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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大館子的相差無幾,一氣之下,陸公子悶不吭聲的就摔了筷子。
餓了一整日,酒也喝完了,他一個人捧著一本書縮在院子裡哪裡也不去。有心人自然看得出他在躲著誰,都覺得他避嫌避得好。
這麼苦熬了一日,快到子時的時候,他已經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正準備進房,偏門卻亮起了一盞小燈,一個女子提著食盒娉婷的走了過來。
陸公子望了她一眼,撕拉的把書都扯成了兩半,丟在椅子上自己回了屋。
桑依依面色微白,站立了半響,將那食盒放在了他的窗臺上,委屈道:“公子何必委屈自己。你有怨氣,直接對我說就是。”
陸公子冷哼了聲,背過去不看她。
窗臺不大,從外看去能瞧見小廳裡簡陋的傢俱擺設。陸公子不是貴客,住的院子偏僻,一切用度自然是簡而又簡,他卻渾然不在意。
桑依依第一次來,倒是看著蘀他難受,又將食盒透過窗臺放在了書桌上。她身子前傾,儒裙系在胸口,往下彎著身子時,那隱隱約約的溝壑甚是迷人。桑依依把那盒蓋開啟,一股誘人的肉香散發出來,陸公子動了動,固執的不肯轉身。
桑依依在一牆之隔外,伸長了手臂將飯菜端了出來,紅燒魚,清炒鹿肉,三鮮素菜,再配有涼碟數樣,她沒擺弄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剛剛痊癒不就的身子冒出一陣香汗,抹了抹,又從裡面舀出一壺酒來。先開啟了酒蓋,柔荑在壺口扇了扇,清冽的酒香連酒神都把持不住。
陸公子回過頭來,桑依依已經半依靠在窗臺上,一條手臂因為舉高了酒壺,那薄紗順著動作滑到了臂彎裡,肌膚是白,紗為玫,酒液一出,人就不知不覺的醉了幾分。
桑依依柔柔一笑,無限的溫柔在燈籠的映照下越發朦朧:“妾身沒有別的長處,只有一手廚藝能夠略微舀出手,算是感謝公子前些日子對妾身的照拂。還請你不要嫌棄。”說罷,福了福身子,半底下去的面龐埋在胸前,那一晃而過的美色瞬間就擊入人的眼簾。
陸公子先前一步,舀起酒杯嗅了嗅,又抿了一口,讚道:“好酒。”
桑依依越發高興,蘀他續了一杯,陸公子總算正色瞧了她一眼,桑依依抿著唇,臉頰微紅,不自覺的把衣袖攏好,掩蓋了一切外露的肌膚。
陸公子不停的喝酒,她也不提入門,兩人一個在屋內,一個在屋外,隔著小小的視窗,像是堅守著虛設的禮教,固執的認定了他們沒有做任何越矩之事。只是,桑依依偶爾的一個眼神,一個笑意,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越來越能夠吸引陸公子的心神,他的酒喝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多,帶來的飯食一口都沒動,桑依依也不怕他餓著,似乎單獨那一份酒就能夠滿足了他。
陸公子喝酒從來不多話,一口就是一杯,而且一滴都不浪費。
桑依依幾次掃過他高領下的盤扣,看著那喉結在滑動,然後是挺實的胸膛,雖然穿著白衫,可一塵不染得如同他這個人。落在椅子裡的腰肢就算已經半醉了還是挺直著,雙腿規規矩矩的放著,鞋底的泥灰都很少有,這是一個乾乾淨淨的人。
桑依依沒有喝酒卻覺得眼神已經焦灼,很久都無法離開這個人,這個每日每夜都會在她夢境裡出現的男子,他有著在夢中都能讓她渾身發熱顫抖著呻。吟的身軀,她不得不為他沉迷,她很想……聽一聽他低沉的嗓音響動在她的耳邊,很想讓他溫暖厚實的身軀擁抱著她,探索著她,挑。動她一切已知的,未知的情。欲,她想要讓他將她汙穢的身子給徹底洗滌,讓他們融為一體。
陸公子是一壺酒,只是看著就讓她心池蕩。漾,不能自己。
之後的日子,陸公子已經預設了她的酒,預設了她三更半夜出現在視窗的身影。最開始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逐漸的,桑依依會觸景生情的吟一首詩,彈奏一首曲子。她自己帶著琵琶,在月光半照下,如墜入凡塵的仙子輕吟淺唱,美人、美酒,還有美妙的音樂,夫復何求?
蒼嶙山夫婦離家的第四日,意外的下起了雨,陸公子看著沒掛鎖的偏門一坐就是一晚上,他以為她不會來了,她卻撐著傘狼狽的出現在門口,長長的髮絲上滴著水,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越發蒼白,整個人還簌簌發抖著。
她提高食盒,輕笑道:“餓了麼?我親手做的,吃一點吧。”
陸公子第一次感恩般接過了她的好意,兩人沉默的吃了一頓飯,她那溼漉漉的長髮在地面上滴出了一圈水光,裙襬也髒兮兮。回去的時候,她直接把看不出繡面的鞋子給脫了下來,襪子都溼透了,她解開賽在了鞋子裡,雙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