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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我的偵測範圍一直沒什麼長進,這讓我很是苦惱,不知道會不會像遊戲裡一樣永遠只有這麼點距離再無長進。不過眼下應該還夠用,就算是原著裡筆試時的那些**手段,我也不信能越過那好幾百米的距離,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用[偵測野獸]看了一下。很好,連只小狗也沒有。
“咱們還是先幹正事,把卷軸拿出來吧。”
卷軸是鼬去領的,也一直由他拿著,此時他默默取出,放在我們中間。我拿起來攤開,原先我認為山谷的蛹形的看來還是不太準確,從地圖上看山谷的形狀更像是一個豆莢,除了兩頭尖細外,中間分成了三個鼓起,像豆莢裡的三顆豆子,又像串在一起的三顆糖葫蘆。就在地圖差不多中心的位置,一個小小的標記著15的記號正在最中間的那顆豆子的邊緣。
我指著它說:“就是在這裡了,看它的樣子是緊貼在巖壁的邊緣,可能是藏在岩石裡面或是埋在巖壁之下,詳細的情況要去了才知道。”
遙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嗎?”
鼬看了我一眼,說:“別,還是先去確認了終點的好,小五的感知也不是萬能的。”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的沒錯,離得太遠了精度就會下降,咱們還是先跟蹤考官老師吧。”
看到我的樣子他們也都笑了起來,遙對我說:“小五啊,有時候我覺得你稀奇古怪的本事還挺多的,可真到要用的時候,卻總是差那麼一點,你啊。”
我為什麼總是差一點呢,專業不對口唄。我要是戰士早就一聲戰爭怒吼上去砍人了,我要是盜賊早就到處敲人悶棍去了,要說我還是得感謝自己不是什麼更不對口的職業,比如說薩滿吧,我真沒法想象那種到處插圖騰的行為到了這兒會演變成什麼樣。
“好了都別廢話了,”我一伸手把卷軸拿了起來,“地圖都記住了吧。”
見他們都點頭,我便把卷軸捲起來順手交還給了鼬。
鼬把卷軸接過來結了個印,手上立刻冒出一團火焰,我見狀趕緊又把卷軸搶了回來。
他皺眉,“反正我們都已經記住了,還是毀了吧,要是被別人看到反而不好。”
我嘆了口氣說:“我也知道還是毀了比較安全,不過你們看這地圖的尺寸這麼小,地圖上的這標記實際所佔的範圍多半也是不小的,到時候要找什麼東西怕還沒那麼容易,也許那時還有用得著這地圖的時候呢,我想。”
鼬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那好吧,不過既然是你提起來的,那你可得負責,這卷軸還是由你來保管吧。”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小弟啊,小小年紀不要做那麼狡猾的事嘛,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慌報年齡的。”
他當然沒慌報年齡,他只是早熟而已。
鼬把我的手拉開:“我們還追不追了啊。”
“追,當然追,不過不用太急,考官走得很慢,我們可別趕在他前頭去了。”
我們跟隨著考官前進的方向慢慢的朝山谷深處走去,一路之上我憑藉著我的偵測技能繞開了所有可能碰上的人,用遙的話說,就是要打的話讓別人先去打好了,我們不闖這個頭陣。
“遙姐姐,你那麼博學,知不知道剛才那幾個霧忍用的是什麼東西?”在路上我邊走邊問。
她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看起來像是霧氣,但實際上應該不是吧。”
“那是武器,只是看起來像是霧而已”鼬說,“我看見他把那東西收回去的,如果真是氣體的話是不能回收的,那東西凝聚成一團時就和那天看到的那團白霧一模一樣,肯定是同一件。”
我頭疼得摸了摸腦袋:“這些先不去討論了,重要的是如果咱們要是和他們打起來了該怎麼辦。剛才在起始線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有一層霧氣圍繞在他們周圍?”
鼬回答:“有,那即是說,不管那是什麼,我們都不能冒險去近身攻擊他們。”
“沒錯,如果遠端解決不了就跑,我可不想變成那種篩子的模樣。”
想起那種全身血液好象從篩子裡湧出來的情形,我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我本來就是遠端武器專攻,鼬擅長忍具和火遁,就是遙擅長什麼我們還不太清楚。
遙看到我們的目光,攤了攤手說:“我是土屬性的,就喜歡拿土牆砸人,沒問題了吧?”
“好,”我挑了挑拇指,“真有魄力,到時候那白霧要是過來了,你可要負責上土牆擋住。”
“其實那白霧本身倒是不可怕,只要不去接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