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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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秦嚴幫助他擺平那些御史言官,且秦嚴深受皇寵,皇上對他們這種小官來說難得一見,對秦嚴卻是家常便飯,只要秦嚴能在皇帝那裡為他辯解,讓皇帝對他蘇定文有個好印象,不相信御史言官的話,他便還有未來。
他不過是一介小官,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皇上願意放他一馬,那些言官也沒必要抓著他蘇定文不放。
蘇定文打算的好,可不想他話都沒說完,秦嚴卻驀然沒了耐性,打斷他的話,道:“爺知道你。你那庶女說了,若爺不能迎娶她做正妃,便讓爺離她遠遠的,呵,你且讓她慢慢等著吧。至於她的事兒,你沒必要說給爺聽,爺也不想聽你說。”
秦嚴說完,不再看僵了神情的蘇定文,一甩馬韁便馬蹄如雷遠去了。
秦嚴的話其實也沒騙蘇定文,句句都是實話,可聽在蘇定文耳中卻是另一回事。
瓔珞說要做正妃,還說若然不能便讓秦嚴離遠點,這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嘛,顯然是瓔珞這樣沒分寸,不知高低,結果惹怒了秦嚴,秦嚴已經厭了瓔珞。
怪不得他敲不開公主府的門,怪不得秦嚴根本就不願見自己,原來是自己太可笑,人家秦嚴都厭了蘇瓔珞,他卻還打著將蘇瓔珞送進靖王府換的靖王世子幫忙。
蘇定文氣的喘息如牛,心道,庶女就是庶女,平日瞧著是個有能耐聰明的,關鍵時候不知高低貴賤,恃寵而驕,糊塗愚蠢,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
蘇定文絕望之下不斷腹誹,滿心絕望焦躁地回了侯府。剛安置躺會床上抹了藥,小廝便進來稟,說是大少爺前來探望他。
蘇定文這才知道大兒子已經回來了,對於寄予厚望又早早考上秀才的大兒子,蘇定文還是喜歡的,忙令小廝將蘇景涵請了進來。
父子二人見了面,見過禮,蘇定文身上帶著傷,這般模樣在蘇景涵面前難免便有些尷尬丟面子,蘇景涵卻未表現出任何不妥來,也不著急說府中的糟心事,態度恭敬而不失親近,像是沒發現蘇定文的窘迫般,只和蘇定文說著在外的一些事情,不時請教些問題。
蘇定文的神情漸漸放鬆了下來,父子二人說了片刻話,蘇景涵才道:“父親,方才兒子已經去看過母親,母親的臉色瞧著好了一些,想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父親不必擔憂。”
蘇定文臉上便又有了幾分僵硬,咳了一聲,才道:“你這兩年不在家中,可能不大清楚家裡的事情,你母親……有些事情父親也不知該如何和你說,你要相信父親和你母親少年結髮,又是青梅竹馬,若然不是有因父親萬不會委屈你母親半點,實在是你母親太過偏激。”
蘇景涵卻點頭,很是理解地道:“父親不必多言,孩兒都明白。方才孩兒已經去找過先生,說了今日府中之事兒,先生雖然早已致仕,但在清流中還算有些影響力和人脈,先生憐惜兒子的才華,說會盡力幫忙平息父親可能會被彈劾一事。”
蘇景涵的先生青溪先生如今已經年過半百,乃是先帝元年的狀元郎,先帝時曾經做過國子監祭酒,後來因為母守孝回鄉三年,隨後習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索性便沒在歸朝,因他才華出眾,又不貪慕權貴,行事頗有文人的灑脫狂放之態,故此在朝廷清流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後來這位青溪先生又收了幾個學生,竟然教出來了兩位探花郎,名聲便也扶搖直上,他願意為蘇定文走動一二,總歸是好的,讓蘇定文又看見了希望,瞧著蘇景涵的目光更是慈愛的能滴出水來,連聲道:“好,好,涵哥兒這些年當真是長大了,如今都能夠為父親分憂解難了。”
蘇景涵靦腆笑著,卻道:“只是此事光靠先生周全卻是不夠,還需父親配合方好。”
蘇定文忙點頭,道:“那是自然,卻不知需要為父做些什麼。”
蘇景涵便道:“父親心裡都明白,哪裡需要兒子來說,這都是父親要考校孩兒呢。這首先,父親也要在同年舊識間活動一二,疏通關係。哪怕是不能勸說他們為父親說話,也且莫讓這些人跟著指摘父親。其二,我聽說如今三房的大小事都是姜姨娘管著,大伯母幫襯著,若此事被外人得知,豈不是讓父親百口莫辯。父親當先應在府中恢復了母親掌家的權利,讓外人知道父親不是那等寵妾滅妻的才好。這最重要的便是處置五妹妹和五弟弟的事兒了,按說我這做大哥的該護著下頭弟弟妹妹才對,可如今事情鬧成這般,卻已容不得父親再顧念父子情,和父親的仕途,我蘇氏一族的興盛來比,莫說是五弟弟五妹妹可以犧牲,便是需要時兒子也可以犧牲。所以兒子勸父親聽從族老之命,重懲了五弟弟和五妹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