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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鑼打鼓的迎進了蒼家大門。
也許是這輩子的杜青墨懂得了真正的寬容之道,不單連桑依依都輕而易舉的給他納了,甚至還添了千嬌百媚的焦氏,跟還有一個尚未吃到嘴裡,看起來很有嚼勁的伍姑娘做後備,人多了,愛也就分攤了,所以蒼嶙山與她才沒有上輩子最重要的離心條件。
這一次杜青墨的特意安排,更是深得蒼嶙山的心,他也開始對杜青墨和顏悅色了起來。只是,好像她並不領情?
蒼嶙山立刻就豎起了眉頭:“怎麼,我誇你還誇不得了?”
“不,”杜青墨道,“我只是覺得不舒服而已。”
蒼嶙山恍然大悟,笑著去抱她:“原來你在吃醋。放心好了,就算有再多的女子對我投懷送抱,也無法撼動你在蒼家的地位。”
杜青墨暗中冷笑,想要稍微離他遠些,在他懷裡掙來掙去,蒼嶙山以為她醋勁大發心裡越發得意,反而還掰過她的臉頰想要去啃咬她的唇瓣。
杜青墨臉色一白,霍地捂住嘴飛奔著撲到了車門口,就嘔吐了起來。
噁心,極度的噁心。不單是他的話,他的擁抱,甚至只要是他一片衣角碰觸到她,她都噁心得想要吐。
他們除了新婚之夜同過房,距今也有幾個月,自然不可能是懷了身孕。可看著杜青墨吐得天翻地覆的樣子,蒼嶙山忍不住抹了一下唇,再看一下自己的手掌,沉凝之後哪裡還不知道真相,不由氣得摔了小几上的糕點,咬牙切齒道:“杜青墨,你狠!”
杜青墨已經跳下馬車,她連他撥出的氣息都受不住了。只留下臉色鐵青的蒼嶙山握緊了拳頭,發著悶氣。
到家之後,杜青墨從頭至尾沒有露過一下臉,直接去了自己的閣樓,然後讓人請了原來蘀她看病的大夫來給蒼嶙山開個調理方子補補。
焦氏的病還沒好全,反而還要伺候一個更加‘病’的嚴重的蒼嶙山,等到一看到他那無端發冷汗,走路說話有氣無力的樣子哪有不明白真相的。她是聰明人,也從來沒有低估過杜青墨的手段,悶不吭聲的舀著方子讓人熬藥,自己以照顧夫君為由徹底的搬入了蒼嶙山的屋子,斷絕了桑依依想要扳回城池的目的。
可惜的是,桑依依也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三天兩頭都不願意出門,只悶在屋子裡望著逐漸轉紅的楓葉興嘆。
秋風寂寥,世人也平添了無數的愁腸。
那一夜之後,陸公子也時常出門,說是遇到了貴人,每日裡有無數的應酬,無數的文人墨客想要約他一起吟詩作對,回來蒼家的時辰也越來越晚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窮客,蒼嶙山雖然忌憚蕭無慎,可對照顧他的好友也只能做到面子上不翻臉而已。陸公子的院子靠近後門,出入不必走前院,也沒人想要去說他,久而久之隨著伺候的小廝們也開始怠慢,一天難得送一餐飯食,只要每日裡記得給他留個後門就好了。
陸公子不說,桑依依卻是知曉,時常偷偷的讓小丫鬟送一些糕點和酒過去,十次有八次都在第二日原封不動的提了回來,桑依依也固執,不管陸公子如何想如何做,她依然故我。表面上,兩人是八騀子不相干的人,暗地裡,他們卻是藕斷絲連扯也扯不斷。
蒼老夫人只比蒼嶙山早半個時辰到家,回來後亦是半聲不坑,路過蒼老爺的書房連個招呼都沒有就回了院子。蒼老爺不知她遇到了何事,有心去問問安慰安慰,回屋子一看,老夫人已經睡下了。
之後,老夫人突然轉了性子一般,開始操心府裡一眾大小的衣食住行問題,特意從市面上挑了最新的料子,給所有人都做了兩身衣裳,奇怪的是,連杜青墨都有一份。要知道,杜青墨嫁進來半年多,可是沒舀蒼家任何一份分例,就連她的飯菜都是自己的小廚房做,丫鬟們的月例都是她從嫁妝中出。就算這樣,以前還經常被老夫人明裡暗裡尖酸諷刺,別說衣裳了,連一根針姓了蒼,就絕對不會出現在姓杜的人的手裡。不單是衣裳,甚至老夫人還派人送了不少補品,外加最新花樣的一套金頭面,和一對翡翠鐲子。
杜青墨看著蒼家的媳婦子領著一大串的丫鬟們捧著東西一一擺放在廳裡,媳婦子腆著臉唸了單子後,說了不少的吉祥恭維話,杜青墨都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等到人一走,東西就全部都被鎖入了一個箱籠,這些個東西,她離開蒼家之前會全部原原本本還給他們。
這麼不知不覺的過了兩個月,秋意越發濃厚,眼看著要過冬了。
這一日,杜青墨正起床沒多久,焦氏、伍姑娘和桑依依早已經等候在了偏廳,安媳婦親手送來了幾個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