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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釗嘴上說著讓兩人鑑賞,其實心裡卻認定了這是真酒,現在聽到周易提出質疑,自然有些不服氣。
“呵呵,不用再嚐了,這酒也是極好的,絕對不是82或者86年出產的那種滿分木桐,不過卻並非是45年產的,應該是59年出產的木桐,而且還是其中的上品。。。。。。”
周易安慰道:“張哥你也不要感覺虧了,59年和45年的木桐無論是色澤、窖香和那種沉厚的烤木香氣,都幾乎是一般無二的。別說是拍賣行,就算是經驗豐富的品酒師也可能搞錯。”
“著啊!既然如此,周老弟你憑什麼就說這肯定是59年的?”
張釗得到安慰,心情好過了不少,不過又有些不服氣了。這個楚都大豪,手眼通天的一號人物,居然像個孩子一樣賭起氣來。
劉珂也是看著周易,微笑不語。
“我剛才說過,59年的木桐和45年的木桐幾乎一般無二,幾可亂真,可是卻少了一樣東西,才會落入下乘。”
周易笑道:“這就是‘誠意’和‘喜悅’。兩位都應該知道,1945年是全世界反法~西斯勝利的一年,法國得到解放、木桐酒莊也重見陽光,剛好這一年的雨水不多不少,正適合葡萄生長,是釀酒的最佳年頭。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釀酒師用最大的喜悅和誠意,釀出了這一年的酒,用來慶祝勝利、緬懷在戰爭中遇難的同胞、感懷戰場上的英雄,才得以釀出絕世佳釀,這種機緣就只有45年一年,換了其它年份,就算天時再好,也是釀不出這種酒了。”
“老弟,你還越說越玄了,難道你能喝出這酒裡面的‘誠意’和‘喜悅’。”
張釗感覺自己在聽天書,要不是知道周易的手段,他真會以為這是個遊蕩江湖的老騙子。
“好,好好好!”
劉珂哈哈大笑:“周老弟果然是內行,更是我酒道中的知音。張釗,你也別不服氣,周老弟說得不錯,你這瓶確實是59年的木桐,被人換了假商標來賣的。不過做假的人還算有良心,就算是59年的木桐,那也算是珍藏好酒了,你不吃虧。。。。。。。”
“劉哥,你也早就喝出來了?”張釗瞪大了眼睛:“就那啥喜悅和誠意?我咋就喝不出呢?”
“你就是個附庸風雅的棒槌,喝這種好酒還不是糟蹋?周老弟,不用理這夯貨,咱哥倆走一個。”
劉珂笑著給自己和周易倒了杯木桐,反倒將張釗這個主人排斥出去了,與周易幹了一杯後笑道:“光品這夯貨的假酒了,幾乎忘記了正事兒,周老弟,那隻魚盤可以拿出來讓我看看了吧?”
“成,劉哥您給看看吧。”
周易從公文包內拿出那個魚盤,沒有直接遞給劉珂,而是輕輕放在了茶几上。…;
“呵,看不出周老弟在文玩方面也是個行家裡手啊?”
劉珂點了點頭,輕輕拿起魚盤來看,翻來覆去,足足看了有十幾分鍾還不撒手。
周易眉頭一皺,不對啊?按說以劉珂的眼力,應該一兩眼下來就能分辨真假了,怎麼會看了這麼長時間?要說是被這魚盤吸引了也不像,通常文玩迷見了絕好的物件,那就跟色中餓鬼見了絕世美女一樣,電視上那些評委都這德行;可劉珂卻是一臉淡然,更何況這魚盤也就是個小件兒,就算是真東西,也不至於讓他痴迷。
不光周易感到奇怪,就連張釗都看不過去了,忍不住道:“我說劉哥,照片您不是都看過了麼?這東西讓我看都沒跑兒,以您的眼力,這就是開門見山的事情,真就真,假就假,您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這是踅摸什麼呢?”
“哦?口氣倒是不小啊張釗。”
劉珂抬起頭笑吟吟地看了看他:“那你說說看,這隻魚盤如何?”
“是個好物件,要我看,清三代,官窯的。”張釗拿眼一掃,想都沒想就道:“好歹兄弟我也在古軒街開著文玩公司呢,劉哥你拿只魚盤就想考倒我麼?”
“哈哈,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什麼清三代官窯的,這些話都是聽那些看過照片的專家說的吧?”
劉珂連連搖頭。
“怎麼,難道專家看錯了?”、
說實話,張釗還真是心裡沒底,一見劉珂搖頭還真有些慌了。倒不是這隻魚盤的真假問題,而是他在周易面前打了保票,話都說滿了,這會兒要是出什麼問題,他可真是難以交代。
“劉哥,這隻魚盤我看過,是肯定不會錯的。”
周易看了劉珂一眼,他吸收過這隻魚盤內的寶氣,自然知道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