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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用。我每天都看著你們,我就住在對面的高山上,我今天告訴自己,不論您接不接受我,我都要說出來。我愛慕您,梓惠小姐。我不僅是醫生了,我還是馴獸師,我雖然從小在汙穢中長大,說粗話,吃髒食,可是自從遇到您之後,我一直在努力學習。我是想要……我想要和您接近。”阿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把臉埋的很低。
“你不要說了,阿木先生。”阿孃擺擺手“我——我現在不能接受您,不是我嫌棄您。我誰也不恨,我恨我自己,恨自己沒有選對人。我有家歸不了,我的孩子也身體不好,我不是什麼富貴小姐了。我只是希望能把我孩子撫養長大。我謝謝您”阿孃的聲音,越說越低。
“可是您一個人帶著孩子,現在邊境又起了爭端……我知道今天很突然,很冒昧,可能有點傻,甚至荒唐,但我真的很愛慕您,就讓我和您一起撫養孩子好嗎?”阿木期待的望著,他面紅耳赤。
母親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看我,又看看那個阿木。這時阿木突然跪下來“梓惠小姐,可能我卑微,我父母是奴隸,本來我也是,但我會用我的一身來守護你,保護你的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辦法治好辰兒的病,我也是。我現在可能會治好孩子的,你嫁給我吧。”
“孩子的病真的可以治好嗎?”阿孃急切道。“一定可以的,您也是懂醫學的,辰兒的病,是在胎中受了氣,營養不良。經絡閉塞,血氣不足,器官虛弱。我們可以透過長時間補氣養身,鍛鍊來恢復的。”我默默的聽著,觀察著阿木,憑著直覺和透視,我看到了真誠。
我覺得阿孃太累了,或許這個男人是對的。辰皓終於開口道:“阿孃,我也需要一個新的阿爹。不然他們罵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不,你是最棒的,阿孃永遠不會丟下你。你覺得好,只要你喜歡,阿孃就——就願意。”阿孃抱著我。我笑了,我覺得這是我懂事以來說的最好的一句話。
阿孃站起來鄭重道:“阿木先生,我答先和你相處一段時候。不需要任何東西,只要你永遠答應我三個條件。”
“梓惠小姐,您說,我都答應。”阿木一聽,高興的答道,像個孩子。“第一我們只要辰兒一個孩子,我們一起撫養他。第二永遠不打罵孩子。第三盡力去治好辰兒。”
“好,這些本來就是應該我做到的,我都答應你。我以我父母起誓,永遠對你們好。”辰皓默默在心底流淚了,心裡道:“阿孃永遠想到的是我,永遠考慮我的感受。”
就這樣,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三個月又過去了,沒有熱鬧的婚禮,阿孃終於嫁給了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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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無限憧憬
我爬在地上給他們主持婚禮。那天我好開心,好高笑。他們也很開心。他們和我一樣,是爬著結婚的,我們三個頭碰頭,一起玩,一起爬。
彷彿我們一直就在一起,一直都是一家人。阿孃搬到了阿木的房子,在山上。阿木揹著我上山,在路上,我第一次叫他阿爹。
他樂的笑不攏嘴,大聲呼喊著“梓惠,你聽到了嗎?他叫我阿爹了,我有兒子了嘍!”“聽到了。”母親笑呵呵的答道,臉上路出幸福的笑容。從那一刻起,我就忘了那個養我的阿爹的王行越。
阿木的房子是純木頭新房,透著淡淡的香味,周圍是鬱鬱蔥蔥的大樹,房子就像是隱在林間的蝴蝶,從山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村裡以及我和母親住的小屋。我喜歡這裡。
不久之後阿木和阿孃馬上便制定了一系列方案,來治療我的體弱多病。看到他們早早起床,我不忍道:“阿爹,阿孃,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好了,雖然腿上沒有力氣,但是我發現我的手臂現在很有力,我會站起來的。”
阿爹笑呵呵蹲下來,撫摸我的頭說:“辰兒,你一定能站起來。你是需要營養,鍛鍊。阿爹給你去弄。有你阿孃陪你在家。”看著他出去,我感到很溫馨,為自己,為阿孃。這兩年我們遭受的白眼,辱罵,同伴的丟石……突然有一個人對我們這麼好,反而有點不適應。
阿孃走過來道:“辰兒,阿孃對不起你。你出生時虛弱,險些不活,之後還連一滴母乳都沒得喝,只能喝點羊奶。是阿孃不爭氣,沒本事。讓你本來體弱的身體,更加不堪,一直得不到恢復……”
“不,沒有阿孃,我早就死了。”小辰皓打斷了阿爹的話,堅定的道。“你這麼小,以後不準說死。”阿孃很生氣,把我抱在懷裡捏著鼻子說道。
“現在好了,你阿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