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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明明自己才是太子的正妃,可是除卻了這個名聲,太子便是連最起碼的體面也不曾給過她,依例每逢初一,十五太子都應該歇在正室的屋裡,這是給正妻應有的尊重,可是他呢?
一到了初一,十五,不是稱有公務不回府,便是一個人歇在了書房,夫妻兩人已經多久不曾好好的獨處過一次,什麼事讓他如此厭惡她?
有一次對自己的親姐訴起詳情,姐姐只能是曼聲長嘆道:“你又何必與他擰,他是未來的君上。”
可是她怎麼能說出來,正是因為他是未來的君上,所以她才更不能接受,他與一個青樓歌伎之間的事事非非,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他的顏面。可是為什麼,她的關切,換來的只是現在的這樣夫妻陌路?
難道,她真的錯了嘛?
一切徒是枉然,是徒勞,是欲蓋彌彰,突然間她想起年少時,看著夕陽沒落,陽光映她的頰上,紅豔如桃,那時候她也是明麗動人,溫婉清麗的女子,誰人不是誇她日後必得佳婿。她又何曾想過自己能嫁於這位大唐國儲,嫁於這一切紛擾的宮中鬥爭裡?
那時候她何曾知是誰與誰一起攜手相約,相濡以沫,百年好合?
番外卷 番外——聞訊
方是初夏,天氣頗有暑意了,石榴花已經開得略顯頹殘,花瓣錦簇的外端,有些地方已經發了黑,那花本就灼紅如火,這一點黑,直如焚到盡處的灰燼,無端端的夾在翠色的葉間,格外分明。
長孫衝本來在朝會上受了氣,回家便就沒好氣,叫過專管花兒匠的領事,指著那石榴就訓斥:“你瞧瞧,你好生瞧瞧這是什麼?連花都開焦了,也不曉得拾掇?你們成日大米白麵的吃著,自己個兒的差事,怎麼就不肯上心?回頭要是再讓我瞅見了,看不傳大板子打折你們的狗腿!”
他正訓責著,突然見歪裡走出一個人來,一抱拳說道:“大少爺。”
長孫衝一見是他,知道是老宅那邊的人,唔了一聲,隨口說道:“你說吧。”
那人想了一想,還是先請了個安,口氣也有意放小些了:“是這樣,之前大少爺讓留意的人前些時候出嫁了,之後便不知去向。”這句話本來極長,他說的又快,長孫衝彷彿乍然沒有聽清楚,眼睛直直的盯著一側,過了半晌,突兀的轉過臉來,那太陽正照在臉上,白花花的極刺眼,眾人都瞧不出他臉上的神色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因為之前長孫衝叮囑過讓他們盯人,結果把人盯丟了,他正在惴惴不安時,長孫衝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最要緊的事情一氣進了東暖閣裡,方坐下來,看見那人跟了進來,便輕聲的說道:“嫁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病弱的書生,聽聞姓崔是外鄉流落過來的破落子弟。”
長孫衝唔了一聲,隨手撿起那一本詩詞來瞧,偏偏是新詩詞的集子,他隨手翻了一頁,目光掠過字間:“。。。。。。。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居然正好是擇選了蘇若塵的那首詩,他瞧著下面寫的備註,作者:蘇氏,長安名門之女,早夭,遺作數篇,每有佳句。
一瞬間只覺得那一種悲辛無盡,湧上心間,悽楚哀苦,只是綿綿不絕,彷彿此生此世都永無寧日一般。
南山卷 001 突如其來穿越
迷迷糊糊間方紗紗感受到一隻冰涼的手撫在自己的額上,她立時從驚嚇中醒來,只覺得一對睫毛都像有千斤重一樣,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眸,可是卻怎麼也睜不開,只是耳邊聽到有人用帶著鄉音的語音在說話,可是朦朧間,她也聽不清,方紗紗只能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只是從喉間只是發出一陣:“嗯呀。。。。。”的聲音,只是聲音卻又如此的陌生,好像從遙遠的異間傳來一般。
驚的方紗紗猛的一個激靈,總算是睜開了雙眸,立時便看見一個青年女子的容顏,方紗紗愣了一下,正好一縷長髮從年青女子的頰邊滑下來,打落在方紗紗的額頭,髮絲的尾端刷在方紗紗的額上,讓她覺得有點癢。但方紗紗卻是笑不出來,她只在心裡覺得一陣陣的驚恐,有點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嘴。
只這一下,方紗紗才感受到,自己沒有牙,不是,應該說只有門牙,方紗紗正在愣神間,那個年青女人順了一下掉下來的頭髮,然後伸手又撫了一下方紗紗的額頭,輕聲說道:“醒了就好。”口音很重,但方紗紗還是可以聽的懂,但她卻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她努力的抬起手,想要掐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夢,結果卻看見一隻白白胖胖的屬於嬰兒的小手。
方紗紗真的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