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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劉徹哼哼,“原來我真是不懂世事的,婆婆病了不用兒媳婦照看倒要兒子照看……”
韓說嫡妻仍在,但是韓母卻是長住韓嫣府上坐鎮的,母親病了卻扔到弟弟家裡讓弟妹照顧,怎麼也說不過去。弟妹跑到大伯家裡照顧婆婆,嫂子又早死,說出去也不好聽。
“待母親病好了便給阿靖定親,內宅得有個主事的……”
“內宅主事的,不一定是阿靖的媳婦吧?不能是你的新婦麼?你就沒想著要續絃麼?”
今夜的狂野,不是想念那麼簡單呢。韓嫣翹翹唇角,無聲地笑了。只是,這種說法是從何而起?往日也有有意與韓嫣結親的,卻都被婉拒了,韓嫣心下明白這種事情劉徹必定知道的,卻也沒有今日這般激烈的反應……
“唔!”疼痛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劉徹伸出拇指和食指,懲罰似地捏住了韓嫣左胸上的紅櫻,捻著,微微地向外扯。
韓嫣吸氣:“哪裡聽來的莫名其妙的話?”挺起上身以減輕痛楚。
狐疑地打量一下,劉徹勉強相信韓嫣不知情:“陽信公主去探病了?”
“陽信長公主久居長安,與家裡也有些往來的,我母親病了,她來探病不對麼?”對上別有深意的眼睛,猛然想起當利臨別時的話,“陽信長公主,自重身份,非列侯之賢者不肯輕降,豈是臣高攀得起的?”
“果然知道。”
“猜的。”
“呃?”
“陛下不用擔心臣肖想您的皇姐。”韓嫣正對著劉徹充滿威脅的雙眼,笑著親了親劉徹的唇角。
劉徹憤憤地吻住了說出惱人之語的嘴,舌尖掃過每一顆牙齒,再纏住了靈巧的舌頭,細細地品嚐。直到兩人都呼吸不暢,方才放開。
“她的事,不用你操心!”右手伸到韓嫣身前,撫上胸前的突起,一面輕輕摩挲,一面道:“還疼不疼?”說完,滿意地看著韓嫣的背泛上粉色,耳根一片通紅。
“我也沒那個精力操心她啊,”韓嫣轉移話題,“整日已是忙得腳不沾地了,如今大漢的國土,較高祖時廣了一倍,事務日繁,實在不是我一個人能忙得過來的。”
即使排了責任表,實行了逐級責任制,責任到人,他這個丞相還是要最後把關,御史大夫、太尉、丞相同屬三公之列,卻以丞相為尊,有事還是有知會丞相一聲,九卿那裡雖然也是對皇帝負責,卻也越不過丞相去,丞相事務之多可想而知。
“一旦有所疏漏,便要誤事,不如,再加一丞相,分為左右丞,如何?”
劉徹一面撫著掌下光滑的脊背,一面沉思。
“又想退了?”
“是想偷懶了,”承認,“都少有功夫寫寫字、彈彈琴了。”
“就為了這個想退位?”
笑而不答,只看著眼前人,直把劉徹也看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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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閎的功課更像是素質教育,老師也多,今天輪到莊青翟。韓嫣便被石德拉到一邊,有事相商。
確是大事。
子以母貴、母以子貴,立儲之時,這是極其重要的一條標準。劉閎被立為太子,可是他的母親,仍然是夫人。而皇長子劉據雖然被封為齊王,衛子夫也是夫人的位份。但是王夫人死了,衛夫人活著,活著就有希望。漢家換太子的事情也是有先例的,劉徹的太子位就是頂了他哥哥劉榮的。為了確保劉閎太子位的穩固,請冊其母為後似乎是必須的。
然而,還有疑慮,畢竟當年劉榮已是太子的時候,大行請冊慄姬為後被誅,而後慄姬、劉榮俱敗。現在,石德為劉閎發愁了——請是不請,這是個問題。請冊吧,哪怕不發生當年慄姬、劉榮的悲劇,一旦被拒絕,那就等於是向天下宣告劉閎的太子位不穩了。不請,衛子夫活著、劉據活著,衛青看著仍然不倒,這也是劉閎的一大威脅,哪怕衛青現在是劉閎的師傅——學生和外甥,哪個更親?
於是,趁著劉閎聽其他課程的當口,石德跑過去與韓嫣商量。韓嫣聽了石德的話,頓了一下,看向石德的眼神有些複雜。
石德道:“陛下自立太子以來,稀近後宮而常居學宮,悉心教導太子,可見陛下對太子抱了很大期望的。然而,太子之母卻沒有皇后的名份,有些不太穩妥,”迴廊上只有石德與韓嫣兩人,石德還是四下看了看,“如今陛下春秋正盛,先前雖然病得有些兇險,現在看來仍然身體康健,如不趁著陛下對太子關注之時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