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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的喝訴了一句,蘇若塵這才仔細瞧了一眼這個小兵,其實還是蠻眉清目秀的,只是黑紅的小臉上,有一種明明沒長大。卻要裝長大的正經,如果不是在這軍營裡,蘇若塵可能會逗逗他,可是現在,她卻沒有一點心思,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望著蘇氏說道:“娘,你說,咱那名義上的爹,啥時候會得到資訊。”
蘇氏這才回過神,然後瞧著蘇若塵輕聲說道:“我想三天之內吧。”說話的時候,蘇若塵注意到蘇氏的手一直緊緊的捏著自己袖上的繫帶,緊的關節處都在泛白,蘇若塵瞧在眼裡,不由輕嘆了一口氣,究竟過去發生了什麼事,會讓自己的娘與爹有這麼複雜的情況。
只怕蘇若塵也想不到,在她有這樣的感嘆的時候,剛放出信鴿的蘇定炎,也在看著鴿子飛離的影子,有著近似的感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會讓自己那個大哥,對這個懷著他骨肉的女人這麼多年來不聞不問,不找不究,而讓那個長孫家的女人一直穩坐嫡妻的位置,雖然十幾年來,她都無子。
就在這時候,同一時間的京城裡的蘇府裡眾人卻還不知道將會迎來這樣的變化,依舊宅院深深,門外攘來熙往,蘇烈正在廳室裡與自己過去的那些袍澤一起飲酒,也絲毫不知道在後院的一間小房裡,正傳來一陣一陣的求救聲:
“夫人,不要……”
“不要啊……啊……”
“求您了……饒了我吧……”
“我……下次再不敢了,夫人饒命啊……”
一名衣冠不整作丫環打扮的女子在兩名僕從的挾持下不斷掙扎哭嚎,不過這行為顯然沒有引起堂中那位高坐在上被稱為夫人的長孫氏的同情,她神情仄仄地放下手中的茶碗。白晰的如玉一般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鬢邊的兩縷碎髮,將它們理順到了自己耳後,然後低著眉眼曼聲道:“怎麼還不堵了她的嘴?驚著了前院的客人怎麼辦。”
僕從們應聲喏喏,也不知從哪裡扯了塊破布,飛快地堵了那丫環的嘴,然後方是又望著夫人,卻是不知所措,這位夫人,拂了拂自己綴著珍珠的撒花袖邊,看似隨意的說道:“拉下去扒了小衣杖擊一百。”
杖擊一百!這簡直就是要將人生生打死!侍立在旁的幾個丫環臉上頓時流露出驚慌的神色,互相看了一眼,都是面露不忍,可是她們知道自家夫人正在氣頭上,要是勸的話,只怕更是火上澆油,於是彼此交換了一個忐忑不安的眼神,誰也不敢多口解勸。
這時候,僕從已將那小丫環拖到堂外,架起板凳,將她死勁摁在凳上,掄起毛竹大板就一五一十的打將起來。那丫環開始還嘴裡唔唔有聲的掙扎著,漸被打到鮮血飛濺,劇痛之下已然昏死過去,再沒了聲息。
“喂,福安,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堪堪打到四十板,執杖的一個僕從看打出不好來,壓低了聲音詢問同伴,“怎麼辦?還打不打?”
那個叫福安的僕從橫了他一眼道:“夫人沒有叫停,你有膽子停麼?”話雖這麼說,他落杖的時候也不覺減緩了力道。另一個人也咬著牙,只是一邊打著,一邊嘴裡唸叨著說道:“小霞呀,別怨我們,我們也是聽差辦事的。”
福安也應了一聲說道:“是呀,誰讓你和老爺說那麼多話呢。”
聽到這幾句話,被打的丫環也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居然又從嘴縫裡唔唔的吱呀了幾聲,奈何嘴讓堵的死嚴,硬是說不出話來,那兩個僕從硬著頭皮咬著牙又掄了二十杖下去,那被打的丫環小霞真是如死去一般毫不動彈,福安壯著膽子上前探了探鼻息,誰知觸手冰涼,更無一點生氣,駭得他頓時連退數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只是顫抖的說道:“啊,沒氣了。”兩個僕從一起互視了一眼,那眼裡都寫滿了恐慌,打死人了…。。這可怎生好。
“誰叫你們停的?”堂外杖擊聲剛剛停歇,堂上坐的長孫氏聽不到杖擊聲便微微擰起了眉頭,語氣頗為不悅。
“夫人……不……不好了……”
那叫福安的僕從連滾帶爬地跑進來,趕緊跪下稟報道:“小霞……好像已經被打死了……”
“打死了?”長孫氏面不改色,只抬了抬眼,又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茶水上的浮葉,然後微微笑道:“我看她是裝死吧!你端盆水去潑在她身上,包管又活轉過來了。”
在場的人個個心裡暗罵長孫氏心狠手辣,臉上卻不敢露出半分不滿,慌忙依言跑了下去,端了盆涼水,照著那丫環的頭臉潑了過去,等了半天,毫無動靜,他也不敢再去探那丫環鼻息,丟下盆子就跑到堂上對著長孫氏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