐姐,原來你早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說著走進酒肆,在薛凝對面坐下。
薛凝道:“我說過會來,自然會來,只是你也太不像話,怎麼可以和我家公子那麼說話。”
沈玉芙取過酒杯,斟滿了酒,輕輕喝了一口,笑道:“你也看到了,你他先對我無禮,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要不是看在薛凝姐姐的面上,我早就跟他動手了。”忽見薛凝向她搖手,忙住口不說,隨著薛凝的目光向外瞧去,只見一輛馬車停中在聽香樓前,下來一人走進聽香樓,衣著華麗正是吳挺英。
薛凝冷哼一聲,道:“果然又來了!”
沈玉芙笑道:“就怕他不來,既然來了,今天晚上有他好瞧。|只不知吳挺英這傢伙什麼時候出來,也真叫人難等”
兩人坐在酒肆中,直等到三更時候,街上行人漸少,道旁的店鋪相繼關門,才見吳挺英從聽香樓的門口出來,上了馬車。兩人忙起身離坐,縱身飛上道旁屋頂,緊緊跟在馬車後面。
沈玉芙見馬車使進一條小巷之中,忙帶上面具,拾了一枚石子,揮手擲出,嗤地一聲輕響,破空而去,車上馬伕應聲而倒,一動不動在伏在車前。
吳挺英坐在馬車之內,忽覺車身震了幾震,馬車忽然間停止不前,道:“吳忠,你這是怎麼了,把車停下做些什麼?”馬車外一片死寂,等了會兒,仍然沒人回話,只有夜風捲起街道之上的細沙,一陣又一陣地微微掠起馬車的紗簾。
吳挺英大怒,喝道:“吳忠,你幹什麼?還不趕車。”捲起車簾,只見吳忠一動不動地伏在車前,倒似睡著了一般,忍不住心頭火起,跳下馬車,去揪住吳忠的衣服,喝道,“該死的努才,你竟然給我我睡著了,快給我起……”手指剛觸到吳忠衣服,吳忠的身子忽然從車上滑脫,啪地一聲翻在地上。
“啊!”吳挺英一驚呼,情不自禁地向後退開,街道旁邊,幾隻燈籠在風中飄忽,發出朦朧的紅光,照在吳忠蒼老的臉上,只見他雙目緊閉,嘴唇微張,一張麻皮的臉上全無人色。吳挺英只覺得全身汗毛倒豎,一陣令人發悚的寒意自背心直往上冒,慌慌張張地向四周瞧了幾瞧,向後退開,不料腿腳一絆,,不由自主地往後摔倒。
吳挺英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坐起,便在這時,一陣涼吹進脖子,忙用手摸了摸,漫天飛起的落葉中,目光所到處,兩條長長的影子,朦朧的紅光下直投到足底。
隨著兩條長長的影子瞧去,只見兩個嘶牙咧嘴之人,夜風中衣袍翻飛,手執鐵鏈,一步步走近。手中的鐵連在淡淡的月光下發出微青的鐵光,相互撞擊,鏘鏘有聲
只聽一個陰森森地聲音道:“吳挺英,我們是地府閻君的鬼差,你陽壽已盡,特來捉你。{}”
吳挺英全身顫抖,忽覺褲腳間溼淋淋地往下滴淌,原來驚駭之餘,竟嚇出一身屎尿,戰戰兢兢地求道:“兩位……兩位鬼差大人,饒……饒命!在下有的是錢,它是一定給地府的兩們……兩位鬼差大人多燒點紙錢。”兩個“鬼差”一愣,對望一眼,均想這人自侍有錢,只道有錢就可以買來壽命,怒道:“閻王要你三更死,決不留你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