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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有些鬧不明白靖王妃這一趟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聞言只輕描淡寫的道:“當日墜下山崖幸而掉進了崖下的河道里,然後我便暈厥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便躺在這大國寺中了。想來是命不該絕,被河水衝到了岸邊,這才被沿河尋找的世子爺給救了。”
靖王妃便合掌直念阿彌陀佛,又道:“可不就是福大命大嘛,只不想,竟然是落進了河水中。”
她言罷,又拉了瓔珞的手,細細打量她兩眼,道:“你年紀還太小,想來並不知道,咱們女兒家最怕受寒了。如今還是初春,山中積了一冬的雪都消融了,那河道里頭的水且不知有多冰寒刺骨呢。你在河裡頭泡了那麼長時間,身子定然進了寒氣。慈安大師雖然醫術極高,可卻是於疑難雜症上,並不擅長婦人病。伯母身邊的全嬤嬤卻是從前跟著擅長婦人病的神醫專門學過醫的,你若是不介意,讓她給你把把脈,求個心安可好?”
靖王妃的話落,其身後便有個穿諸色錦緞褙子年約四十上下,皮肉白皙的婆子上前衝瓔珞福了福身,見禮道:“奴婢見過真寧縣主。”
靖王妃的臉上滿是真摯的關切和善意,瓔珞弄不明白,靖王妃是聽聞了她落水一事兒,特來探查她的身體呢,還是當真聽了她的遭遇,臨時起意。
不過她落了水,靖王妃身邊便恰好帶著個擅長婦人病的婆子,瓔珞總覺得太巧合了些。
且不管靖王妃是何用意,有無惡意,她都是不可能讓她的人給自己把脈,將自己的弱點攤開在靖王妃的面前的,故此瓔珞笑著道:“多謝伯母,沒想到伯母身邊的嬤嬤們也是臥虎藏龍。只前兩日太后令水嬤嬤親自帶著人來瞧過我,其中也有個擅長婦人病症的醫女,已經為我診過脈了,身子確實略有些寒氣入侵,這兩日我已在用湯藥調理。這會子便讓全嬤嬤看過,也是不好再調整方子的,倒不必再勞煩了。”
全嬤嬤聞言瞧向靖王妃,靖王妃便擺手令她退下,衝瓔珞道:“宮中的醫女都是專門學治婦人病症,精通此道的,如此便好。”
又拉著瓔珞東拉西扯的說了片刻話,靖王妃才站起身來,道:“伯母也來一會子了,便不耽擱你休息了,伯母這便走了。”
她說著站起身來,瓔珞也未多做挽留,待靖王妃帶著一行人離開後,才吩咐妙哥給隔壁的秦嚴傳個信兒。
那邊靖王妃離開了瓔珞禪院,早便有靖王府的下人們安排好了歇息之處,如今已是午膳時候,靖王妃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在大國寺中用些素齋,然後再前往前頭大殿禱祝一番,再上些香油錢的。
大國寺的素齋極是出名,只這幾日因前頭的道路被阻了,山寺中的各種供給便只能從後山運,後山道路崎嶇狹窄,難免對寺中供應有所影響。
素齋比平日便顯得簡單了些,靖王妃也沒什麼興致,草草用了幾口,便擺手讓奴婢們都下去了,只留了全嬤嬤在身邊。
全嬤嬤是靖王妃的心腹,乃是靖王妃母親的陪嫁丫鬟,後來嫁了榮國公府的管事成了管事娘子,便被安排到了靖王妃身邊,如今已有二十來年,雖然不是靖王妃的乳孃,可也不比乳孃差了。
此刻全嬤嬤見靖王妃臉色微沉,便道:“想不到那真寧縣主竟然這般謹慎,王妃一番好心,她倒不肯讓奴婢把脈。可要奴婢想些法子……”
靖王妃卻抬手壓了壓,止住了全嬤嬤的話,道:“不必了,她身體若然沒什麼問題,又何必這般遮遮掩掩,我心中已經有數了。”
靖王妃自聽聞瓔珞沒死,被秦嚴救起送到了山上後,便著手讓人將瓔珞查了個底朝天。
她已經知道瓔珞乃原本定安侯府三房的庶女,一番查,卻知道瓔珞從小受盡欺凌長大,打小便不曾好好保養過。
和那些農家女,從小滾爬摔打,風吹日曬不同,瓔珞到底是小姐身,成長時受盡欺凌,便瞧著生的一朵花兒般,沒任何問題,可身體底子,定然會留下不少身體隱患,比如宮寒之症!
再有她打聽到,瓔珞在進京的時候便曾墜崖一次,當時是在深秋時節,河水也冰冷的很。而如今她再度墜崖落水,又是初春時節。
這般接二連三的受寒,便是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住,更何況是一個常年受欺凌,本就可能宮寒的姑娘。
瓔珞年紀原就小,若然再有宮寒之症,勢必短期內無法受孕,這對靖王妃來說便足夠了。
故此靖王妃帶人前來大國寺中探病,一來她作為未來的婆母,出了這種事兒,面子上總要來照看探望一番的,再來也是存了試探之心,而如今試探的結果她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