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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覺左臂之上一道砭人肌骨的寒意向上漫延,抬頭瞧著黑衣老者,面上肌肉扭動,又驚又恨,怒道:“這……這是……”
黑衣老者向他一步步走近,陰森森的笑道:“這是天山絕頂之上特有毒物水雕美人,一種奇物而又物別的蜘蛛,雖然他體身無毒,但因長年生長在陰寒之最的天山之巔,體內自然而然蘊積了天山上至陰至寒的陰邪之氣,如果有人給它咬上一口,便是酷暑的夏天,三個時辰內也會全身血液凝固,冰凍而死。”黑衣老者居高臨下的冷冷瞧他,漫不經心的道,“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如果不想死,最好曾現在寒氣還沒有浸入王髒六腑之前,及時砍掉自己一條手臂,倒也還可以撿回一條性命。”
李淵浩咬了咬牙,恨聲道:“我若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一掌揮出,只擊得滿地落葉紛紛向上飛起,藉著紛飛的落葉,李淵浩咬緊牙齒,顧不得身上砭入肌骨的寒氣,快速遁去。
黑衣老者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衣襟獵獵,向相反的方向飛天而去。
凌禹貉見他走遠,縱身下地,走入林中的空地,只見剛才中毒的幾名男子尚未死去,身體痛苦的微微抽動,身上冒出一縷縷白氣,衣襟之上竟然凝結出一片透明薄冰。
凌禹貉暗自心驚,想不到這種蜘蛛如此利害,這麼快的時間就已經在活人身上結冰了,這些人雖然都是邪派中人,但是各為其主,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子,如此死法,似乎也太過慘烈。
凌禹貉瞧不過意,抽出一把剛針,揮手擲出,直接刺入他們的心臟中,也讓他們死得痛快一點,少受些苦楚。
他瞧那名黑衣老者剛才對付這些人的殘酷手法,可見這人陰狠險戾之處,比之李淵浩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想此人潛入皇宮,不知有什麼重大圖謀,不可不察,趁他還沒有走遠,展開輕功,疾追而上,偷偷跟在此人身後,絕意要暗中察個水落石出。
沈玉芙坐在床頭,雙腳懸在床沿上輕輕晃動,她本以為,凌禹貉去後多久,便會回來,不想這一等就是幾個時辰,不覺依在床頭上,朦朦朧朧的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隱隱聽見房門之處傳來陣陣殺聲,沈玉芙一驚而醒,月影西斜,幾個人影印在雕花窗上,刀光劍影,縱橫錯落,一個皇宮侍衛的聲音大聲道:“快,快去痛知其它人,別……別讓這刺客跑了。”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啊的一聲,伸手在雕花窗紙上印上一個血紅的掌印,緩緩倒下。
另外一名侍衛眼見不敵,轉身便逃,忽然一把長劍自身後飛至,哧的一聲,穿胸而過,大片血霧噴薄而出。
沈玉芙坐在床上,只瞧得心驚動魄,瞧這殺人刺客的動作身法,絕對不是離開的叫花子,忽然想到李淵浩等人闖入皇宮,冤家路窄,叫花子現在又不在身邊,如若此時遇上這夥歹人,可不是對手了。
忽聽門環輕響,似乎那人正要推門進來,沈玉芙暗自心驚,伸手抽出枕下的長劍,搶到門後,人侍他一腳邁入,便一劍在他身後刺個大窟窿。
嘭的一聲,扇大門向兩邊彈開,一個黑衣人一個踉蹌,撞入門來。
沈玉芙嚇了一跳,劍尖輕顫,正欲向黑衣人背心刺去,忽聽黑衣人輕輕哼了一聲,側身倒地,似乎已經暈去。
沈玉芙咦的一聲,低頭一眼瞧見黑衣人的面容,不禁啊的一聲,驚道:“薛凝姐姐,你怎麼了?”
這個黑衣人,竟然便是明轍彥的貼身侍女薛薛,不知為何來到皇宮,又傷成這樣。沈玉芙伸手在她身上輕輕一推,道:“薛凝姐姐,你醒醒啊。”忽覺手上一陣溼熱,抬起手掌,不禁啊的一聲,滿手都殷紅的鮮血,這才見她身背有道及長傷口,皮肉翻卷,幾乎把她從中劈開了。
沈玉芙見她鮮血如湧,一時不知所措,只嚇得幾乎哭了出來,忽聽薛凝申吟了一聲,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見到沈玉芙,微微一愣,忍痛道:“玉芙,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句話說完,想是背上傷口痛得利害,又閒上眼睛。
沈玉芙驚道:“薛凝姐姐,你……你背上的傷口流了好多血,這……這可怎麼辦?”
薛凝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幾近透明,無力道:“玉芙,你……你先扶我起來,我懷裡有止血的藥。”她痛得說不出話來,向懷裡一指。
沈玉芙嚇得沒了注意,只好扶她起來,伸手在她懷中掏出一隻碧色的玉瓶,倒出些青色粉末,替她灑在背上的傷口上,但是他傷口血如泉湧,藥粉立即又給從傷口裡流出來的鮮血衝了上來,沈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