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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要再說了。古人頭懸樑,錐刺股,便是不去什麼學院,也能自成一家,可見這學習的好壞與是否去學院沒有什麼關係,只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份天賜之份。”蘇氏全然不顧蘇諾悠的感受,只是生硬的駁訴著。
這一番話說出來,蘇若塵的臉色都有點變了,不要說蘇諾悠了。蘇氏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看見一雙兒女都是受驚的看著自己,不由微微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接著又嘆了一口氣,然後這才說道:“諾悠,要是你真的想上個好學校,要不娘把地賣了,咱們遷去鄰府的學院附近,你去。。。。。。”
“娘,學院沒有薦舉人,又沒有參加過明經應試,學院怎麼會收我。”蘇諾悠的眼眸裡都已經含著淚珠了,這樣的神色,便是蘇若塵也是第一次見著,蘇諾悠一向是從來不哭的,至少蘇若塵從來沒有見過他流淚。
蘇氏也看在了眼裡,她明顯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嘆息了一聲,卻沒有鬆動的意思,這樣的神色,顯然又一次讓蘇諾悠失望了,他一言不發的轉過身,然後說道:“娘,我去做飯吧。”
蘇若塵看他神色難看,便趕緊跟了過去,然後說道:“娘,我去給哥幫忙。”蘇氏那裡還能說什麼,只是默然的應了,又小聲叮囑道:“若塵,勸著你哥一點,這事讓娘。。。。。。。”若塵擔心著蘇諾悠,便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糊亂的應了一下,便趕緊跟了出去,走到廚房,看見蘇諾悠真的在廚房裡添火,她不由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哥,你還在生氣呢。”
蘇諾悠不應話,只是垂著頭,悶不做氣的繼續往灶裡添柴,蘇若塵只好走到廚房裡拿起早就準備好青菜收撿好,準備切菜,一邊做著事,若塵又說道:“哥,怎麼了,連我都不想理了。”
蘇若塵雖然一邊做著事,心裡卻還在想著蘇氏為何要這樣,又有些擔心蘇諾悠,這心下有了事,不免走神,突然只覺得指尖一痛,她不由“啊!”的驚叫了一聲。再看自己的手,指尖上已讓菜刀削下了一塊皮,血正滲出來,所謂十指連心,這一下雖不過是削了一點皮,卻是痛的蘇若塵一陣一陣的倒吸冷氣。
蘇諾悠聽到她驚叫,便抬起頭,看見她削著手了,不由有些埋怨的說道:“你能再傻一點試試嘛。”話雖說的不動聽,手卻是趕緊的拉過蘇若塵的手,仔細察看著,直到看她傷的不重,這才放下心來,把手一鬆,然後說道:“下次小心些。你去把傷口包下,這裡我來就好了啦。”
說話的時候,蘇若塵留意到蘇諾悠的眼角還有淚痕,所以她也不多話,任由他拿去刀,卻站在一側說道:“哥,你哭過了。”
“沒有的事。”蘇諾悠的肩頭停了一下,接著卻是否認了,蘇若塵只是覺得好笑,她慢慢的湊過去說道:“可是我看你眼角有淚痕也。”
蘇諾悠肩頭又停了一下,只是悶悶的說道:“別吵,我切菜呢。”
“哥,你真的很想去唸南山學院嘛?”蘇若塵明知故問的說道。
“那是自然的,南山學院是士族崔氏所設的館學,天下儒學大家以能在些教席為榮者甚多,明經舉試,天下學子應試著眾多,若能在南山學院得到明師指點,總要事半功倍一些,以前沒有機會也就只能罷了,現在有了機會,卻不讓我去,我怎麼能甘心。”蘇諾悠說到這裡,手下的刀聲也重了幾分,好半天才說道:“娘,為什麼就是不同意呢,她,為什麼呢。”
“哥,你別生氣,娘自是有她的道理,不過我想,你上學也未必一定要讓娘知道呀。”蘇若塵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蘇諾悠卻是驚訝了,好半天他才轉過頭來,只是望著蘇若塵好半也說不出話來。
蘇若塵知道自己這番話在這個歲月裡,簡直是一般人想也不會去想,不是不敢,是根本不會去想的,特別是讀書的人,他們骨子裡都是尊敬父母,百行孝為先,婚姻大事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其他,他們就從來不曾想過要去騙,或許偶爾也會有念頭冒出來,但很快他們傳統的道德觀,便會跳出來指責他的這些想法是不對的,所以蘇諾悠肯定之前不曾想過瞞著蘇氏去上學,所以這時候聽到蘇若塵說出來,他才會發呆。
蘇若塵見他還在發呆,便繼續說道:“哥,你想想,你天天大早出去上課,娘又怎麼知道你去的是那個學館。只要齊先生不說,娘素來又不去你的學館,更不過多過問,加上她又少與村人來往,又聽不到多少閒話,自是不會知道的。這樣,以後我們再慢慢勸說孃親,或是哥你學有所成的時候,拿出好的答卷來,娘自也會明白你在那裡的益處。總會理解些,想來那時候她便是不支援,也無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