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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已經習慣於這樣的姿勢了,就算是沒有任何人,一旦坐到了這個座位上,都會自然而然地擺出這樣威儀嚴肅的姿勢來,彷彿天生就是這樣的與這個座位相配合。
想到這些,李世民不由苦澀地笑了,這樣的姿勢其實出奇的疲累,坐上不久就讓人腰痠背痛,試著倚回椅背,想放鬆下來休息一下,卻又心煩意亂地搖搖頭,悠悠嘆了一口氣。現在內有幾處反兵未平,外有突厥虎視耽耽,所為的泱泱上國,其實早已是外憂內患,自己做為一國之君,又何時可以真正的放鬆下來。這時,一陣秋涼的寒意侵襲而來,李世民不由自主微微打了一個冷戰,為什麼最近,他總覺得宮裡朝外,還是有一種不安份的氣氛在跳躍著,他只覺得頭痛的厲害,不由微微閉上了眼眸,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世民再次睜開雙眸,只見初升的朝陽正散落點點金輝照耀在兩儀殿的地板上,光亮的地板將餘輝反射在室內,只見一室的金壁輝煌,可是李世民卻覺得真的很涼,他因為畏寒,卻是不由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蘇氏這時候也正在院外迎進了才從兵部的回來的蘇烈,兩人一邊述著話,一邊進了屋裡,看著他們兩人並著肩入到內室,一直隱在一側樹從中的長孫曉月垂下眼,淡淡吩咐道:“回去。”宛如瞧出她臉色不好,卻也不敢說話,兩人行到長孫曉月的院子裡,長孫曉月推開門,徑直進了內室,這時候雖然天色還白,但內屋裡關著窗,卻不甚明亮,長孫曉月將黑暗封鎖在內,院中又是一片寂靜。長孫曉月耐不得這寂靜,示意一側的宛如拿銀拔子將燭火剔亮,掃視著明亮暖香的內室,她這才安心的鬆了口氣。抬眼看見一側跟著宛如身後,新來的兩名侍婢,她讓兩人坐在床前,和藹地問道:“你們倆叫什麼名字?”左邊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眼角有一顆紅痔的,叫做芳雲,另一個圓臉的是玉琴。長孫曉月心裡煩燥,坐在床上,也不願去睡,只是跟她們閒聊,玉琴頗會察顏觀色,見長孫曉月神情恍惚,便挑些好笑吉利的事,說給長孫曉月聽了,逗得她霽顏而笑。芳雲卻是心細如髮,她跪坐著,為長孫曉月輕揉太陽穴,手法輕巧,看著這兩個小姑娘甚是得了長孫曉月的喜歡,宛如這才鬆了一口氣,長孫曉月最近脾氣怪的緊,原來侍候著她的幾個丫頭,阿九讓她送給了蘇若塵,其他的幾個,也是讓她打發出去的,打發出去,糊亂指人的,糊亂指人,現下在她身邊便只有她一個大丫環,一直挑了幾個俐齒伶牙的,卻是長孫曉月都看不上,這會好容易有兩人得了她的眼緣,宛如方是覺得鬆了一口氣,長孫曉月覺得一陣舒服,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芳雲看了出來,便輕聲對宛如道:“姐姐,我們不如守在門外,以免驚醒夫人。”
兩人都是點頭同意,宛如有事去忙,便吩咐著兩人在這裡候著。
“芳妹妹,你的手真巧。”玉琴端詳著芳雲白皙修長的手指,由衷讚歎道。“玉姐姐你比我先來,有些事,還要多虧你提點呢——可惜我們當值的日子總不在一塊!”兩人又是玩笑了一陣,卻又趕緊收了聲音,只是眼眸裡都是冷冷。
這時候的劉隱正用絹布擦拭著雪亮的長劍,眉宇之間,只見一片森冷,微微冷笑,手中長劍輕晃,將絹布一揮為二。一側的盧海潮一口將茶喝盡,神情之中,難掩疲憊。看著一側的劉隱,有些淡漠的說道:“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
“局已經布好了。”劉隱說著話,眼卻只是看著自己面前的長劍,好像盧海潮並不存在一般,其實盧海潮似乎也習與性成了,便也一點不在乎的繼續說道:“我這邊人也布進去了,呵呵,綠萼以為我在等她的答覆,卻不知道這件事,原本就不用她同意,我要的只是她不說破一切。”
“崔伯父好些了吧。”劉隱似乎對這一切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這樣突然的追問了一句,盧海潮點了點頭,然後長嘆了一聲說道:“若不是因為他的傷,又怎麼能讓錦書死心的加入,你那一劍分寸很好,沒有傷到他的要害。”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劉隱的劍已經橫在了盧海潮的脖上,然後瞪著他說道:“我們可是起過誓的,誰也不能說出去。”
“放心吧,這事,我與崔義玄比你更怕別人知道。”盧海潮淡如清風的說完,然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後微微的笑了起來,瞧著劉隱說道:“長孫家的那幾個敗家子,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其實卻不知道,從賣那個宅子給他們,這個局就在布了,呵呵。”
“哼。”劉隱冷哼了一聲,他一向是看不得盧海潮這般自以為自己是諸葛亮重生的樣子,但也不願意多說,只是繼續在那裡,端詳起了自己劍上的流蘇,這個流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