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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風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異的道:“皇叔,你剛才……你剛才說什麼?”
北靜王睜眥欲裂,咬著牙齒,恨聲道:“趙虞這畜生,昨日晚間,趁人不備,竟然潛入我府詆之中,盜走蘭馨的骨質,蘭馨雖然是我義女,但這些年來,我卻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侍,我不關她生前和趙虞有什麼瓜葛,她生前我沒能好好保護這可憐的孩子,可是,現在她都已經死了,我如何能看著趙虞這畜生如此遭踏他的屍骨,趙虞,今日你若不把蘭馨的骨質交出來,就別想活著走出皇宮。”
楚長風面上肌肉微微扭動,望著嫦虞,眼中是不盡的痛意,道:“皇弟,蘭馨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你何必這樣,你就讓她入土為安吧。”
嫦虞長聲大笑,英俊的面容微微扭動,竟然滿是瘋狂之意,道:“皇兄,當年,我沒能帶她離開,如今我回來,就是要讓她和我在一起,皇兄,今晚我們就做一個了結吧,你動手吧。”
楚長風皺了皺眉頭,道:“看樣子,今日你非要跟我動手了,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只是,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把蘭馨的骨質還回去,讓她放土為安。|”
嫦虞冷笑一聲,道:“不用再說了,我們動手吧。”
一篷如水琴絃,飛霜濺玉般激謝而出,襲向楚長風。
楚長風縱身飛起,長衣獵獵,揮動手中的摺扇,反手拍開一道襲至的琴絃。他手中的摺扇上下翻飛,精剛打造的扇骨和四面入方紛飛湧至的琴絃,相互擊蕩,錚然有聲,火星四濺。
二人黎明前朦朧的夜色中紛飛起落,一個摺扇翻飛,仿如碟翼,一個白衣飄飄,宛如仙人。
地上眾人,瞧著二人在夜空忽離忽合的鬥在一起,膽顫心驚,沈玉芙捂著嘴,一顆心怦怦亂跳,似乎要從腔子裡跳出來了。
忽然間噗噗幾聲輕響,也不知道是誰受了傷,血珠點點,自夜空中紛紛跌落,宛如下起一陣殷紅的血雨。
沈玉芙再也看不下去了,楚長風侍她不錯,她不希望他有什麼閃失,嫦虞雖然不似什麼好人,但是,若非是他,自己也找不到凌禹貉了,見他二人兄弟相殘,不禁拉住身邊一人,急道:“快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再打下去了。”
卻聽身邊那人啊的一聲,一把推開她,向後閃開,沈玉芙嚇了一跳,轉頭瞧去,只見北靜王瞧著自己的眼中,滿是怪異,似是害怕,又是驚詫,原來給她拉住的人,竟是蘭馨的義父北靜王。
沈玉芙見他神情古怪,微微一愣,隨即恍然,他是蘭馨的義父,見我像極了蘭馨,自然有些震驚了,但是,隱隱又覺得他面上的神情有些不對,此時,情況危機,無暇思想,急道:“你快讓他們停下來啊,不能再打了。”
北靜王向荊俊看了一眼,道:“她是……”
荊俊正全神注視著夜空中二人相鬥,聽他問話,道:“她是沈姑娘,此事以後再說,沈姑娘說得對,我們必需阻止他們,否則就來不及了。”
北靜王若有所思,微微沉吟,道:“是,我們必需得阻止他們,否則就來不及了。”
話音不落,忽聽夜空中一陣衣襟帶風的獵獵聲響,楚長風和嫦虞二人,白襟飛揚,向遠處飛去,瞬間消失在朦朧的天光中。
荊俊向沈玉芙看了一眼,急道:“沈姑娘,現在能阻止他們二人的,只怕也就只有你了。”
北靜王點了點頭,低頭一翻沉吟,道:“對,事到如今,也只有權且一式了。荊俊,今夜有反賊闖入皇宮,你且帶人在皇中嚴加巡視,絕不能讓這賊子趁皇上不在宮中之時,趁虛而入,我帶著這位沈姑娘去阻隔止他二人相鬥。”
他話音不落,已然伸手一把抓住沈玉芙手腕,騰空而起,飛上夜空,去追二人。
荊俊望著北靜王的身影在夜空中消失,微陷的雙目中,神情複雜,陡然間殺氣大盛,召集人馬,宣讀密旨。
沈玉芙給北靜王抓住手腕,飛到空中,遠遠瞧見他二人在一片空地上縱身起落,,滿天飛旋的琴絃之間,相互攻擊。
忽聽哧的一聲輕響,一道如水琴絃劃過楚長風面頰,立時劃出一道血色的痕跡,楚長風抹著面頰上的血跡,怒道:“皇弟,難道你真要至我於死地,這才擺休。”
嫦虞白衣飄飄,瀟灑的揮手擲出一道琴絃,悽然笑道:“事到如今,還說這些話有什用處。”
哧哧幾聲輕響,琴絃到處,楚長風前胸,後背,已然給琴絃劃出幾道傷口,鮮血殷然,染紅大片衣襟。
楚長風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