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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將軍這練兵之法甚是奇特,可是汝自創之,本將軍觀之甚是不凡啊!”
姜維看到文鴦在監軍,以為是他所創,對其之才能更加敬服,心中也有些後悔當初沒有提前將其留下。
文鴦是實誠人,聽到這讚歎,雖臉上有自豪之色,不過卻是為劉諶而自豪,口中連忙道:
“大將軍高看末將了,此法乃是王上所創,末將哪能望其項背?”
一聽是劉諶,姜維目光一閃,連忙看向那個恍若普通兵士一般,卻又鶴立雞群的存在。
“大將軍稍等,末將將王上請來,你們聊!”
文鴦知道不是來找自己的,跟姜維和姐姐道了一聲,便去找劉諶去了。
與此同時,洛陽一奢華府邸中。
“炎兒,汝以為此次鍾會伐蜀,意在何為?”
一個馬臉羊須的男子坐在寬大奢華的金絲楠木椅座上,一臉和善地盯著眼前垂手而立的青年,綠豆小中滿是讚賞和溺愛。
“回稟父親,鍾會乃太后一黨,所圖者,不過是這曹魏控制權耳!”
“嗯!”
馬臉男子便是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司馬昭,而說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高貴鄉公曹髦已在三年前死在成濟手下,不過他也沒有多少時日了。
果然,原本面色如常的司馬昭突然面色一變,潮紅如血,司馬炎大驚,急忙上前扶住,不停撫摸其後背。
“哇!”
司馬昭憋悶許久,竟是張口噴出一口猩紅的血,將司馬炎嚇壞了,急忙吼道:
“來人,來人!宣太醫!”
哪知司馬昭卻突然抓住司馬炎的手,制止了司馬炎的呼喊,見到司馬炎焦急得淚溼眼眶,他也是感動不已,長嘆道:
“為父暫時無礙,不過是固頑之疾罷了,醫者無能,除非華佗在世!”
司馬昭這麼一說,司馬炎之前的穩定盡皆消散,滿臉驚慌,他實在難以想象沒了司馬昭,這偌大的局面他如何能控制。
司馬昭吐了一口血,像是恢復了正常,將兒子拉到自己身前蹲下,拍著那結實的肩膀,滿意道:
“吾兒已成人,身板也結實了,就勿得這般驚慌無措,汝未來可是要成為龍虎之人。”
司馬炎哽咽不已,連連搖頭道:
“不,這不世之功由父親開創,也應由父親先登大寶,孩兒只要父親康健!”
“啪!”
哪知司馬昭卻是突然生氣,甩手就給了其一掌,口中還呵斥道:
“胡扯,汝若不君臨天下,為父死不瞑目!汝且記住,天下罵吾什麼不打緊,但是汝得一統天下,這就會讓一切留言消弭,記住了嗎?”
聲音十分高亢洪亮,竟是將司馬炎鎮住,許久才吶吶點頭。
司馬昭卻是撫摸那被打都有些發紅的臉,歉意地問道:
“為父一時怒起,吾兒還疼否?”
司馬炎想到之前的話題,焦慮道:
“太后允許鍾會出兵二十餘萬,顯然是要分我們的兵權,當知鍾會身份獨特,在朝早有威名,有無數朋黨,若是讓其建功伐蜀,到時怕是不好控制,若是他再打出勤王口號,只怕……”
司馬昭見到兒子有如此見識,不禁更加滿意了,也不著急,安撫道:
“小小一個鐘會,還不足以讓為父焦慮,若是他安定點還好,若是不安分,為父定會將其連根拔起,哼哼!”
語氣十分肯定,顯然已是成竹在胸,看向窗外,那裡是皇宮的方向,綠豆眼變得凌厲陰鷙。
洛陽皇宮經過文帝曹丕開建,又有驕奢淫逸的明帝曹睿擴建,顯得高大寬闊,金碧輝煌,遠飛蜀中一個牧守府改建能比。
“士季,可知本宮宣汝來所為何事?”
一個身穿高領鳳冠霞帔,全身珠光寶氣的美婦看著跪坐在右下坐榻的鐘會,開口道。
鍾會自幼以聰慧聞名士林,當然知道為臣之道,只是恭敬拱手道:
“太后但有差遣,鍾會萬死不辭!”
美婦太后顯然很滿意,點了點頭,依舊問道:
“本宮欲就此次伐蜀問詢於士季,汝真的覺得時機已到?”
語氣暴露了她的遲疑不決,也難怪,曹髦之事已經大大削弱了她的膽量,在司馬師,司馬昭兩兄弟的陰謀詭計面前,她已經輸得體無完膚,說起來,她已再難承受失敗了。
鍾會目光變得銳利,語氣堅定,奏道:
“太后放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