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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那柄摺扇除了顏色之外,其他相差不大,只明顯比那個看上去更顯得尊貴和神秘。
這柄折肩應該和無隱樓有關係,可宗政無憂為何要讓她收著?他究竟是何用意?
她拿著墨玉摺扇往回走,一路眼神楓茫,心緒極亂。耳邊似乎還回蕩著他的那句……我輸了。
一場籌備良久聲勢浩大的選妃盛宴就這麼結束了,無論是臨天皇還是離王,又或者塵風國王子,以及文武百官們,原本對這場盛宴所寄予的厚望終究是全盤落空。究其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一個女子而已。
漫夭隨傅籌回了將軍府,一切又重歸平靜。
寧幹易來看過她幾次,說是再逗留一個月,賞盡山水,才會回塵風國。因著上一次的刺殺事件,臨天皇為保證他的安全,明處暗處都派了大量的高手護衛,並給了一月期限,命倭籌全權負責調查這起刺殺案的幕後主使。
又過了幾日,漫夭傷勢已無大礙,宗政無憂的藥果然走非同一般。傅籌這段日子早出晚歸,雖然每晚都來清謐園歇息,但兩人說過的話加起來卻不超過十句。他總是在她睡下之後才進屋,喜歡從身後抱住她,動作異常輕柔。她偶然半夜醒轉,會聽到身後傳來輕淺的嘆息。
這日早晨,趁太陽還未升起,她帝著泠兒在府中閒走。
泠兒,蕭煞近來還去軟香樓嗎?樓裡的那個姑娘,你可見過?”
泠兒點頭道:他還是每天都去。那個姑娘名叫可人,我去找過她,但是那裡的鴇母說,她不接客,所以我沒見著。”
漫夭問道不接客?因為蕭煞?還是你給的銀子不夠多?”
泠兒面帶疑感道:不是,我掏銀子,那鴇母根本不看銀子多少。而且,她還認出了我的身份,叫我別多事。”
漫夭心中一凜,面色卻是如蕾。一個青樓的姑娘不接客,青樓的老鴇不看銀子,還輕易的識破了泠兒的身份,她正凝眉細細思索,忽聞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聲音不大,但是嗓音嘶啞,且壓抑而絕望。
她皺眉,問道:“是誰的聲音?”
泠兒茫然搖頭,她們繞過院牆,循著聲音而去,見到一個土了鎖的院門。她縱身一躍,輕巧地進了院子。
那是一個簡陋到極點的院子,地處偏僻,園中林木深深,小道狹窄彎曲,路面高低不平。茂密的樹枝橫豎交叉,像是一張緊密的大網,遮擋了她們頭頂的陽光。
漫夭緩步前行,那嘶啞的叫聲越發的清晰入耳,令她走在密林間,有股陰森之感。
主子,將軍府怎麼還有這樣的地方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叫得這麼恐怖!”泠兒緊跟在她的後頭,輕扯著她的衣角。
走過密林,來到幾間破日的房子跟前,房門緊閉,但沒上鎖,她輕輕一推,只聽門發出吱,的一聲便開了。
屋子一間套著一間,發黃的牆皮大塊的脫落,落了一地的斑駁。
屋裡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她穿過三道門,越往裡邊越是黑暗。屋裡所有的窗戶都被人釘死,一點縫隙都不留。
走進最後一間,一股濃烈刺鼻的腥臭之氣撲面而來,她直覺地皺眉,頓住腳步,屋裡漆黑難辨。
泠兒掩住口鼻,忙拉了她一下,輕聲道“主子,我們出去吧。”
漫夭沒做聲,視線漸漸清晰了少許。周圍的牆上似乎桂著許多的兇器,各種各樣,應有盡有。
她忽然明白了,原來這便是府中的刑房!難怪那天,那幾個丫頭一聽說要被送到刑房,臉色慘變。
自從她進屋之後,那叫聲便停止了。
她拿起一旁的火石,點亮牆上的火把,便看到了窩在前方地上的一個人
或許,那已經不能叫做是人,而是一團模糊的血肉。那人周圍的地上,新日血跡,褐色斑斑。
泠兒驚叫一聲,顫著聲音道
主,主子”他,他是誰啊?是死人還是活人?”
漫夭鎮定地拍拍她的手,往前走了幾步,問道:你是何人?”
地上的人費力抬頭,凌亂的頭髮幾乎遮住了他的整張臉,只那一雙透著不甘的絕望的眼睛,透過髮絲的縫隙望了過來。彷彿被掌破了喉嚨般的嘶啞的聲音,極度虛弱道:夫人,“不認得屬下了?”
這聲音,似乎有幾分熟悉。漫夭心間一震,不敢相信地試探問道:“項影。”
那人乾裂的嘴角掛著深褐色早已凝固的血絲,慘笑一聲,讓人寒毛直豎,“難為夫人還……還記得屬下。”
漫夭立刻上前,伸手撥開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