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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單沫沫朗聲誦完,立時當場便是贊聲一片,不是說王安石的詩不如這首,而是那首詩本來就讓蘇三娘給改了,就失了先人佳作的韻味,而這首詩又是韓愈的佳作,韓愈名列唐宋八大家之首,他的佳作又何嘗不是人間妙品。自是贊聲一片,蘇若塵心裡暗歎了一句罪過,把前人的遺作都快抄了一個遍了,單沫沫聽到人人稱頌,卻也是臉頰兒隱隱泛紅。
平陽公主也是輕笑道:“這又是那家的聰慧人兒。來來,把我的那件春微硯取來送於這位小才女。”
單沫沫卻是回望了一眼蘇若塵,朗聲說道:“公主殿下,民女不敢掠美於前,這首詩不是民女所作。而且,之前那首詩也是不是蘇三娘所作,它們都出於一人之手。”
當即一片譁然,蘇若塵只覺得頭重腳輕,她可不想與人一起在這大場面裡太出風頭。只是這時候蘇三娘立時叫囂道:“你胡說。”
立時場子裡就是一些輕語的議論之聲,這時候也不知道那位突然說道:“既說是他人之作,那人何在。”
蘇若塵雖然其其艾艾的樣子,卻還是讓單沫沫給扯了出來,這時候便也只得福了一禮。眾人一見蘇若塵那嬌弱的女兒樣子,立時只覺得這場鬧劇有些意思,便在三人之間轉動著眼眸。
最後只聽一人出聲說道:“既有紛呈,不如讓他們即興賦詩一首,也好判個高下。”正在這功夫裡,蘇謝氏已立在蘇若塵身後壓著聲音說道:“你與沫沫是我帶來的,若是呤不出來,便會讓人看了咱們笑話,可要好生應付,嗯?”接著又瞪了一眼單沫沫說道:“你這膽量是越發大了。”
蘇若塵只覺得一頭都是汗,要讓她背些詩那不難,必竟她是文科生,但要讓她寫詩,那一些平平仄仄就能把她弄的頭髮暈,身無力。而且現在還要當場命題,那裡容易那麼好弄一個應景的出來。
這時候平陽公主已是淺淺而笑道:“不知道兩位小才女可願意為本宮獻詩祝興。”
蘇若塵這時候已是騎虎難下了,只是應道:“公主生辰,能入席祝興為我等的榮興,敢不從命。”
平陽公主微微而笑,轉向一側的柴哲威說道:“威兒,便由你出題吧。”
柴哲威施禮領命,便上前一步,揚聲說道:“便以剛才的一曲《秋水》為題吧。”
蘇若塵立時有點頭大。她剛才想了半天不是詠春,就是祝壽,這會卻讓她去做首歌頌人家樂曲的詩詞,她做是做不出來了,抄的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從何抄起。
蘇三娘居然只是瞧著蘇若塵也不說話,這會子,要是蘇若塵與蘇三娘都做不出來,只能說兩人俱單沫沫全是丟臉丟到家了,蘇若塵心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首詩,只是並不應景,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自己抽抽改改,也就那般詠唱出來了: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灘。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方呤罷,蘇若塵也不管這些那些了,自己偷用袖拭了一下汗,然後一福禮道:“小女初見公主威儀。心中慌恐,駕前多有失措,一時難成佳句,還請公主見諒。”
蘇若塵厚著臉皮把白居易的一首佳作,拈頭去尾,這樣湊了一首,平仄不太通順的詩,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湊合出來了,蘇三娘在那裡臉色越來越紅,終是沒有說話,平陽公主左右顧首了一下,終是一笑道:“好了,好了,不過是席中小戲,還是都入座吧。本宮已吩咐了舞伎們為大家獻藝。”
蘇若塵這才一身是漢的拉著單沫沫回了自己的棚子裡,蘇謝氏只是瞧著兩人,狠狠的說道:“回去再收拾你們兩。”
只是周圍議論之聲如是竊竊,蘇若塵看著大型的舞臺中間,有幾個舞伎在獻藝,只是她實在沒什麼興趣,便坐在那裡瞧著慢慢犯困,卻在這時候聽到一側的單沫沫給自己打手勢,她不由一挑眉,單沫沫這才在她手心裡又比畫了一下,兩人攜手走到一側,她才壓著聲音說道:“我們兩去院裡玩會吧。”
蘇若塵正瞧著犯困,自然無是不允,單沫沫立時去向蘇謝氏說道:“夫人。我肚子痛。”
蘇若塵也趕緊說道:“大伯母,我也想去方便一下。”
蘇謝氏皺了一下眉頭,雖然也知道這兩孩子是想去透透氣,但又能管她們兩方不方便這事嘛,只好裝做不知的叮囑道:“去了,便要不到處亂走,趕緊回來。”
兩人應了一聲,這才一起出了小涼棚,一下去便有小丫環上來詢問兩人的去意,單沫沫顯然是熟悉這裡的地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