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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曦那叫一個囧,她勉強為嬴政將腰帶繫上,御書房的門就開啟了,此時她的頭髮還披散著呢。
她立即用手將滿頭的青絲隨便的綰了起來,可那股玉釵卻不知被嬴政弄到哪裡去了,來人進來時,手裡捧著書簡便直接跪下叩頭;“下官李天拜見大王,方才在外驚擾了大王,望大王恕罪。”
還好這李天沒抬頭,不然就會看到雲若曦頭髮都還沒綰好,那不就露餡了麼,一摸腰間還有一把玉梳,雲若曦慌忙拿出來,剛將頭髮插好,就聽嬴政對那李天說:“李太史平身,夤夜見寡人卻是為何?”
此時嬴政已經坐回到條案後,剛好將他發皺的王袍遮擋住了。
“謝大王。”李太史起身後回稟道:“稟奏大王,大王讓臣日夜觀察天象,今日臣觀天象,察覺異常,這便夤夜來見。”
雲若曦立在嬴政身後心裡一動,暗道:莫不是那顆彗星出來了,這彗星在古代可是掃把星,災星,人們都迷信說是大凶之兆。
果然嬴政身子一直:“有何異象?”
“臣等近來一直在觀天象,彗星先出東方,見北方,今日又見於西方,實乃蹊蹺,在民間此星曆來被視為掃帚星,如今出現在西方,乃我秦國所在方位,臣恐於國不利,特來回稟。”他將剛觀測到的天象及時的向嬴政作了回稟。
聽他這麼一說,嬴政心裡一個咯噔:“李太史此番觀測有功,且將記錄留下,待寡人祥閱,且先退下,若還有異常天象,卿需及時來稟。”
待他離開後,嬴政立即吩咐在門外候著的內侍總領,立即將負進行卜筮的太卜召來御書房。
直到四下無人了,雲若曦才悄聲的問:“政,我的那股釵呢?”
嬴政變戲法般的將那玉釵捏在手裡:“自然在寡人處。”
“哎呀,你壞死了,剛才人家頭髮都未曾綰好,你便將人宣進書房,都不怕被人撞破,還拿了玉釵,若非這把梳子,你叫我如何見人?”她嘴巴撅得老高。
看了她的髮髻一眼,確實很鬆散,隨時有可能會散開來,嬴政邪魅的一笑,便抬手將她插著的玉梳拔下,那滿頭的烏髮便應手而散,垂到了雲若曦的腰際。
“好生綰上,寡人為你插釵。”嬴政用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髮間隨意的攪動,雖然他面色不見任何情緒,可他的手指已經洩露出他此時心裡有些煩躁。
雲若曦重新將頭髮綰好,轉過身來讓嬴政為她插好玉釵,氣這才消弭了些。
嬴政捏住她柔軟的腰肢便將她翻轉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膝蓋,只見他眉頭微蹙,聲音裡有些疑惑的問:“曦兒,你與寡人說過這天象或有異常之事,難道真的便應在此次出征?”
“應該是如此吧,若曦不可說得太多,一會兒待太卜來後,讓他奉王命占卜一番便知具體應在何人身上了。”她窩進嬴政的肩窩裡,很期待那太卜到底能不能占卜得出。
一直以來她總覺得古代有些奇人實在是太神奇了,也不知是以訛傳訛還是真有其事。
聰穎如嬴政卻立即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端倪,他沉思了一會兒,這才緩緩地開口:“曦兒,寡人已知此異象當應在我大秦的肱骨老臣身上矣。”
說完他仰天長嘆了一聲,目光深邃的望著屋宇不再出聲。
雲若曦心知他已經預感到了蒙騖即將陣亡的事實,便只靜靜的依偎著他,二人就這麼靜默著,御書房裡連他們的呼吸聲都顯得很清晰。
太卜終於在內侍總領的帶領下匆匆趕來見秦王:“大王,武太卜帶到。”內侍總領在御書房門外高聲通傳。
雲若曦趕快從嬴政身上爬起來,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後,伺立到了他的身後,只拿眼睛看著門口處。
嬴政吩咐將人帶進書房,只見一名穿著寬大的類似道袍衣服的瘦小乾癟的老頭走了進來跪下:“微臣見過大王。”
“嬴政手裡拿過太史記載此次天象異常的竹簡道:“平身。”
太史起身侍立後,嬴政一臉嚴肅的說:“今夜太史夜觀天象,測得天象有異,寡人此時將你召來,便是讓你占卜此事的吉凶。”
說完將手中的竹簡遞給身後的雲若曦,雲若曦接了竹簡便走過去雙手交到了那太卜乾癟蠟黃的手裡。
就在乾癟老頭展開竹簡看閱時,回到了嬴政身後,眼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小老頭,她很好奇,這其貌不揚的老頭到底能有些什麼手段,可以占卜得出來,史書上的記載也不過是說彗星出西方後,蒙騖戰死,雖有些暗示這與彗星有關,可在雲若曦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