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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為,那個女人是再也不會用他教過的劍法,沒想到她卻教給了其他人。
想到這裡,秦王望著窗的月色一直無言,他想到的不是兩人的分別,而是更多的其他往事,諾悠,若塵,諾悠,諾悠。。。。。。
想到這裡,秦王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記起兩人正是情深之時,她時常害怕分離,他卻曾經說過:“小丫頭,你且安心。只要你願意,我在此許諾,此生今世,都將盡力護你一生平靜悠然。”
是啊,只要她願意,可是那時候,明明是她不願意再讓自己去保護她。。。。。。
諾悠,諾悠,他不願意再深想下去,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心裡有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在說話,他不願意再聽,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侍女的稟報之聲:“秦王殿下,王妃來了。”
“進來吧。”秦王一邊說著話,一邊下意識的馬那兩張薄薄的生辰籤放進了自己的貼身的內袋裡。看見正端著夜霄走進來的秦王妃,秦王有嘴角慢慢揚起了一抹笑意,心裡默默的想道:不論如何,這時候她才是自己的妻子,而且還一直為自己主持這一家裡的事物,不是嘛?
這一夜,便在各人有不同的心思裡慢慢的度過了,第二天,天一亮,蘇若塵便開始躺在床上裝病,蘇氏會醫術,已經不是什麼密秘的事了,她號過脈,便給蘇若塵開了方子,吩咐著阿九去抓藥。
長孫曉月也不想蘇若塵這時候有個什麼,不但同意了阿九去抓藥,還讓阿九又領了城裡的名醫張醫士過來,只是張醫士號過脈以後,卻是深呤了半天,反是要蘇氏與他討論了良久,最後才又開了一道方子,這一下便配出兩種藥方了,長孫曉月聽了丫環們的稟報,確認了蘇若塵的病情屬實,但不在繼續糾結這些旁枝末結的小事了,兩張藥方都是同意抓來了,蘇氏這時候卻是不想讓人誤了自己的女兒,堅持要按她的藥方吃,可是長孫曉月就是不信她兩人不陰不陽的吵了幾句,蘇氏一甩手便說道:“那便聽夫人的吧。”
長孫曉月勝了一局,立時心裡大為痛快,連吩咐人煮藥,還在一側與蘇氏說道:“唉,妹妹呀,我這樣也都是為了若塵好呀。你可別生姐姐的氣,我知道你師出孫藥王,那是神醫國手,可是必竟關心則亂是不是,所以既然是若塵病了,還是聽其他大夫的,比較好。”
“夫人說的是。”蘇氏平和的應了一聲,長孫曉月看著她這樣眉眼乖巧的樣子,心裡反而沒有譜了,暗暗想到,要是那張醫士治好蘇若塵也就罷了,若是治不好,又該如何,最後已經是快要煮好來的藥,長孫曉月卻是又讓人倒了,反是說道:“不過,既然妹妹這樣有信心,那便還是依著妹妹吧,必竟這是妹妹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誰能有妹妹瞭解呢。”
蘇氏依舊處變不驚的應了一聲,長孫曉月實在覺得有些無趣,只得退了出去,她一出了門,蘇若塵便望著蘇氏說道:“娘,我看那張醫士開的方子是制咳喘的啊。”
蘇氏微微一笑,有些得意的說道:“正好給咱們送了川貝來。”蘇若塵“咕咕”嚥了一下口水,原來還帶這樣的。蘇氏當然不會真的把藥都煮出來了給蘇若塵喝,那些個藥,雖然沒啥毒也不能多喝的。
蘇若塵一連幾天都在床上裝病,蘇氏似乎是真的急瘋了,一連三天,一天換一個方子,長孫曉月實在有些坐不住了,又來了蘇氏的院子,一進屋就瞧見蘇氏正抱著蘇若塵抹眼淚,那叫一個情真,看的她這個鐵石心腸的人都有些心下不忍,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已經從尚宮局裡得到了訊息,過了這幾天的清明節,便要有明確的旨意下來,把蘇若塵招進宮裡去了,可是這會子她要是病死了,她心裡的計劃就再也沒有機會實現了,想到這裡,長孫曉月真恨自己不能以身代之啊,不過再一看蘇若塵那一副不醒人事的樣子,她這個念頭又立時消失了,以身代之就不必了,找幾個神醫國手來幫著瞧瞧還是可以的。
於是,長孫曉月安慰了蘇氏幾句,便說出自己的來意:“妹妹呀,你看這若塵病的是一天重似一天,還是再請幾個大夫來看看吧。”
蘇氏似乎真的完全失了主意,她只是一個勁的抹著淚,然後抽泣著說道:“夫人,這會子,我早就心裡方寸大亂,一切但憑夫人做主。”
長孫曉月點了點頭,又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我雖沒做過親孃,也知道這孩子都是十月懷胎從母親肚子裡掉出來的一塊肉,這孩子病成這樣,做孃的只恨不能以身代之,自然是心裡不好受,不過你現在也幾天不曾好好休息過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讓阿九與我身邊的婉然幫著你守著,她們都是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