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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曉辰給你療傷吧!”說完,就這麼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呆呆地望著張靜瑤離去的背影,安流不禁感嘆:本以為會是一場硬仗,怎麼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解決掉了?!
“啊——”
正在發愣的安流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驚得三魂丟了兩魄,回過身,才發現那發出恐怖尖叫,雙眼圓瞪的人就是他那最不能惹得管家婆侍女——曉辰!
在曉辰還在尖叫之際,安流抓緊時間看了眼消失在天邊的月色,心中嘆道:又不得耳根清靜了,今夜怕是個無眠之夜了吧?
雖然張靜瑤走的時候放了“狠”話,第二天還是派人送來了很有效的傷藥,還附上了一張寫著使用方法的便條。這一舉動讓安流覺得很貼心,卻沒有料到,便條的最後寫了這樣的一句話:“曉辰,你有這麼個主子我也真是很同情你,以後要是他又找了什麼麻煩是你解決不了的就來找我,我一定幫你想辦法幫你把他變得老老實實的!”
安流正思忖著怎樣才能挽回丟了的面子,就傳來了然帝的口諭——要安流晚膳時間到中通殿。
雖然不知是好是壞,但只要能暫時把他從眼前的難堪救走,安流都是很開心的。
然後安流才開始思索:自己被召去是有什麼事呢?不過就算是不好的事情,他也還是要硬著頭皮上的。不如不想了,省得想來想去弄得頭疼而且還想不到點子上去。
可安流說是不想,心還是不住的飄遠,沒有預兆地就這麼被召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要說嘛,山雨欲來風滿樓。這下雨前還刮點風呢,今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倒黴事發生吧?又或者是自己的第六感不怎麼樣,仍需修煉?
在通報後進了宮門,安流站在屋內已有約一刻時間,卻發現安成然始終背對他,坐對窗外明月,自飲自酌。他暗自思忖著自己是不是被喚來,然後,以無視來輕慢呢?可是,好像也不大對啊!
燈只點了一盞,不是很亮,倒是月光成了屋內最主要的光源,室內闃靜無聲,只有時不時安成然倒酒入杯的聲響。
安流覺得這氣氛實在詭異,便輕移腳步,來到了安成然的側面。不知是不是在清冷月光襯托下的關係,驀然間,他竟覺得安成然那望向遠方沒有焦點的眼中,佈滿了孤獨寂寞,這孤寂,彷彿使他陷入了沒有窮盡的虛幻,無法自拔。
怔忪之間,安流的手竟已不自覺地附撫上了安成然的眼眶!驚訝的安成然這才發現安流的存在,側開臉,躲開了安流的手。
“什麼時候來的,也沒通報一聲。”
此刻的安成然,又恢復了往日的冷峻面龐。安流也驚愕剛才自己的行為,不得不收回心神,奇怪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沒有再多想,只得正面迎視安成然的目光。
“王兄今天傳幸然來是?”
看著面部表情一點都不鮮活的安流,安成然別過臉去,輕吐一口氣道:“我們好久……好久沒有坐在一起飲酒了。”
安流也聽了出來這“好久”二字被安成然說的甚是艱難,大概安幸然和他從未一起把酒言歡過吧。
“聽聞你現在也會撫琴彈奏自己的曲子,不如為朕彈奏一曲如何?”
聽到安成然的話,鬆了一口氣的安流心中的戒備頓時煙消雲散;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被愚弄的憤怒:沒想到安成然找他來是讓他彈琴給他喝酒助興,剛才那一路而來忐忑的內心掙扎,簡直就是是庸人自擾嘛!
來到早已準備在一邊的琴案旁,安流坐了下來將手撫上琴絃,正欲撥動,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在昨天就磨破了,今天才剛抹上了特效藥,要是彈琴還不得疼死啊!可若是不彈,還要解釋自己是因何受傷,反而會將自己和張靜瑤都拉下水。
思量再三,還是舉棋不定。
看到安流的踟躇,安成然收緊了眉。
“怎麼,不願意為朕奏樂唱曲嗎?”
安流趕忙解釋:“沒,沒有。”
嘆了口氣,知道逃不過去這皮肉之苦了,只得硬著頭皮彈了,沒辦法,誰叫他昨天逞能,張揚什麼所謂的紳士風度呢!今天活該他倒黴!
“這首曲子叫做‘太平’,是我自己寫的,請王兄聽聽如何。”
撥動琴絃,連心之痛讓安流精神不能集中。而此時,朦朧月光下,清風隨窗而入,揚起了安流的髮腳和輕衫,彷彿是在努力讓安流舒適一些。安流心中低吟:月光和清風都這麼配合,就讓我融入這月光與清風之中,暫時忘卻這點疼痛吧!
音樂聲漸起,本來正在自飲自酌的安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