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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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誰輸了都要吵個翻天。還是搞直白的——打麻將,輸贏都是自己的。打完麻將就吃飯喝酒。吃飯喝酒是公家的,大家一起吃一餐飯,聚聚民心。這是領導藝術,也是一種領導方法。就像上戰場前,將領們端著一碗酒來到你的面前,邀你一起喝,還要問你有沒有決心有沒有信心。這時你能說沒有決心信心嗎?看樣子,全市宣傳思想工作會開完後,大家輕鬆一下,隨後就得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吃飯的時候,丁山端著一杯酒敬白部長,可白部長沒有站起來,只是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玩得還開心吧!”
丁山一副窘態:“哪裡,何部長要我陪他看一個專案。”說罷,便將杯中的酒一口乾了後又說道:“是臨時走的,我手機充電器沒帶,想給你打個電話也打不成。借何部長手機,他說,他和你都說好了,要我不要打了。”
“何部長關心你,你聽他的吧!”白部長杯中的酒一滴也沒有喝就放下了。
丁山端著酒杯,一一地敬各位,每一位都說:“是,是要和*部的領導喝一杯。”
“來,敬*部的領導一杯——幹!”
“今後難得和*部的領導見面,乾杯!”
……
每一位說話都陰陽怪氣的。只有彭小天還算友好,和丁山喝酒時,只是幹了,一句話也沒有說,連平時喜歡吟的打油詩他也不吟了。人啊,遇上嫉妒二字,真是說不清楚。此時,唯有王婷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穿著丁山從夜郎國買來的少數民族服裝,學著少數民族的舞蹈,在他面前轉過來轉過去活像個孩子。看著王婷的樣子,丁山覺得很滑稽,想笑卻沒有笑出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在準丈母孃面前丟臉(5)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丁山卻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聽到有人來敲門,便喊王婷,可她正在洗澡,丁山只好不情願地起床穿衣服。開門一看,嚇得他心中大叫“我的媽呀”緊接著張口笑道“您來了呀”。原來敲門人正是王婷的媽。王婷的母親一見開門的是丁山,臉上的陰雲更加濃密起來。
“你怎麼住在這裡?你們可是還沒有結婚啊。”
“啊,是啊,是啊,阿姨請!”丁山接過王婷媽背上的揹簍放在客廳,便對正在洗澡的王婷喊:“快點,媽來了!”
“給我到床上拿一下衣服囉!”王婷在廁所裡說。
“不像話!自家洗澡還要別個拿衣服,害不害臊?”聽到王婷媽在罵。他馬上回到臥室從床上抓起王婷的衣服送去。
王婷媽這次來,是因為一起糾紛。她家院子內放了一棵砍了一年多的樹不見了,她找到鄰寨王麻子家,發現王麻子院子裡有一棵和她家那棵一模一樣的。但王麻子一口咬定是他自家的,還說這樹是從土地坳砍來而非王婷家所有。
但王婷媽清楚地記得,她家門前那棵樹有一塊疤,還被這塊疤絆倒過一次,膝蓋上磕砍的那塊傷疤印子至今還在。但王麻子說,他家的那棵樹也有一塊疤,還說哪棵樹把樹丫剃了沒有疤。王婷媽覺得冤便跑到城裡來了,心想她女婿在領導身邊工作,要他出出面可能能解決問題。
“確實看清了不?那棵樹一定是咱們的?”
“天地良心,我發誓:那棵樹確實是我的!”王婷媽拍著胸脯說。
“萬一看錯呢?”丁山反問。
“不可能,那樹都放到我們家門前一年多了,青苔都有了。”
“問題是人家那也可能砍了一年多,也同樣有青苔。”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見王婷媽說得有理,丁山便給王婷媽所在的青溪鄉黨委張書記打了一個電話。其實,一個新聞專幹在一個縣級市算不上什麼官,只是他們的名字天天在報上亮相,知名度大一些。再說,上級有記者來了,他和領導們一起陪同,給人“見官大三級”的感覺。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張書記十分熱情,表態一定馬上落實丁記者的指示。在郎殼子人們都是這樣稱呼丁山。
其實,這事也不算什麼大事。一棵樹值不了幾個錢,往大的算,也就幾十元錢。但農村人講的是爭那一口氣,老話講“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有人還風言風雨地講:你女婿在領導身邊工作……只要領導一句話……村上有人等著看笑話。
丁山要的也是面子。他是一個沒有過門的女婿。千萬不能讓未來的岳母娘小瞧。他給張書記打完電話後,還是不放心,覺得還得親自去一趟,而且得要弄個車去才行,坐班車去沒面子,別人看不起,看不起問題就得不到解決,也沒有威信;沒有威信同樣的還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