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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錯了嘛?”
蘇若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全對,是你吹的太好了,所以我震驚了。唉,要都像你這樣聰明,我們這些人可怎麼活啊。”
李承幹對蘇若塵這類的黑幽默,顯然沒有欣賞的天份,他只是乾巴巴的應笑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你還會什麼特別的曲子不,吹給我聽聽。”
“呃。”蘇若塵過去表演的時候吹的最多的便是這首《棗園春色》,但看著李承乾的神色,好像有些期盼又有些信任的樣子,她居然說不出一個不字,只能是把那笛子接了過來,沉呤了片刻,又復輕輕吹起了一首過去她曾經很喜歡的一首流行曲子,私下裡也不知道練過了多少回,音方起,便是一片悲涼色,就如同在寒夜裡看見煙火,讓人回味的不是綻放時的華麗和絢爛。更多的是幻滅後的寂靜和落寞。恰如此時的笛音,低迴婉轉,哀愁如雨絲分飛,悲涼並不淒涼,只是吹笛之人,卻是一片從容,只是這樣的從容裡吹出來的悲涼色,卻更叫人動容。
李承幹聽完以後,良久說不出話來,只是瞧著蘇若塵,反是蘇若塵輕聲說道:“這首曲子叫《白狐》。”
“《白狐》?”李承幹複述了一遍,似乎心裡還在想些什麼似的,好半天,他才緩緩的說道:“好悲涼的曲子,做曲的人該有多少傷心的往事呀。”
“那到沒有,不過這首曲子是根據一個故事所做。”蘇若塵言罷,也不等李承幹追問,就把白狐的傳說細細的說了一遍,當說那隻白狐千年的等待只為與自己的恩人成親的時候,李承幹毫不客氣的破壞了氣氛的說道:“唉,可惜世間姻緣多是父母之命,難能有情人終成鴛盟。”蘇若塵瞧了他一眼,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大學的時候,大半的同學都為這一句:能不能讓我為愛哭一哭,我還是千百年前愛你的白狐……。。感動的無以復加的時候,總會有單身男女們在那嘆息,誰會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而她那時候總會破壞氣氛的說道:“估計啊,我們都是讓人放生的白狐,那人又是專做善事的,一輩子放生了個千八百條,早就和最先那條在一起了……。哈哈。”
蘇若塵回想起自己那時候的破壞氣氛的言語,不由有些想笑,只是到最後卻只覺得心裡酸酸的,那時候都沒有遇上自己喜歡的人,在這一世,自己連婚姻的自主權都沒有,又能有什麼良配。
李承幹見自己說完話,蘇若塵便不接話了,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那後來呢。”
蘇若塵說到後來,書生金榜題名,卻有負與白狐的時候,李承幹搖了搖頭,又下意識的嘆道:“富貴雖重,卻不如真情可貴,唉。”
蘇若塵微微一笑,只是若無其事的說道:“這些不過是些故事罷了,有什麼要緊的。”
李承幹對這首曲子似乎也駁是喜歡,便又讓蘇若塵再吹了一遍,他真的是天資過人,居然又學會了,便要吹給蘇若塵聽,一聽起那個熟悉的音樂,蘇若塵居然不由自主跟著旋律輕輕哼唱了起來:“我是一隻愛了千年的狐,千年愛戀千年孤獨,長夜裡你可知我的紅妝為誰補,紅塵中你可知我的秀髮為誰梳……。。。”
唱到這裡的時候,李承幹也聽見了,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唱詞的格律,不由微微愣了一下,但立時便又繼續吹奏了下去,一直到最後,蘇若塵唱到:“能不能讓我為愛哭一哭,我還是千百年來不變的白狐,多少春去春來朝朝暮暮。生來世還做你的狐,多少春去春來朝朝暮暮,來生來世還做你的狐。”
李承幹早就把笛音輕的極輕,幾乎完全聽不見了,只是蘇若塵早就哼唱到了心動之時,一時間也不察覺到李承乾的動作,居然一直哼唱完了。她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脫掉**的稚氣,只是居然會有幾分滄桑,那滄桑中又帶著淡淡的傷感,千年的修行、千年的孤獨,千年守候愛情的那種悽美無奈,居然讓她用這樣獨特的韻味的嗓音恰倒好處地表現出那種無奈悲涼的意境,李承幹當然不會想到,這個**的靈魂是一個跨越千年的女子,她在史書裡看盡千年裡的變化與滄桑,可是這時候卻又讓她回到歷史中讓她去承受一次這樣的變化,雖然她一直在迴避,可是心裡未必不曾是歷盡滄桑,只是又能與誰述說。
李承幹聽到最後早已沉浸在這份滄桑的悲涼當中,不由瞧著蘇若塵的樣子,膚如珠華,眸似星燦,雖有些憔悴,卻不掩絕世容光,他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這隻白狐真可憐,如果有人願意做我的白狐,我必不負她。”
蘇若塵愣了片刻,只是看著李承幹還有些稚氣未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