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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執扇子的流氓繼續沉聲說道:“你說,哪家的丫頭?”
蘇若塵見他顎下只有一點細小的毛扎子,猜想他最多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便也歪著頭問他:“說,哪家的臭小子!”
這執扇子的流氓眼睛一瞪,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我瞧見你是跟著誰來的,你自己說便罷了,要不等我打聽出來,把你討來我府上,看我怎麼管教你!沒教養的丫頭!”
“哼,是你先調戲良家婦女,我還打不得你這樣一個流氓了。”蘇若塵罵完又覺得無趣,便也不理會他,繼續向後一縮,果不其然那執扇子的流氓立時又是一個掠身,蘇若塵早就算定他必將會跟來,立時拳一揚,帶起一陣勁風直撲他的面門。執扇子的流氓猝不及防只得一歪脖子,堪堪避過了面門。蘇若塵收勢不及,一拳劈在他的脖子上,這一拳蘇若塵是用了真力的,那男子吃痛之下,便捂著脖子向後一側,嘴裡擠出兩個字:“你,你!”蘇若塵一看,立覺機不可失,跳起來又一記手刀劈在他的脖子後面,讓他徹底暈了過去。這才拍拍手得意地笑了起來,想想害怕這個流氓醒來再做糾纏,便脫下那流氓的外袍撕成條結成繩子,又倒拖著把他綁到了就近的一顆樹上。瞅了瞅他狼狽的樣子,心裡的氣這才慢慢消了,一回頭,蘇若塵才發現,剛才折騰的時候,流氓掉出一個荷包,做工精緻。蘇若塵看了一眼,隨便一腳踢到路側的草從裡,又端祥了一下這個人,正捉磨著要不要把他的衣服都拔了,給這流氓一點教訓。
這時候單沫沫總算是回來了。她一進來便看見蘇若塵正袖著手,瞧著一個讓綁在樹上的人,立時奇怪的問道:“若塵,這是怎麼回事。”
“哼,這個流氓調戲我,結果讓我打暈了。”
單沫沫一聽立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揮拳頭就要上去,結果一衝到近前立時失聲叫道:“長孫衝。”
蘇若塵腦子一轉,馬上猜到他八成是長孫無忌家裡的某些人,就在這時候,長孫衝哼哼了一聲,眼看就要醒了,蘇若塵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馬上一拉單沫沫說道:“走。”便扯著她轉身就跟。
她還沒跑出長孫衝的視線,長孫衝就醒了,眼睛瞧著遠處那抹小小的背影,一掙,身上的布條就斷了。長孫衝站起身,摸摸後頸:“臭丫頭!小小年紀,這麼狠毒,打暈了爺就算了,還要把爺的衣服扯了,你也是女人呀。”看了看自己一身衣冠不整,立時又羞又怒,外袍都破成這樣了,讓他怎麼見人啊。長孫衝越想越氣,臉上一肅,咬牙道:“等爺知道你是那家的丫頭,爺要慢慢收拾你!”
蘇若塵可沒想到與單沫沫出去玩一會子會在公主府裡遇上流氓。當下遊興大減,雖然那些歌舞甚是無趣,也還是呆在那裡陪著看,最後又是擊鼓傳花,傳到那一席,便由這一席中出一人表演才藝。
只聽鼓聲“咚咚”而響,一隻綢做的紅花,在眾人的手裡傳來傳去,最後又是有些人上臺熱鬧。
平陽公主府熱鬧的時候,蘇府也是一片熱鬧,身位主婦的長孫曉月無奈的站在門外候著。眾人都在往來奔跑,輕微的呼吸聲響和秀秀時不時哼哼兩聲鬧出的動靜。過了片刻,那兩個小廝又回來了,然後屋內的聲音就複雜起來了,發號施令的發號施令,端盆的端盆,倒水的倒水,其間夾雜著秀秀的掙扎聲,可疑的吞嚥聲和嘶心裂肺的嘔吐聲,厭惡地低垂下了眼,拿袖子掩住了鼻子。
活該!怎麼沒毒死她!長孫曉月在心理暗自幸災樂禍,好容易等到秀秀解了毒,被救活了過來,一屋子裡大部分人都鬆了一口氣,亂了一陣後,蘇氏又開了幾副清毒補身的藥方,這才走出屋子,看著長孫曉月正立在門口,便客氣的說道:“夫人,秀秀已經好些了,夫人早些去休息吧。”
“看出是誰下的毒了嘛?”長孫曉月照例的問了一句。
“回夫人,我方才已問過了,據說秀秀是喝了一碗湯便中毒了,剛才我也使鄂大娘偷空去廚房裡查問過了,這湯是王嫂做的。”長孫曉月似笑非笑地瞟了蘇氏一眼,便說道:“那把王嫂叫過來問問。”
說是叫,但其實王嫂最終是被幾個家丁架到院子裡來的,長孫曉月慢慢走出來,望著趴在地上披頭散髮,一邊大聲喊冤一邊賭咒發誓的王嫂道:“你有什麼想說的,趁早說出來,別等我拿了老爺的名貼把你送官,你才肯招。”
“冤枉啊夫人!我真的沒有下毒——”王嫂哭喊道:“我在這府裡勤勤懇懇也算做了好些年,有什麼理由要下毒……”
長孫曉月不搭理她,只輕撣了兩下衣袖,漫不經心的問王嫂道:“這是你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