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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站了起來,已懶得與她再聊。
“是這樣的,關於這件事,請您聽我說……”伊亞熳緊跟著她身後,又叨叨絮絮地說了一堆,不過紫瞳卻是半句也沒聽進耳朵裡。
除了覺得她煩人之外,重要的是她還想著另一件事。
鄂圖克要指正妃?她怎沒聽他說過,也許,今晚就該好好地問問他。
黃昏未到,鄂圖克已出現在巫紫瞳面前。
才一踏入內室,他就急忙問:“聽說今日伊亞熳來找你?”
有了前車之監,他難免擔心。
“覲春是你的眼線?”不答,她反而轉移話題。
倚躺在軟榻上,以一手支著頰靨,她看來似在想事情,而眸光也尚未由窗外拉回。
鄂圖克很快走了過來,坐上軟榻。
“你該不會又胡思亂想,或聽信她說了些什麼吧?”
“我是這種人嗎?”她不滿的略噘起嘴。
鄂圖克緊抱住她的身子。
“這我可就不知了……上回不知是誰,莫名其妙地吃了許多飛醋。”
她有些不悅。
“本姑娘我不喜歡吃酸的東西,尤其是醋。”
鄂圖克勾唇一笑。
“是、是、是,我記下了。”
她的反應是瞪了他一記。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談談正事。”
“談什麼正事?”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好讓兩人保持一點距離。
“她到底來找你做啥?”
“送我東西。”
“送你東西?”他懷疑。
“嘍,就矮櫃上的那堆金銀珠寶。”她的手指指向一方。
鄂圖克蹙起眉來深思著。
“有何用意?”
“收買我嘍。”她半哼聲說著。
“收買?”
“因為某人聽說你準備納正妃,而正妃正好要由我這個神婆為你指定。或許是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態,她笑笑說著。
鄂圖克睨了她一記,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一啄。
“你真會狠下心幫我指妃?”
與他對視著,紫瞳笑容更大。
“這可難說了。”
望著她的眼,鄂圖克深深一嘆。
“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
不喜見他哀怨的模樣,紫瞳道:“但我們現在是揹著全國人民在一起。”
鄂圖克的嘴角微微上揚。
“不需多久了。”他語帶玄機地說。
“什麼?”她蹙起一對絀眉。
“沒有。”他朗笑了聲,沒打算對她坦白。
“瞧你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直覺地,她認為他在她背後偷偷進行某件事。
日子在不覺中又過了數日,表面上看來無任何不同,但紫瞳的心裡卻很清楚,似乎有一件極重要的事即將發生。
這日一大早,鄂圖克才剛離開寢室,覲春馬上捧件大紅衣服走進來。
“神婆,時辰已差不多了,請速更衣。”
“什麼時辰已差不多了?”紫瞳由被窩中醒來,揉揉眼。
“啊,王沒告訴您嗎?”覲春是一臉驚愕的神情。
“他該告訴我什麼嗎?”紫瞳已完全醒來,莫非鄂圖克瞞著她什麼?
“過幾日佛塔就可竣工。”覲春說。
“喔。”原來是這事,那跟她更不更衣又有何干?
“今日有個儀式要舉行。”覲春邊說邊將手上的衣物放下。
“什麼儀式?”見她忙進忙出的,紫瞳僅是直覺地問。
“您是樓蘭的神婆,所以要有個承繼儀式。”
“就是說過了今日之後,我可能得搬回佛塔去了?”
日後與鄂圖克的關係可能變得更為複雜,她的心裡竟有幾分的失落。
“這……覲春就不知了。”覲春偏頭想了下,她確實沒聽王提起過。
“神婆,請沐浴更衣吧!”
接下來覲春的話,她沒聽進多少,只由著她忙著……
她是知道神婆在樓蘭中代表著不凡的地位,但卻不知僅僅只是個登位的儀式,也能勞動各國使節前來祝賀,而樓蘭城裡則熱鬧非凡。
鄂圖克依著古禮領著她一同祭天、拜地、叩謝過王室歷代先祖、守護樓蘭的歷屆神婆……
祭典結束之後,她正了名,成了樓蘭王國新、一代的神婆,而覲春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