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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開心,儘管我知道這事其實沒什麼開心的。
";是父親大人的要求。”
又冷場了。
我只得直接了當的問他。
“小鼬啊,你就直說吧,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我知道你現在挺忙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出來。”
他居然立刻就承認了:“是有點事,不過沒什麼重要的。就是心裡有點鬱悶,想要找人來談談。”
“鬱悶?你?”我有些好笑,隨即想起了一個關係還挺大的人,“就為了這個跑那麼遠到我這兒來至於嘛,你在家族裡就沒有談得來一點的朋友嗎,你不是似乎和宇智波止水挺要好的嘛。”
“你認識止水哥嗎?我好象沒提過我和他的事吧?”鼬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咳!咳!”我連忙咳嗽了兩聲,尷尬的說:“感覺,感覺而已,宇智波止水不是和我同歲嗎,上學的時候他就在我隔壁班,見過幾回,不過沒說過話,不知怎麼的我就覺得你們關係應該挺好的。”
“是這樣啊……”鼬垂下眼睛,臉上的表情表示他承認了。
我心說要是不對才有鬼了,剛想再說話,鼬卻突然含糊的回答了我剛才的問題:“因為找他說的話不太方便。”
我立刻就反應過來:“是家裡的事嗎?”
他點點頭。
我等著他把話說下去。心裡說這孩子終於也到了長大的時候,開始對家長不滿了。按照道理來講,一方面,父母家人不辭辛苦的將孩子撫養長大,付出很多而回報很少,做孩子的確實不應該做出違逆長輩讓長輩勞心的事;可是另一方面呢,要是孩子連一點叛逆的心思都沒起過,凡事無論大小都聽父母的,那這孩子就算是養瘸了,準是個沒出息的。說到底世界上的大多數人總要經歷這麼一步,從盲目的跟隨權肆、到質疑權威、再到反抗權威、最後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重新審視權威。對於孩子來說,父母就是這一輩子遇到的第一個權威。這一過程或許緩和或許激烈,或者能過得不起波瀾或許會激起軒然大波,無論怎樣,這一步永遠是必需的,因為人只有經歷過了才能真正的成長。
想了一陣,似乎終於找到了開場白,他望著遠處起伏的屋簷,緩緩的向我提出一個問題。
“小五,你的這人有讓你失望過嗎?”
說話的時候他眼神閃爍,彷彿眼中所見的不是周圍的景物,而是某種他不敢直視的東西。
我眨眨眼睛:“你說的是我的哪些家人?”
他露出抱歉的神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對他笑笑說:“沒關係,我知道你指的應該是我的叔叔阿姨還有小朝日他們吧。”
他點頭說:“是的,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們家裡的氛圍,什麼都不用想,很放鬆。”
我笑眯眯的說:“那是因為你平時太緊張了。”
我心裡在急急的轉著念頭,小鼬在家遇到了什麼讓他感到失望的事呢?宇智波家族要造反的那檔子事兒可沒那麼早啊。也許是他爹已經在有意識的讓他接觸到一些家族運作方面的事了,而這種大家族本身就和政治脫不了干係,自然是充滿了黑暗的東西。人家做爹的心思我能理解,孩子也大了,該讓他歷練歷練,以後找個好位子給他,幹得好的話還可以讓他接自己的班。只是他沒想到小鼬實在太過單純了,單純的孩子都是一根筋,他已經開始質疑父親這個權威,很快就要開始反抗了。
鼬回過頭來注視著我,固執的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呢?”
“你是說‘家人有沒有讓我失望過’這個問題嗎?你是想要聽我真實的想法嗎?”
他咬咬嘴唇:“是的,我想聽真話。”
我笑了笑說:“要聽真話就要有聽真話的代價,我的真話可很不好聽。”
“沒有關係。”
我把姿勢正了正,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說:“關於你的那個問題,我可以先簡單的回答你:沒有,從來沒有過。不過我想你真正想問的肯定不是這個,你真正的疑問在於一些不能對我說的事,有關你的家族,因為你父親的族長,所以我想多半也會有關你的父親,你覺得你父親的有些做法讓你失望了,對嗎?”
我不等他回答又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不會問你那些你不能說的事,我只能告訴你一些大道理。真要論起來的話,你的父母不欠你什麼,相反你欠他們很多,所以收起你那套失望不失望的蠢話吧,你怎麼不說你這樣天真的想法也會讓你父親很失望呢?你可以認為你父親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