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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曾夫妻一場,難道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
曹玉臻微眯著雙眼,“別給我提孩子。孩子是你親手掐死的,我未見過天底下有你這等心狠手辣的女人!”他指著月老廟的院門,“滾!這裡不歡迎你!”
“滾?”胡香靈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若我從這裡離開,我可不敢保證能管住自己的嘴。曹玉臻,要是我把你的身份說出去,你猜會如何?”
要脅他!
這個女人害得曹家還不夠?害他母親客死他鄉,害他叔伯、堂兄被殺,害得他成為曹家的罪人。
現在,他一無所有。不,還有這座月老廟,還有他最後剩下的二萬多兩銀票,買下這月老廟花了三千兩銀子。要不是他行事沉穩、小心,在他同窗好友的家裡藏下了三萬兩銀票,也備將來急用,否則他當真再無安身之處。
她要離開王賴皮,她不要繼續過著這種被人鑿點的日子。
她知道曹玉臻手裡有錢,卻不知他手裡有多少錢。
即便是做夫妻時,對她都留了一手,枉她為了他傾盡一切。
他恨她,恨不得她立時死了才好,但胡香靈現在還不能死,他還沒有好好報復、折磨這個女人。
曹玉臻道:“降魔觀佐觀主醫術獨步皇城,要是你能說服他替我治癒疤痕,我願為你贖身。不僅替你贖身,還願再給你一筆銀子。”他微眯著眼睛,面露別樣的意味,“否則,一切免談!”
“要是治癒了,旁人就會知道你的身份。”
她能想到的,他一早就想到了“那又如何……”為了變回那個俊美無雙的曹玉臻。這些日子他可查閱了不少的書籍,鬼谷宮有一種獨有的醫術,能讓醜婦變美。兩百年前,鬼谷宮裡就曾出了一名號稱“鬼面聖手”的醫者。便是這種厲害的醫術。
胡香靈應了聲“一言為定”。
音落時,曹玉臻已遞過一張銀票,“十五兩銀子,足夠你贖身。想要更多的銀子,你就得說服佐觀主。”他手一揮,小和尚飛快跑了出來,喚聲“師兄”,曹玉臻道:“了塵,這位女施主是個苦命的,拿了這錢替她贖身。要是省下銀子。便是你的。記得拿回她的賣身契!”他拉著了塵往一邊去,低聲附在了塵耳畔低語一陣。
胡香靈想要聽個明白,卻只見他唇動,而不知他說了什麼。
曹玉臻的眸光裡掠過一絲陰狠,那是他對崔珊無情時才有的眸光。而今卻是對胡香靈的。曹玉臻要握著她的賣身契,無非是想控制她,就算是再賣或打殺她,皆是他的權力。
素妍端坐馬車,闔眸養神,胡香靈又與曹玉臻糾纏一處,這兩個人在一塊。肯定沒好事。
到了天龍寺,雖剛下過一場大雪,可寺前的廟會熱鬧無比,小販的叫賣聲,雜耍的鑼鼓聲,還有少女們的說笑聲……好不繁華。依然如一個集市。
素妍攜著嬤嬤、丫頭邁入寺門。
燒香敬佛的人還是那麼多,尤其是觀音殿裡,人頭竄動,摩肩挨掌都是人,她穿過長廊到了後院。拜見悟覺大師,聽他講佛理。
天龍寺裡,直至過了正午時分,敬香的人才漸次少了。
素妍是用午膳後才去拜佛燒香,燒了兩份《祈福經》,一份是為父母家人所抄,一份是為夫君兒子而求,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她垂首誦了一遍《祈福經》,方才提裙起身,不知何時,竟有人壓住了她的冬裙,正待發作,只聽那人道:“大冷的天出門,也不曉得多穿些。”
映入眼簾的竟是宇文琰,不待她回過神來,他溫暖的大手裹住了她的纖手。“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是在她用心育背《祈福經》的時候,也一定那時候,過了這許多年,她還是對自己常抄了幾本經書背誦如流。
“我的王妃竟能將經書背得如此熟絡,真讓人意外。”
她回眸一笑千嬌百媚,屈身對神像連磕三頭,方緩緩起身,“不是要在宮裡當差麼?”
“明兒是沐休日。”
她依是掛著笑,每逢日曜日便沐休,現下群臣們早已經習慣了。
夫妻二人出了神殿,又添了香油錢。
出得寺門,他伸手扶她上車,那一刻腦海裡快速地掠過曾經親見的一幕:崔珊淺笑盈盈地望著宇文琰,而他雖是笑著,眼裡卻是涼的,他們是在人前扮著恩愛,彼此的笑再無暖意。
眼前,宇文琰笑得燦爛如花,眉眼彎彎,雖是嚴冬,他的笑卻有著來自春日的溫暖。連她也不由自己的回應一抹溫暖的笑。
前世的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