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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一把古琴抬入房中。但有一瞬間,望著古琴的春的眼神變的深遠……
“春媽媽,你怎麼來了?”
安流坐了起來,看到了那把並不陌生,卻第一次真正見到的琴。剎那間,他彷彿憶起安幸然似乎對他說過什麼關於這把琴的事情,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琴是?”
春則微笑:“這是你父皇送給你母后的定情之物,你母后一直很寶貝的,我見你天天這麼著也無趣得緊,不如撫琴來解悶。”
安流看看琴,又看看自己的手,問:“我原來不會撫琴吧?手上沒有似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春愣了一下,似是猶豫,轉而笑道:“你之前很寶貝這琴,說什麼都不碰的,於是連帶的也沒有學。不過我瞧你整日無聊得緊,不妨便教你吧!”
說著便也坐了下來,如流水般的音節便隨十指的舞動緩緩流淌而出。
“既然寶貝這琴,為什麼還非要我用這把琴來學呢?就沒有別的琴能用了?”
雖然奇怪,但沒有多想,不可能想到答案的事情就是想破腦袋也沒有用的,又何必勞神苦思!
安流以前作曲雖然用的是鋼琴,但對於古琴也是十分有興趣的,學起來也自然上手。沒過幾日,也能彈上幾首簡單的曲子了。偶爾在春不在的時候,還可以彈出自己作的曲子,和著詞邊彈邊唱,怡然自樂,到也找回幾分原先生活的感覺。
只是說不上來,總覺得這琴有時發音顯得不那麼順暢,大概是自己學藝未精吧?安流如是 想。
整日在屋內彈琴,乏了,便命人將琴抬到荷花池邊的涼亭之中。
一首古曲剛罷,正準備彈首以前自己作的曲子,便聽下人來報:“天王及護國將軍來訪。”
安天然和寧非?這兩個人關係很好的嗎?他們一同前來,不知要如何應對呢。
“請到亭中!”邊吩咐,一邊不自覺地又撫起了手中的琴,渾然未覺撫出的已是原來自己作的曲子了。
正當出神之際,舞動的雙手突然被橫出的一雙手按住了,只聽來人大喝:“王爺為何會彈奏此曲?!”
驚得安流猛抬頭,對上了詫異的雙眸!
“是你?!”安流驚叫。
正當安流與來人驚異相望時,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王兄,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將旁的人都忘了,獨獨記得寧將軍?”
口氣中透出幾分凌厲。
說話的人正是天王——安天然。雖和安幸然同是十八歲,卻比幸然多了些許威儀,自然也多了幾分倜儻。
安流對天然的話未多留意,仍是盯住寧非不放。
“曲奇,是你?”話一問出口,天然與寧非同時抽氣。
“王兄什麼意思?你怎麼會知道寧非——”
正要追問,只見安流一躍而上撲倒寧非,然後一拳打上寧非錯愕的臉。
只聽安流大吼:“你個死小子!你過得到滋潤,害得我也被拉了過來,莫名其妙成了王爺,弄得我只好裝失憶。現在你居然給我擺出一副你不認識我的表情,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姓安!” 說著又是一拳,卻被已有準備的寧非輕輕化去,將其制住。
四目相對,一個驚詫萬分,一個怒火熊熊。
“安流,真是你?不可能吧!”
“TMD!怎麼不可能!我白給你寫了這麼久的歌,你都當風吹過就算了?”
安流氣憤好友認不出自己。
“可是你的樣子分明是幸王!何況安流那麼溫暾的個性,怎麼可能對我撲過來就打!”而且你還說髒話——曲奇把這句留在了心裡。
雖然不太敢相信安流也來到了這裡,但連自己都來了,而且附上了一個長的和自己一樣卻在戰場上受重傷瀕死的將軍。這麼想想,也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了。況且雖然安流平時很少發脾氣,他偶爾兇人的時候也是蠻可怕的。可眼前這個傢伙……
曲奇又瞄了這個幸王一眼……
象瘋狗一樣撲上來就打!哪有安流那麼好的氣質嘛!
正當曲奇思考時,又一記拳上了他的俊臉。
“溫暾你的頭!我那哪能叫溫暾啊!我那叫溫和!不對!我是因為有心臟病不能激動所以才忍受你的你不知道啊!現在換了健康的身體,不抓狂一下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一下說這麼多話蠻累的,安流喝了口茶繼續。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好命,有個什麼真身和你長的一樣啊!我本來是要喚你回去的,卻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