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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也笑了:“在哪裡曬成這樣了?移民非洲了?”
“哈哈!”謝回大笑起來:“會開玩笑了!不錯不錯!看來距政水土不錯。”
徐澤也笑出了聲。二人出了火車站,徐澤招手計程車,問謝回去哪裡吃飯。謝回一邊將行李放到後備箱一邊說:“我要去寧南哦!”
徐澤看著謝回促狹的笑,忍不住一拳招呼過去,謝回輕輕一個轉身,拳頭便落了空。
一路上,二人一直在談話——
“說說這次來距政的計劃吧!”
“唔。先去吃飯,然而回你住的地方,行李放下來後帶我出去逛逛……”
“需要這麼囉嗦麼?”
“哈哈!逗你呢。”
“……”
“我其實是想看看你們距政大學的那個話劇。”
“夏祭?”
“嗯!美名遠播啊!”似乎在說一道美食,那樣陶然神往的模樣讓徐澤忍不住樂了起來。
“呵呵!那你找對人了。跟我合住的就是《夏祭》的男主角。”
4
這個夏天,距大完全被話劇《夏祭》侵染,兩個多月了,許海沫還時不時回去整裝上臺,一遍一遍在年它的世界裡悲歡離合。當然不是每次都演,再好的東西,天天拿出來看也總有看厭的一天。話劇社特意跟許海沫溝通好,在各個地方發傳單,若是有想看的人,直接報名,等到名額達到一定數目,便會邀請許海沫登臺一次。《夏祭》的原班人馬裡只有許海沫是應屆畢業生,所以一切只看許海沫願意與否。
後來許海沫在距政市話劇團忙起來之後,距大那邊很少去了。大家都以為許海沫不會再為《夏祭》登臺。沒想到聽到徐澤說謝回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看一次《夏祭》,當下應了下來。一通電話回距大,哪有被回絕的道理——不知道多少人報了名等著未知日期的《夏祭》!
徐澤特意請了假,陪謝回一同去距政大學看《夏祭》。場地雖不在大禮堂,卻還是人山人海,徐澤也被《夏祭》嚇了一跳。
徐澤與謝回都坐到了貴賓席上。當時徐澤身邊還坐了另外一個女子,一身淺色紗裙,徐澤只覺得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名字。等到演出結束,許海沫走過來介紹時,徐澤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那個女生,竟然就是《夏祭》的作者,木離。
徐澤見過這個女生,當然知道她的真名不是木離,然而卻想不起來,許海沫也只笑著不說。徐澤明瞭女生只想以《夏祭》作者的身份出現,便也不再去尋思。
當晚幾人一同回到學校外面的小館子吃飯,閒聊中,聽許海沫說木離會看手相,許海沫拉著徐澤讓木離給他看。
木離放下碗筷,認真看起徐澤的手相來。徐澤本不在意,可是看到木離若有所思看了自己一眼的時候,心猛地提了上去。
“怎樣?”問的是許海沫,徐澤謝回也一同看向木離。
木離放開徐澤的左手,喝了一口清水,才說道:“你的生命線與感情線幾乎是同生,也就是說你此生一直與你童年相識的人有糾葛,然而在生命線中段,感情線突然斷了一截,指向婚姻線。你的婚姻線一帆風順,表明你將婚姻美滿,妻子卻不是感情線上的那個人,然而來自成功線。”
徐澤有些糊塗了:“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木離一字一頓道,“你將有個旺夫的妻子。”
“哈哈!”卻是許海沫與謝回一同笑了起來。謝回也隔著桌子將自己的手掌伸過來:“也幫我看看。”
木離也仔細看了會兒,說道:“你感情線與婚姻線都很平順,唯有生命線崎嶇,看來會遭受一些磨難,但是中途婚姻線插進來,之後生命線平順筆直,說明你的命將被自己的妻子所救。”
謝回託著自己的手掌仔細看了會兒,呢喃著:“已經被救了。”聲音低沉,一旁的人也沒有聽到。
徐澤也未對自己的手相發表感想,只是笑著看向許海沫:“海沫呢?也看看吧!”
“不要!”許海沫一下子跳開,“我剛認識木離的時候就給她看過了,你錯失了機會可只能永遠錯過。”
徐澤不理他,轉頭看著木離,要木離說。木離只是笑著,說時間太久已經忘了。
一時間,幾個人吵吵鬧鬧,竟似又回到了大學時光。
5
謝回來得快,走得也快。看完了《夏祭》第二天便要離開。徐澤一問,謝回才說自己在山西支教,這次也是請假回來,還說不久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