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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從寢宮內得到,寡人一看便知此物絕對不會出於曦兒之手,王弟放寬心,寡人不會將此事怪到你二人身上。”
成蟜恍然大悟:“王兄是說曦兒既然不識字,便斷斷繡不出這個蟜字來。”
“沒錯,如此物件通常女子是不會假手於人的,先別說這字,就連這些花式曦兒也繡不來。”嬴政拿回了那個香囊收了。
“寡人才一見到這個香囊便明白了是他人所為,這才來長安殿找王弟求證的,王弟且安下心來,寡人不會責怪於王弟,此番顯然是先有人將對曦兒不利的言論傳與王弟,之後再假傳書信。”嬴政如今解開了疑惑,心情大好。
“謝王兄明察。”成蟜十分的感激。
“進來王弟便無需進宮了。”嬴政臨走時吩咐了一句。
“喏!”成蟜連忙答應著。
待嬴政離開長安殿後,成蟜卻對有些事怎麼也想不通了。
他不明白既然王兄知道雲若曦既不會寫字也不識字,何以還將她安排在那御書房內,更讓他想不通的還是他明明覺得雲若曦知書達理,豈料她卻不識字,這可真是個怪事。
嬴政在回宮的路上,一路都在想著自己該如何對待雲若曦,這次可實在是讓她受大委屈了,才一想到她還關押在大牢內,嬴政就巴不得立即飛回去將她接出來緊緊的揉進懷裡。
嬴政回宮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分,想了一下,嬴政吩咐將御膳擺到大牢的牙房裡。
雲若曦補足了瞌睡,換上了月娥送進來的衣物,吃了一頓並不算差的大牢伙食,覺得若無老鼠攪擾,這地方還不是完全讓人無法忍受。
裡面唯一能坐的就是自己的睡覺的墊子,於是雲若曦就坐在上面想著心事。
其實此刻她除了埋怨自己不夠謹慎之外,最多的就是在思念嬴政,對成蟜她倒不怎麼擔心,這時女子的地位低下,出了這種事,一般被唾棄的都是女子,成蟜頂多近期不得進宮罷了。
一想到嬴政,雲若曦心裡便五味雜陳,嬴政怎的還不來看看自己呢?他不會真的就相信了自己和成蟜有私情了吧,應該不會才對啊,昨日在盛怒之下,他可能來不及細想,也會很衝動,可今日呢,他可想明白了?
華陽太后怎麼會和嬴政一起去到慈心宮的,這倒真是奇怪,這也太巧合了,莫非此事與她有關?雲若曦陷入了沉思。
到了晚膳時間,獄卒走來將牢房門開啟:“雲若曦出來!”
雲若曦覺得他有些欺人太甚,便不滿的說:“怎麼,這就要給我行刑了不成,好歹也得當個飽死鬼吧,怎的飯都不吃?”
“你給我老實出來,羅嗦什麼?走!”獄卒搖了搖手中的銅鏈子。
雲若曦便悲催的跟了他走,反正自己這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一面走著,她一面阿q的想著:就當放放風,自己也該活動活動了,只不知這是要去哪裡?
“你要帶我去哪裡?”雲若曦心裡還是有些擔憂,便忍不住開口問他。
“提你去受審,快走。”獄卒只說了一句。
“是大王嗎?還是是永巷令?”雲若曦再問。
那獄卒便不耐煩了:“我只管將你帶到,是誰可不是我該知道的。”
雲若曦便不再言語了,只是內心咒罵著,這好歹也讓人吃飽了再審,真是缺德。
到了牙房外,那獄卒便停了下來,將雲若曦交給了站在外面的侍衛:“人已帶到。”交割了差事便離開了。
雲若曦便被這名不熟悉的侍衛領進了牙房,沒想到進去後她就看到了嬴政赫然在座。
心裡一陣激動,眼睛都泛紅了,看來嬴政終於是想起自己了。
雲若曦紅著眼睛定定的站立著看,著坐在一桌菜餚前的嬴政,看來他還未曾進膳。
此時除了嬴政和她自己以外,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既然嬴政不言語,雲若曦也不說話,只是就這麼靜靜的站著,猶如一尊雕像,但她自己知道,此時她的內心翻江倒海,雖然表面很平靜。
嬴政鐵著那張魅惑眾生的俊臉,淡淡的開口道:“下站之人如何見了寡人不跪拜?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雲若曦不知,還望大王明示。”雲若曦還是站著。
“如此尖牙利齒,便該在大牢內多關押個三年五載,以洩寡人心頭之火。”嬴政的聲音冰冷。
注視著他深邃的眼眸,雲若曦不知他為何會變得這般冷漠,這般不顧念與自己的感情,一時之間便有些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