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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當你是朋友才和你商量一下的,否則的話,我就一口咬定發現有可疑人物往那個方向去了,你又怎麼知道我是在說謊呢?”
同伴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腹誹,不過沒幾秒鐘他就恢復過來了。
“也行,事不宜遲趕緊出發吧,你給指個方向,咱們能不能將功贖罪就看你的了。”
得,又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物。
方向我早就胸有成竹,確切的說是我的通靈獸胸有成竹,我只要根據它們給的方向跑就成了,只不過有同伴在,不能將它們光明正大的叫出來,我的蜂群還沒有露過白呢,不想這麼早叫人看見。同伴他是知道我有些特殊的能力的,所以也不吭氣,悶著頭跟著我跑。
就在前面,’蜂后冰冷的思維進入了我的意識,‘具體的情況不清楚,那裡的氣息非常強烈,我的孩子們都不敢靠近。’
我知道了,你就讓大家都回來吧,暫時沒有你們的事了。’
我退出了意識交流,就這麼幾瞬息之間,我們又前進了好幾百米的距離,突然我看見一樣不同尋常的東西,又長又粗又白,有點像蛇但沒有鱗片,在遠處粗粗細細的枝椏間隱約顯露出蠕動扭曲的樣子,緊跟著前方的傳來了大聲的慘叫聲。
我想也沒想,隨手在苦無上貼了張起爆符朝那條白白的東西扔了過去,然後開動[毒蠍釘刺]連射三箭,同時轉頭對同伴說:“快發訊息,找人來!”
當我一眼看到那不明物體的時候就知道要糟,然後我就明白自己來晚了一步,小佐助剛剛讓他給啃了一口。憑心而文化,他們其實已經堅持得比原著裡久點了,既然沒有趕上就得有沒趕上的打法,首先我的很多技能是能不用就不用了,我還得留著一個月以後用呢,再說我也想試試那脖子對不起爆炸的抵抗力怎麼樣,至於[毒蠍釘刺],效果基本可以和麻藥等同,用了也無所謂。
只見那條白生生的脖子在苦無臨近的時候突然詭異的一扭便扭了過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長了眼睛看見的,不過上面的起爆符也就在這個時候炸了,煙霧瀰漫中那長條脖子好象捲尺一樣‘滋溜’一下縮了回去,上面居然沒留下什麼爆炸的痕跡。
蛇叔看著我落在他對面的樹椏上,用手扶著脖子正了正,嘿嘿一笑。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傳說中的蛇叔,要說他現在的模樣可不怎麼的,臉上被燒得一片焦乎乎的,衣服上一片泥點子,還有不少腳丫子印,披頭散髮的,要是眼睛再大點就可以去演午夜兇鈴了,保證比原來那個嚇人。但是據我估計,實際上他可能連塊皮也沒有蹭破。
“嘿嘿,現在的年輕人居然也懂得變通了,不過藥物對我的身體是沒有用的。”這時他的手從脖子上拿了下來,手指中間夾著一根木刺樣的東西,是我的箭,到底還是有一枝射中了啊。
我也朝他一笑,因為臉沒露在外面所以還故意笑出聲:“有沒有用,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毒蠍釘刺]又不是藥物,而是強制衰弱,降低命中率和閃避率的,這你也能免疫不成。就是能免疫也沒關係,我一點也不想把蛇叔給留下來,先不說辦不辦得到的問題,如果真能留下來,那我下面的任務估計也算是完蛋了,這麼虧本的事我可不幹。
正在我們相視而笑(囧)的時候,蛇叔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雙手,指甲一劃,上去就擰向他的脖子。我一看可急了,好小子也不打聲招呼,蛇叔是你能偷襲的嗎?手一抬,一個[震盪射擊]**過去。
不過來不及了,蛇叔袖子一甩很多條蛇纏住了那雙手,同時他的嘴一張把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我正心裡一緊的時候,只見那雙手突然一握,爆炸發生了,那幾條蛇的碎片到處飛濺,下一個瞬間同伴已經若無其事的出現在我身邊,除了雙手有在爆炸中造成的傷痕外沒什麼不妥,從身上拎掉一條蛇尾巴後說了聲‘好險’。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有[毒蠍釘刺]的效果再加上[震盪射擊]阻了一下你還不一定回得來呢。
他聳了聳肩說:“我只是想看看那奇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脖子唄,大概是生體改造術吧。”我沒好氣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自從村子裡那夥變戲法的走了以後我就沒見過這麼驚悚的場景了。”
這小子是在胡說八道,大概是想拖延時間等援軍來吧,換了我是他也會這麼打算的。
“這人你大概不認識吧,”我看著蛇叔說:“你眼前這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在我還在上學的時候就跑路了的大蛇丸呢。”