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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珂跟張釗見他只拿了包羊肉,心裡有些犯哨咕,心說不會是要涮羊肉吧?這今天氣吃涮羊肉倒也不錯,可也夠不上天下第一鮮啊,更談不上是時鮮了,而且要吃這東西似乎也不用換個地方,周老弟這是要咋整啊?…;
不過兩人知道問了也是白問,這位周老弟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喜歡吊人的胃口,因此只能壓住心中的好奇,跟著周易走出了聽風小築。
剛出了別墅,就見金影一閃,一頭小豬大搖大擺帶著群鴨子走了過來。這群鴨子中大部分都是藍色腦袋,屁股小身子長,正是尼羅河的種;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當地的土鴨,這些鴨子一路劍刮亂叫,卻是隊形整齊絲毫不亂,儼然都是以那頭金色小豬為首。
正是金洋洋帶著鴨子們戲水歸來了,周易此前扶起的那個鴨頭早被它搶班奪權成了副職。
劉珂和張釗看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還是豬啊?怎麼成了鴨子頭兒?
周易卻是笑罵了一句,上去就踹了金洋洋一腳:“你奶奶的,我就知道你丫該回來了。老子告訴你,今後再敢撈過界,就斷了你的蘿蔔!還不快把別人家的鴨子弄回去?還有,今後鴨子堆兒裡的事情,不許你再插手,管好那群非洲兄弟就算你一功了!”
“嚕嚕”,金洋洋小眼一眯,一面跟周易陪著笑,一面回頭吼了一聲,那隻鴨頭立即把命令傳達了下去,幾隻土鴨這才很不情願地扭著屁股回自己家去了。
兩位大老闆看到這一幕,眼睛就瞪得更大了。這豬還能跟鴨子溝通啊?劉珂看得心癢難熬,忍不住道:“周老弟,你這頭豬是啥異種,哪裡買的?回頭我也弄一頭,太有意思了。”
“拉倒吧劉哥,這貨就是個雜~種,整天給我惹禍您還是省點兒心飛……”
周易笑著又踹了金洋洋一腳:“今天可是雨天,那東西露頭了沒有?”。
“嚕嚕嚕”金洋洋將腦袋連點,一臉的興奮。
“好,我們上船去。
今天哥們兒幫你把手,把那東西搞上來!”周易嘿嘿一笑:“兩位老哥,今天你們可是有口福了……”
三人一豬在周易的帶領下直奔山下的土碼頭而去,鴨子們自然有鴨頭去管理,倒是不用周易費心,一個個扭著屁股回了鴨案。看到這副場景,劉珂跟張釗又是一陣讚歎,只覺能人無所不能,想不到這位周老弟不但做菜是把好手,整治起這些扁毛畜生來也是如此的在允。
看到停泊在劍馬湖旁的那艘中型漁船,劉珂有些明白了:“周老弟啊,你也不用賣關子了,感情是要請我們吃魚?可這還下著雨呢,湖上的視線也不太好,方便打魚磨?”。
“呵呵,我們主要是觀景嚐鮮,這打魚的事情交給金洋洋就好了……”
周易摸了摸金洋洋的腦袋,嘿嘿一笑道:“今天煙雨濛濛,湖上風景獨好,正是劉哥你喜歡的調調啊,而且這樣的天氣魚類都要上浮水面吸氧,還怕打不到磨?”。
“有理有理,!方碧水一脈山、煙雨空濛沐欲心,正是我輩文人墨客求之不得的佳境啊,周老弟真乃知音姨。”。
劉珂這才想到自己乃是文人儒商,此時如果不發發騷情,那不就被人看成水貨了?於是當場賦詩半首,以正視聽。不過他畢竟不是李杜那種文思如噴精的人物,不過吟了半首就想不出下句了,伸手想去摸摸鬍子做古人狀,卻撈了個空,才想起昨夜顛鸞倒鳳之後,嬌滴滴的生活秘書趁自己還在熟睡,竟然把自己蓄了許久的鬍子給剃了!…;
他孃的,就是個禍水小妖精!想到這裡劉珂是又恨又愛,心裡暗暗發誓,今天晚上就得讓她菊花殘,不然出不了這口鳥氣啊……
“沐欲心啊沐欲心,滿心想著一口鮮。劉哥,你看我接得咋樣?”。
張釗也湊著趣兒溼人了一把,生生把劉珂這首本來可以勉強算是三流的絕句弄成了下九流的打油詩;劉珂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連連搖頭,心中只是鄙夷,沒文化就是可怕啊
周易肚裡狂笑,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好溼好溼,這雨中就是容易做溼啊,兩位老哥,咱就別慎著啦?請上船吧,我這船雖然比不上那些豪華遊艇,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內中別有洞天吶……”。
“好好好那咱們上船……”上船。”
劉珂現在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該把自己那個雪白粉嫩的生活秘書帶來。這樣的煙雨山水之中,有美人在側陪伴,紅袖添香、當爐散酒,那才是真正的入詩入畫呢。
劉大老闆的這點才悄,那都是堆砌在女人胸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