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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乖乖放下你的家當,老子還能留你個全屍。”說著,他手上的大刀又劈了下來。
夜鳴揮劍一擋,握劍的虎口一麻,漸感吃力。
“數年前老子中了你、一劍,今日上蒼送給老子這機會,此仇不報,我就枉為盜賊。”
在月光下,他頰靨上一道深長刀疤,清晰可見。
這是當年鄂圖克在他臉上留下的。
“我真後悔,數年前沒直接送你下地府。”夜鳴急退了幾步。
這群盜賊就是數年前殺了蕪月父母,又傷了蕪月的那一群。
半晌,又一位隨從中箭倒下,而所有盜匪已將他團團圍住。
“大當家的,雖然只報了一半的仇,但能殺了他,我們仍可一雪前恥。”缺了一臂的盜匪取下背於身後的弓箭,遞給身旁的匪頭。
接過弓箭,盜匪頭子昂聲笑著。
“也好。先殺了你,改天遇見那狗漢子,再殺他個片甲不留。”
“別說大話,你們幾個連我都不敵,還想殺他?”夜鳴唇畔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找死!”那抹輕笑激怒了匪頭,他放手射出了第一箭。
夜鳴急退一步,運勁於劍,揮開了那一箭。
盜匪頭見狀,再度搭箭。
咻、咻、咻——三箭連發,直逼夜鳴而來。
夜鳴武動長劍,順利揮開一、二箭,才一回身,第三箭已直逼他心窩而來——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由馬匹上一躍而下,擋在他身前。
“蕪月?!”夜鳴看清來人,但已來不及,那箭鋒不偏不倚地射進了蕪月的心口。
“蕪月。”紫瞳跟著躍下馬,趨身上前。
“我、我……”蕪月輕咳了聲,心口因撞擊而一時說不出話。
夜鳴摟緊她,強健的身軀不臥覺地顫抖著。
“別說話,你會沒事、你會沒事……為何要為我擋箭?為何要這般傻?”
“夠了!老子我乾脆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倆一同下黃泉……”突然,匪頭在看見一旁的巫紫瞳後,頓時一愣,止了揮刀砍下的動作。
“大當家,這個姑娘可靚了。”
匪頭目不轉睛的對紫瞳道:“姑娘,不如隨我回去,做壓寨夫人如何?”
紫瞳由蕪月身旁站起,一對紫眸閃現兩道怒光,面對眾多匪徒,她毫無懼色。
“哎呀,大當家的,她的眼瞳可是紫色的耶。”
幾個匪徒目光猥褻,大刺刺的直盯著巫紫瞳瞧,彷彿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般。
巫紫瞳面不改色,腰間如意珠強烈的靈動不斷上湧,一股熱流瞬間凝聚於她的指尖,只見她手一揚,沙地上方才被夜鳴揮落的兩支箭,凌空而起,直射匪頭的頭。
匪頭大刀一揚,及時格開了那兩箭。
“姑娘,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大喊一聲。
巫紫瞳勾唇一笑,瞳仁又透出令人驚駭的紫光。
手指一勾一彈間,前方沙塵揚起,頓時飛沙走石、狂風大作。
“媽的,見鬼了。不過,老子可一向不怕鬼!”匪頭吼著,揮著大刀就朝紫瞳劈去。
她沒閃沒躲,不過是眨眼間,一道黑影由她眼前晃過,下一秒,她落入鄂圖克的懷抱中。
“等會兒我再跟你好好算清這筆帳。”他的目光灼灼,似要將她拆卸入腹。
足尖一點,幾個躍身,鄂圖克將她給送到夜鳴的身邊安置。
蕪月看到鄂圖克,頓時高興的大喊:“阿爹,你來了!”
“你沒事?!”夜鳴又驚又喜+詫異於她居然沒事。
“我?”蕪月突然想起了玉佩,將東西給拉出衣外。“我當然沒事了,多虧了紫瞳姐姐給我的這塊玉。”
望著那塊玉,鄂圖克眉心的結,不覺地擰得更深。
“夜鳴,照顧她們兩人。”說罷,他起身隨著五十個侍衛一同加入刀光劍影中。
幾翻纏鬥,盜匪漸漸敗退,見大勢已去,部分盜匪束手就擒,只剩鄂圖克和匪頭仍在纏鬥。
“今夜老子要報臉上這一劍之仇。”說著,匪頭又用力一砍而來。
鄂圖克擋住這一刀,匪頭在收回刀勁的剎那,藉機躍開數步,轉身由腰間抽出數柄飛刀。
咻——五支飛刀直射向鄂圖克。
“啊!”緊張之下,紫瞳喊了一聲,使出全身的靈力。
就在匪頭以為鄂圖克將死時,不可置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