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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不肯給了。”說著,仰脖子喝了一杯酒。
凌禹貉嘆道:“天山玉女門的事,我倒是也聽說過一些,聽說其行事陰毒詭異,不知為了種植這麼一株血蓮,又葬送多少人的性命。”
寧蒔熔搖頭嘆息,只是不語。
凌禹貉一面勸解,道:“寧兄不必煩惱,事情總有解決的方法,對了,即然有一株血蓮做為貢品進獻入宮,也許這血蓮現在還在皇宮之中。“暗道,賀蘭雪於自己有相救之恩,有時間,定要替她尋來幾味她治病的藥材不才好。
二十章:魂無歸處為情牽
兩人一面喝酒,一在說些江湖逸事,直喝到夕陽西下,這才擺休。
凌禹貉眼見天色已然不早,記起沈玉芙還在客棧之中,出了莊門,徑到當日投宿的客棧,來到沈玉芙住下的房間。
一進房門,只見左邊牆壁之上破了一個大洞,房中桌椅掌力兵器擊得破爛不堪,顯然曾經有人在此大動干戈。沈玉芙也已不見了蹤影,唯有幾名店夥計正在房中收拾殘局。
凌禹貉見此情形,不禁心驚,拉住一名店夥計,道:“這裡怎麼成這樣了,住在這房裡的姑娘哪裡去了?”
他這時身上穿著一襲乾淨的白衣,風度翩翩,自與當日來投宿之時的骯髒模樣大相徑庭,那夥計當日送茶倒水,倒是曾見過他幾面,這時卻未認出,噓了口氣,道:“公子不知道,前天晚上,兩位客官店中打架,幾乎沒打客棧給撤了,後來,見到這房中住的姑娘,不知怎的,才住手不打了,第二日天明,便顧了車馬,把這房裡住的姑娘帶走了。”
凌禹貉大驚失色,一把抓住他手臂,道:“什麼,那……那你可知道,他們把那姑娘帶哪裡去了?”
小夥計哪裡經得起他這麼一抓,掙了幾掙,只覺整條手臂痛砭肌骨,大聲呼痛,道:“公子,你先放手,哎喲,哎喲,痛死人了。”
凌禹貉這才記起,自己一時心急,失了輕重,放開他手,向後退了一步,道:“不好意思。”又重複道,“不知小哥可否知道,那兩位打架的客官,把住在這裡的姑娘帶哪裡去都青了這麼大一塊,嘖嘖,現在的人不得了,長得斯文,倒是一個比一個兇。”
凌禹貉聽他嘮叨個沒完,不耐煩起來,伸手在身側的一張桌面上重重一擊,喀刺一聲響,一張桌子在他掌力之下四分五裂,木屑紛飛。
小夥計瞪大了睛眼,眼珠子幾乎沒從眼眶裡落了來,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道:“公子,這個……這個……小的真不知道他們把那姑娘帶哪裡去了。''”
凌禹貉急道:“那兩位客官長什麼樣了?”
小夥計想了一會道:“嗯,那兩位客官……其中一人方長袍,眉清目秀,打扮倒似個書生模樣,另外一人一襲白衣,對了,就跟公子你這樣差不多,風度翩翩,就是神情冷冷的,讓人多看幾眼就心裡生寒呢,嘿,我看他倆人說話做事都斯文有理,沒想到打起架來恁是利害,瞧瞧。”說著,伸手向牆上的大洞一指,道,“好好一間房,給他們打成這樣。”一面搖頭嘆息,不知興奮還是激動,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想是他一生之中,也沒見過打架這般利害的人。
凌禹貉瞧著牆上的破洞,已及房中破損的桌椅,暗道,瞧這情形,這兩人倒是一等一的好手了,不知是什麼來頭,現在把沈玉芙帶哪裡去了,忽然間伸手在大腿上重重一拍,道:“方巾長袍,眉清目秀的書生,這不是……這不是……呸,原來是他把沈玉芙帶走了。”忽然之間想起一人,一時之間又不能肯定便是此人,向小夥計道,“他們已經走了多久了?”
小夥計道:“昨天一早就走了?”
凌禹貉點了點頭,暗道,兩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姑娘上路,倒也不難打聽,況且他丐幫訊息靈能,不怕找他們不到。
一面想著,一面樓下,剛邁出客棧大門,忽然一名店伴追上來,道:“公子可是姓凌?”
凌禹貉停下腳步,道:“怎麼了?”
那店伴道:“昨日,住店裡一位姓沈的姑娘給我一封信,說若有一位姓凌的客人來尋,便把信交給他。”說著,自袖在拿出一封信來給他。
凌禹貉心頭一跳,道:“在下正是姓凌。”
接過信抖開一看,只見一張白紙上寫著幾行黑字:死叫花子,你你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客棧裡走了,我恨死你了,我走了,回臨安去了,你別來找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凌禹貉嘿了一聲,撇嘴道:“臭丫頭,不想見我了,我難道很想見你麼?”嘴上如此說,一面出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