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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動作,不由大笑出聲,老遠的勒瑞兒就聽到了華秀的笑聲,她不由絞緊了手指,蘇若塵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會趴在華秀的胸口睡著了,而且居然到了目的地都沒有醒,還是讓他給抱下馬來的,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是用提拉著華秀的斗篷,把自己的臉收進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華秀感受到了她的小動作,不由大笑出聲,老遠的勒瑞兒就聽到了華秀的笑聲,她不由絞緊了手指,但還是帶著笑容的迎了出去,一看見華秀一直把蘇若塵抱進了內室,她站在室內,恭敬的行禮說道:“將軍,您回來了。”
華秀抬了抬眼看見她,便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勒瑞兒,你吩咐人收拾一下,讓若塵好好歇一口氣。”
兩人進了室內,蘇若塵才敢把頭抬了起來,一瞧著華秀就擰著他手上的軟皮說道:“你可真是的,也不叫醒我,就這樣進來,讓人看見了,可不是招人笑話嘛。”
華秀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當這裡是大唐呢,這裡是突厥,疼愛自己的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蘇若塵恍惚間聽到他這句話,居然覺得心裡一溫暖,可是立時想到他過去的所做所為,那一點溫暖立時散去,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相信,又怎麼可以託以終生?
就在這種時候只會說些好聽的話罷了。
華秀沒的留意到蘇若塵的神色上的變化,他按排了一下,便對著蘇若塵說道:“你先歇著吧,我還有事要做。”
蘇若塵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華秀離開了屋子,這時候已經有女奴們端著食物送了進來,只是她們說的都是突厥的語言,蘇若塵一句也聽不懂,她只好求助的看著在一側的勒瑞兒,知道她是會說漢話的,便望著她說道:“勒瑞兒,你們這一路可是怎麼過來的。”
勒瑞兒看著蘇若塵,眼裡閃過一絲戾氣,她一向是不喜歡蘇若塵的,不論如何,她只是一個漢家的女子,可是卻要高她一個位階,她是妻,而她,只能算是女奴,就算是現在,她跟著華秀走南去北,華秀在名份上並沒有給她一個別的身分出來,她還只是華秀的女奴。只是因為做了華秀的女人,所以在女奴裡的身份略要尊貴一些罷了,但是如果華秀同意的話,她隨時有可能會被賞賜給其他的將令,可是蘇若塵卻不同,就算華秀再不喜歡她,只因為這是他的妻子,他就要維護她,否則一個連自己的妻子都照顧不了的男人,只會是讓人笑話。只是因為出身,只是因為多了一個名份,兩個女人之間的身分,地位就有了天壤之別,若是過去,或許勒瑞兒也不會覺得什麼,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的過來的,可是因為不論華秀遇著什麼困難的時候,她都恰好的能陪著他一起,而且一直沒有讓他拋下,所以只因為這些恰合,讓她的心裡生出了幾分想法,覺得自己在華秀的心裡是與眾不同的,所以當她看見蘇若塵求助似的眼神時,她特意不動聲色的背過臉去,只是看向別處,一直到蘇若塵拉著她問的時候,她才不得迴轉過身子來。
蘇若塵看出了勒瑞兒有些冷漠,不由心裡有些不舒服了,要知道在華秀府裡的時候,她因為滑胎受了病氣,蘇若塵不但給她遍請名醫,甚至自己也總會去給她把把脈,開些方子,所以蘇若塵捫心自問,就是覺得對她一直算的上是相當不錯的,所以在這時候,她看到了勒瑞兒的冷漠,難免心裡會有些不舒服,但因為這裡不是她的地頭,說句不好聽的,離開了勒瑞兒,她連找個能交流的人都難,所以她只好當沒有看出來她的漠地然,而是拉著勒瑞兒說道:“勒瑞兒?”
勒瑞兒總算是壓了壓自己心裡的不滿,抬起頭來,然後瞧著蘇若塵說道:“回夫人的話,是將軍親自接應我們過來的,所以一路上並沒有多少危險。”
聽到這句話,蘇若塵的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示,但心裡對華秀的感覺就更復雜了,但又冷眼瞧了瞧勒瑞兒,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對勒瑞兒說的話,不是十分相信,但當下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沫菲兒呢?”
勒瑞兒笑了笑,然後說道:“按照王庭的規距,名門的閨秀們,是不可以入駐進這行軍的驛館裡的,只有像我們這樣的女奴才可以,所以沫菲兒留在了王庭的大帳裡。”
這樣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向蘇若塵解釋沫菲兒的去向,可是那一句:“按照王庭的規距,名門的閨秀們,是不可以入駐進這行軍的驛館裡的,只有像我們這樣的女奴才可以。。。。。。。”就已經把蘇若塵的身份說的很尷尬了,蘇若塵臉上立時有些掛不住了,但她還是沒有發作,只是瞧著勒瑞兒說道:“那這裡的食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