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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門考試結束後,當許維維伸出右手和方洛握手的時候,方洛嘴巴微微張開,表情錯愕。
許維維笑的時候,動聽的聲音裡好像包裹著一股梔子花開的成熟味兒,讓方洛腦海裡剎那間蹦出一個詞。
御姐!
“方洛同學,特別感謝這幾天的精誠合作,當然,這僅僅是你幫助我,然後我十分享受這樣一個過程,為了表示感謝,握一個手吧。”
握手就是感謝,孃的,什麼邏輯?
餘香繞鼻,望著美人遠去的婀娜背影,方洛苦笑無語,他第一次現,在女孩子面前,自己這麼被動。
……
……
模擬考試落下帷幕的一剎那,整座二中瞬間沸騰了。
無數的人湧出教室,在走廊上,在花壇邊,在樓頂,或在操場上,大聲言笑,或者追逐,放肆,而飛揚。
考完試,就像肚子很餓的時候,忽然放學了,那種心裡某種渴望得到充分洩的快感是無法用語言可以形容的。
即使經歷了太多次諸如此類的場景,當走出教室的一刻,方洛仍是感到抑制不住的歡暢,考完了,國慶來了。
對於假期,學生時代,總是格外憧憬和賦予無限美好的期冀。
就像在天空之上飛翔的風箏,習慣了束縛,當有一天,線斷了,那種無拘無束的快感往往比考了滿分還喜悅。
記憶裡那些斑駁有陽光有雨點的畫面,綠意盎然的綠茵場,白色的球門,還有看臺上幾個動人的身影,在這一刻和眼前的畫面漸漸重合。
“狗孃養的青春。”
方洛笑著,狠狠地念了出來。
“你這小子原來躲在這裡,靠,都等你呢,快點,磨蹭得像個娘們一樣,看什麼呢,眼神這麼猥瑣。”
楊維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方洛的背後冒了出來,順著方洛的目光,看向遠處幾株奼紫嫣紅的花朵,問道。
方洛錘了他一下,竟現,李小安,徐剛,胡明等人像平地裡鑽出來一樣,站在楊維的身後。
南北樓新生足球賽!
方洛這才意識到,也就在今天,自己重生以來,參加的第一場意義重大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都通知所有人了沒有?”
李小安笑了笑,說道:“方洛,只差你一個人了,就你木訥,許知遠那個傢伙都穿好衣服了,誰知道你還有興趣在這裡賞花。”
隨便一個失神,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
“走吧,比賽不等人啊,勝利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轟的一聲!
幾個人興致高昂地沿著南樓的走廊,轉道北樓。
在甬道里,多天不見的傅秋白和王楷等人也從另一邊的走廊裡走來,清一色的紅色球服十分刺眼。
雙方人都站住了,隔著甬道,靜默。
“聽說你是靠走關係才進的二中,不知道是什麼關係,教育局某個沒有說話權力的副局長,我想想,左局長?卓局長?還是都不是,難道是我們可愛的張副校長?哦,先不管這些無足輕重的關係,這次考試後,我想二中的最低成績的光榮榜上應該有你方洛同學的大名吧。學習爛也就算了,希望等下的比賽,不要輸得太慘,我可不想欺負一個學習差,踢球也爛的白痴。”
傅秋白的話很小聲,但是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
上一次點球事件後勃然大怒離開,誰知僅隔幾天,再次碰面的傅秋白竟變得無比暢談,語調尖酸刻毒。
李小安,徐剛胡明等人怒火中燒,差點忍不住衝上去幹一架。
站在眾人面前的方洛伸手攔住了他們,這個時候打架是最不明智的舉動,而最傻帽,動武鬥毆這樣無趣的報復行為一點也不暢快。
“知道什麼人最可悲嗎?”方洛笑意盈盈地看著傅秋白。
站在方洛身邊的楊維很自然地接話道:“哦,是什麼人?”
“臉上寫著無知,嘴裡吐著白痴,骨子裡刻著可悲的人,對了,這些人正好一個不落地站在我們的面前。”
方洛笑得更樂了。
楊維哈哈大笑,拱手作揖,對傅秋白一干人佯裝恭敬地說道:“幸會!”
31 笨鳥先爬的烏龜
黃昏下的教學樓區安靜得嚇人,教師辦公樓邊上的校道沒有一個行人,整個校園似乎被掏空了一般。
而另一頭的操場,卻雷聲震天。
可以容納千餘人的足球場人滿為患,數不清密密麻麻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