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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舊了,回想起來,還是當年蘇若塵還小的時候,打著玩的,那時候看著覺得不錯,便讓自己要來了,便一直束在劍上,這麼多年,時不時的瞧著,卻沒曾發現,那個一直跟在自己後面的小姑娘,還有男孩子兒,都長大了。
劉隱想到這裡,突然悠悠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居然已經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去了,蘇諾悠,他一向視之如弟,蘇若塵,想到這個名字,劉隱心裡突然覺得有些難以言說的滋味。
這幾日裡,李承乾的府上,卻頗出了點意外。這幾日這位太子爺的情緒很壞,滿府人雖不受他打罵,整日裡見了那張俊美陰霾的臉,都噤若寒蟬。這一晚他延請了幾位知交,席上有醉仙樓的九兒姑娘相陪,這位九兒姑娘本來是位清倌人,近日已讓一位友人贖買過來,特送給了李承幹為樂伎,因為李承幹一直隱在幕後,卻也沒有人知道這位便是醉仙樓的後臺老闆之一。這贖買的銀兩,只是左手到右手罷了,這時候李承幹已是開知識得人事,對於這位曲唱大家的名伎卻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便收留了下來,今天一夜繾綣後,他摟著佳人,正懶洋洋躺著不動,卻聽侍從在外急促敲門低喚
“太子爺……”他聲音透著焦急,卻壓抑著不敢放聲。
李承幹洩憤似的,將瓷枕拂倒在地,發出好大聲響,翻滾著裂成一地碎片,這才認命起身。
“天塌下來了不成?”
他滿面陰鬱地開了門。
“太子爺,皇宮的使者到了!”侍從急得幾乎要跺腳。李承幹猛一激靈,終於清醒過來,他想了想,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便是讓父皇知道,也不過是再罵我一頓罷了。”
侍從看著這位太子爺,急的又氣又惱,近幾日他一連觸怒皇上,有時候只是一件小事,偏生皇上就當成大事來辦,現在還正讓他在府裡閉門思過,若是讓皇宮的使者知道他在府裡召來樂伎嬉玩了一夜,只怕,讓皇上知道以後,又要大怒了,只得苦著臉瞧著李承幹勸說道:“太子爺,您還是早些過去應付一二吧。”
李承幹這才悶悶的又應了一下,這些天裡,他一直都不甚開心,一直在醉生夢死,朝裡甚至都傳出來要廢太子的傳言,但是他卻覺得無所謂,他要的只是父母親的關愛而已,可是自從父親登基為皇以後,便是連與他一起吃飯的機會也沒有了。或許李承幹不知道,在這長安城裡,只怕只有他才會為這樣的小事煩惱。
南山卷 154 但願四海祥寧
154 但願四海祥寧
此際,長安城裡的一個樓中,只有欽天監袁天綱與崔錦書兩人相對無言。
或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言語,兩人都是當世的人傑,聰慧絕倫,冠絕當世,他們兩人只是默默的喝著酒,偶或伸一伸筷子,夾起一點素淨的小菜品品,崔錦書突然發現袁天綱的頭髮,竟一下子便白了那麼多,也變得極為蒼老、黯淡。
他的心裡突然覺得很難過,他們兩人算是忘年之交,但現在卻是這般的境地,袁天綱勸過他很多次,只是他卻不聽,現下見到他花白的頭髮,他因而聯想到自己的命運和遭際,禁不住要感傷感嘆,若是當初多聽聽這位老友的勸說,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境遇?
只是歲月不可以重來,崔錦書也沒有機會可以重新再選,聯想至此,不禁幽幽一嘆,輕聲寬慰老友道:“人生沒有完美的事,如果相信命運之說,有的人以星曜執行來算出影響一生起落,但星曜總是那麼個數目。好的星在上幾個流年或大限配合得好,但下幾個流年或大限當然就有所欠缺了。如果以五行生剋來觀察命運興衰,那麼也必有得失,不見得每一個組合都盡如人意。如果把影響大限十年的星曜置於一組方格內,就那麼幾格,人就過了一生;如果以出生時辰來算出人的際遇,就那麼八個字,就過完了一生,那麼奢求作甚?”
袁天綱聽到這裡,不由也是挑了一下眉頭,然後緩緩說道:“其實替人占卜算命的,靈則洩露大機,不準時便呃神騙鬼,總是福壽難全,不是福陰不足,就是難得壽終。”說到這裡,袁天綱的眉頭微微挑動了一下,然後示意崔錦書看向窗下,崔錦書也是微一伏頭,只見徐嫻兒正帶著徐靜兒一起晃進了這樓裡,這兩人也算是長安城裡的名流人物,崔錦書自是識得,卻是不知道袁天綱所為何意,只是瞧著他。
袁天綱卻是淡如清風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位徐家的大姑娘,本是極好的福相,只可惜,鼻下人中破了相,恐怕不壽,而且,姻盟難就,你可相信?”
崔錦書知道他又在彰顯他的神算之術,只得微微的笑著,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